闻竹快急死了:“夫人,您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淡定。”我安抚闻竹,“咱们是来看戏的,不是来做戏的。”看戏嘛。要搬好小凳子,带好瓜子点心才更有滋味。何况,戏台子早已搭好。柳芊芊身为戏中人,脱身是不可能的,不死也得脱层皮。眼看着长公主一行人已走远,我快走几步,努力当好小尾巴。湖边,已经围了许多人。刚满三岁的小郡主被一个身形高大,面如冠玉的俊美男子抱在怀里。御医正在为小郡主把脉。小郡主似是受了惊吓,蜷缩在男子怀里瑟瑟发抖。
闻竹依旧很急。
闻兰神神道道:“夫人神机妙算,早有安排,咱们只管等着看戏就好了。”
这时。
台上的戏正演绎到了恶人得恶报的精彩环节。
长公主最喜欢这一段,带头说了声“好”,命人打赏。
台下的宗妇们也随着打赏了金银锞子。
我不一样。
我直接打赏了一摞银票。
长公主和一众宗妇都被我这朴实无华的打赏惊呆了。
“日月昌明,松鹤长春,银票上的日月松鹤,与老寿星您多般配呀。”我眉眼弯弯,主打一个真诚。
长公主一拍手:“这个好。”
她对一众宗妇笑道:“倒是咱们俗气了。”
宗妇们见长公主开心,也附和着,纷纷拿出银票来打赏。
戏曲结束,台上已落了满地银票。
日光照耀下,银票上的日月松鹤熠熠发光。
宗妇们借此吟了不少贺寿诗,哄得长公主心花怒放。
这边正热闹着。
远处,传来了喧哗声。
长公主正开心着,被惊扰到也没恼。
她对众人说:“看来那边也有热闹,咱们也去瞧瞧。”
宗妇们陪伴在长公主身侧。
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
等众人走得差不多了,我慢慢悠悠用帕子包了几块点心。
闻竹快急死了:“夫人,您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
“淡定。”我安抚闻竹,“咱们是来看戏的,不是来做戏的。”
看戏嘛。
要搬好小凳子,带好瓜子点心才更有滋味。
何况,戏台子早已搭好。
柳芊芊身为戏中人,脱身是不可能的,不死也得脱层皮。
眼看着长公主一行人已走远,我快走几步,努力当好小尾巴。
湖边,已经围了许多人。
刚满三岁的小郡主被一个身形高大,面如冠玉的俊美男子抱在怀里。
御医正在为小郡主把脉。
小郡主似是受了惊吓,蜷缩在男子怀里瑟瑟发抖。
二人皆是全身湿透。
“文雅,小九?”长公主惊愕,“你们怎么都湿了?”
“长公主。”文雅郡主的奶娘痛哭流涕,“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奴婢没有照看好郡主,让郡主落入湖中,幸好九皇子救了郡主,如若不然......奴婢罪该万死,请长公主赐罪。”
长公主脸色惨白。
儿子儿媳战死沙场,文雅是他们留在这世上的唯一血脉。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中让她痛不欲生。
是文雅的存在让她不得不强撑着活下来。
文雅是她唯一的寄托,她将文雅当眼珠子疼。
若是文雅出事......
长公主顿觉眼前一黑。
她怒气冲顶:“来人,将这贱婢拉出去杖毙。”
奶娘匍匐在地,绝望地闭上眼睛。
“姑母。”九皇子沉声道,“此事与奶娘无关。”
“国公爷,事情经过如何,请您来说吧。”
国公爷是指镇国公,也就是我爹。
我爹一向以刚正不阿,铁面无私闻名。
长公主谁都可以不信,但绝不会不信我爹的话。
“镇国公,你来说,一字不差,全部说来。”
“是。”镇国公拱了拱手,
“臣等在湖对岸看花赏玩,看见一女子将文雅郡主推入湖中后,也跟着跳下去。”
“只是那女子落湖的位置距文雅郡主甚远,文雅郡主已沉入水中,危在旦夕,幸得九皇子及时跳湖救人,文雅郡主才幸免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