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行看向面前女人羞赧的脸庞,压了压眉宇间的躁意。他不会不明白,这女人是故意的。假意冲撞他,实则是想引起他的注意。这样的把戏萧景行见过不少,但演技如此拙劣的,眼前这个女人是头一个。他今天因为要进宫看望母后,便特地穿了身能彰显身份的黑色长衫。黑色罩袍上面乃是金色绣线勾的蟒纹,哪怕有人不识他的长相,都能一眼看出这贵气逼人的衣衫只有当朝摄政王能穿。可眼前的女人故意唤他公子,实属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萧景行向来不知道何为怜香惜玉,他只扫了眼前的女人一眼,便冷声道:“既是站不稳,便别出门。你可知在宫中,故意冲撞摄政王乃
萧景行下意识拧了拧眉,还没看清来人,就闻到了鼻息处属于女人的脂粉味。
不小心撞到他的女人连连道歉,“抱歉,公子,小女子无意冲撞。奈何街上人太多,小女子一时没站稳,不小心撞到了公子,还请公子赎罪……”
萧景行看向面前女人羞赧的脸庞,压了压眉宇间的躁意。
他不会不明白,这女人是故意的。
假意冲撞他,实则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这样的把戏萧景行见过不少,但演技如此拙劣的,眼前这个女人是头一个。
他今天因为要进宫看望母后,便特地穿了身能彰显身份的黑色长衫。
黑色罩袍上面乃是金色绣线勾的蟒纹,哪怕有人不识他的长相,都能一眼看出这贵气逼人的衣衫只有当朝摄政王能穿。
可眼前的女人故意唤他公子,实属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萧景行向来不知道何为怜香惜玉,他只扫了眼前的女人一眼,便冷声道:“既是站不稳,便别出门。你可知在宫中,故意冲撞摄政王乃会被治什么罪名?”
萧景行此言一出,面前的女人顿时面如土色,哆嗦着道:“小女子知错了,求摄政王大人不记小人过,绕我一命。”
他看着眼前女人这副胆小如鼠的模样便心生躁意,她身上的脂粉味更是熏得萧景行眉头直皱。
萧景行刚想将这人打发走,便顿感余光处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向人群中看去,只见不远处的商铺前,那一袭黑衣,头戴斗笠的女子,身段像极了姜念月!
萧景行心头一震,没再理身旁求饶的女人,快步追了上去。
可等到他穿过人群之后,那商铺前哪里还有那道身影?
萧景行的心中顿感失落,仿佛心脏被人活生生的剜走了一块。
是啊,他的念月已经死了,那人虽打扮像她,可又怎么可能是她。
萧景行捂住自Ṗṁ己钝痛的心口,有些失意的离开了。
一旁的小巷子内,躲在其中的姜念月目送萧景行离开,这才松了口气。
好险,差点就被萧景行给发现了。
刚刚她逛街逛得太入迷,竟没发现萧景行就在附近。
要是她今日是带着小桃出门的也就罢了,可她如今这身装束,就是在萧景行面前装傻充愣说自己是姜紫月,想必萧景行也不会相信。
姜念月拍了拍胸脯,平复了一下加速的心跳,不敢再在此处久留。
她感觉,刚刚发现萧景行朝她走来的时候,比一把刀架在她脖子上更令她心跳加速。
不知道萧景行哪日要是发现了她并非是姜紫月而是姜念月,会是何种心情。
姜念月没再多想,她熟练的跃上屋顶,在暗夜中奔跑了起来。
不出多时,她便绕开了摄政王府的守卫,偷偷回到了她住的那处别院内。
她换下了一袭黑衣,将衣服和斗笠都藏了起来。
只是姜念月刚换好衣服,房门便吱呀一声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