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月心下一惊,莫非萧景行问责姜紫月,竟真的是在为她出头吗?姜念月还没来得及答话,只听萧景行的声音再度响起:“十年未见,我竟不知你的城府竟已如此之深。你最好把你那些心思都收起来,莫要再害人了。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下一次不会向你问责。”姜念月收起心中苦涩,低低应了声“是。”她因姜紫月的恶毒而死,到头来竟只换来萧景行一句,“你以后莫要再害人了。”姜念月恍然觉得,自己为萧景行尽心竭力的这十年简直可笑。她十年的朝夕相处,倾心相待,竟敌不过一个和萧景行十年未见的女人。
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样子,萧景行的心中忽的没有了兴师问罪的心情。
姜紫月固然罪大恶极,可若不是他下令让她们以血换血,姜念月又怎么会死?
姜念月早就看破了姜紫月的计谋,可她之所以看破不说破,还不是因为她心悦于自己,所以心甘情愿的替他着想。
萧景行只觉得自己胸口堵着一口气,因着姜念月的死,他已经好几日茶饭不思,寝食难安了。
此时他已然不想再和姜紫月争论谁对谁错的问题,只是道:“罢了,如今再说什么都为时已晚,她再也回不来了。”
她?
姜念月心下一惊,莫非萧景行问责姜紫月,竟真的是在为她出头吗?
姜念月还没来得及答话,只听萧景行的声音再度响起:“十年未见,我竟不知你的城府竟已如此之深。你最好把你那些心思都收起来,莫要再害人了。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下一次不会向你问责。”
姜念月收起心中苦涩,低低应了声“是。”
她因姜紫月的恶毒而死,到头来竟只换来萧景行一句,“你以后莫要再害人了。”
姜念月恍然觉得,自己为萧景行尽心竭力的这十年简直可笑。
她十年的朝夕相处,倾心相待,竟敌不过一个和萧景行十年未见的女人。
果然,她作为一个替身,又如何能和正主相比?
萧景行虽有些纳闷,为何今日姜紫月的话这么少。
按照以往,若他语气稍重了些,她立马便要眼眶含泪、撒娇求饶了。
可他如今心不在焉,便没去深究姜紫月的反常,只以为她是在鬼门关走过一回,吓得寡言少语了些。
殊不知他如此这般冷淡的语气,在姜念月的耳里听来,属实是再正常不过的。
想起事发之前,姜紫月对他说的话,萧景行又忍不住拧了拧眉。
“紫月,我承认我之前想过要娶你,可这阵子以来,你对念月做的事,愈发让我觉得你面目模糊。”他语气微顿,沉淀了几天的话,如今说出来却并不觉沉重,只觉得如释重负,“我们之前的婚事,就此作罢吧,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为你另寻良人。”
姜念月心头一震,有些不明白萧景行为何突然要放弃与姜紫月的婚事。
但她没忘了自己的身份,因此带着哭腔为“自己”辩解。
“为何?景行哥哥,你明知我对你的心意,为何要把我嫁给别人?天下人皆知,我是景行哥哥最爱的女人,你当初为了不让我嫁与太子为侧妃,甚至搅黄了我的成亲宴。即是如此,你为何不娶我……”
萧景行拧了拧眉,道:“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姜念月拽住了萧景行的衣角,一双美眸已染上泪花,哽咽道:“景行哥哥,我从小在王府长大,王府就是我的家。我不要嫁给别人,我只想嫁给你……”
萧景行被她这双朦胧泪眼看得一怔,蓦的想起那日他赶姜念月出摄政王府时,姜念月的那句:“王府是念月的家,念月绝不离开主子!”
想到姜念月,萧景行不由得心一软,可心头的烦闷情绪却怎么也消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