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他自己是疯魔了。如今提起姜家小姐,他脑海中浮现的,只是念月,并非紫月。可她,却再也回不来了。不知为何,久久没感觉到疼痛的心,此刻像是扎进去一根长针。直到此刻,他才后知后觉的觉得,钻心的疼。好像到此时,他才真的肯承认姜念月离开的这个事实。见萧景行心不在焉,像是在出神,皇后不由得又唤了他一句:“景行,你是母后膝下独子。你就真的忍心一辈子不娶妻,让母后见不到可爱的孙子孙女吗?”萧景行拧了拧眉,搪塞道:“知道了,母后的话,儿臣会好好考虑的。”
“你既不愿嫁给他人,便好好留在王府吧,但我之后……不能娶你了。”
姜念月松了口气,所幸萧景行没有逼着她嫁给其他人,不然这场戏她是绝对演不下去的。
至于嫁给萧景行,她是万万不敢妄想的。
于是姜念月说道:“能够留在王府陪着景行哥哥,我已经很开心了。”
看着面前这张和姜念月别无二致的脸,萧景行心头有些烦闷,想起母后还召他入宫,他便匆匆离开了姜紫月的住处。
萧景行走后,姜念月终于松了口气。
他的气场太过强大,姜念月在他面前总是诸多不自在。
想起那日君莫离说,他把姜紫月葬在了后山的海棠树下,姜念月心中微动。
趁着别院此刻没人,她便施展了轻功,足尖在屋檐一点,便离开了别院。
看着海棠树下那块无字碑,半月前还在她面前狐假虎威的姜紫月,如今已悄无声息的躺在里头,姜念月的心中不由得五味杂陈。
如今正值盛夏,海棠花早就落了,光秃秃的枝丫下立着块无字碑,看了叫人觉得唏嘘不已。
……
萧景行入了坤宁宫,坐在皇后的下首喝着茶。
皇后看着自己气度不凡的儿子,有些无奈,“景行,母后听说日前你又和那太子闹了矛盾?淑贵妃近几日连连找你父皇哭诉,说要你父皇为太子做主。你说你,总同你皇弟置气做什么?等几十年后若他继了位,找你秋后算账可如何是好。”
萧景行不置可否,品了品坤宁宫的茗茶,淡淡道。
“母后,您别担心,太子他还成不了什么气候。若不是他主动招惹于儿臣,儿臣又何必要同他计较。”
皇后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秉性,若非触及他的逆鳞,平日里和太子的小打小闹,他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母后听说了,是太子欲对你府中那个姜家小姐下手,所以你才大动干戈的同他闹了一场。”
“景行,你既如此看中那姜家小姐,为何不赶紧将她明媒正娶?也好早日开枝散叶,诞下子嗣。如今将人没名没分的在府中养着算怎么回事?虽说是骁勇将军的嘱托,但怎么说对人家姑娘的清誉也不好。”
“虽说那姜家小姐不算什么高门大户,许配给你做正妃不够格。但只要你喜欢,母后替你去父皇那请道旨意,提拔了骁勇将军的品级便是。骁勇将军夫妇常年驻守边关,也确是早该提拔了。”
“更何况,那姜家小姐从小便养在你府上,母后也见过她几次,确是个有倾城之姿的妙人。”
闻言,萧景行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姜念月淡然绝美的那张脸来。
他觉得他自己是疯魔了。
如今提起姜家小姐,他脑海中浮现的,只是念月,并非紫月。
可她,却再也回不来了。
不知为何,久久没感觉到疼痛的心,此刻像是扎进去一根长针。
直到此刻,他才后知后觉的觉得,钻心的疼。
好像到此时,他才真的肯承认姜念月离开的这个事实。
见萧景行心不在焉,像是在出神,皇后不由得又唤了他一句:“景行,你是母后膝下独子。你就真的忍心一辈子不娶妻,让母后见不到可爱的孙子孙女吗?”
萧景行拧了拧眉,搪塞道:“知道了,母后的话,儿臣会好好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