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棠无语,“她跟我争什么风吃什么醋,难道忘了自己只是傅言洲养的宠物?当然,我也是,两宠物之间就没必要争宠了吧?”“夫人,您怎么这么说自己。”谨烟不爱听这话。“我这是有自知之明。”见元卿月走,沈惜棠来到院里散步。恶心反胃的症状减轻后,她突然胃口大开,总是饿,吃饱了还想吃,稍稍管不住嘴就会撑着。所以每次吃完饭,她都必须散散步消消食儿。“夫人,奴婢让厨房给您熬一碗山楂汤吧。”
从中毒那时候起,沈惜棠就知道有人想杀她,但如此大的阵仗,还是让她吃了一惊。
“为……为什么杀我?”
傅言洲扫了一眼沈惜棠的小腹,“因为这个孩子。”
“孩子?”
“你吃尽苦头,舍掉性命,将孩子生下来,又能如何,那人要他死,便一定会极尽所能杀了他。”
“那人是谁?”
傅言洲靠回罗汉床上,轻嗤:“所以你最好放弃这个孩子,还能保住自己的命。”
沈惜棠皱眉,“绝不可能。”
“所以说你蠢啊。”
沈惜棠气的咬牙,想狠狠抽傅言洲一巴掌。他既这么说,显然查到了是谁想杀这孩子,也知道那人的目的,偏他像是个局外人,根本无动于衷。
“那若是你肯保护我们娘俩,那人还能伤到我们吗?”
傅言洲嗤笑,“我为什么保护你们?”
“你!”沈惜棠握紧拳头,但看傅言洲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只能压下火气,装作柔弱的靠到傅言洲怀里,再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可除了你,还有谁会保护我们。”
“哼。”
沈惜棠埋到傅言洲怀里,小声哭起来,还一边哭一边锤傅言洲胸口。
“我为何拼了命也想生下这孩子,还不是因为他是你和我的孩子。”
“我的心意,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本不该爱上你的,你骂得对,我太蠢了。”
傅言洲见自己刚包扎好的伤口被沈惜棠锤出血来,只得抓住她的手,将她扯起来。原以为她是装的,却看她已满脸泪水,又可怜又柔弱的看着他。
“你说你爱我?”
沈惜棠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傅言洲将她拉过来,手勾起她下巴,眼睛眯了眯,“我怎么不信呢?”
沈惜棠抿抿嘴,而后攀住傅言洲肩膀,将自己送了上去。
缠磨许久,傅言洲捧住沈惜棠的脸,眸光中满是爱怜。
“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像她吗?”
沈惜棠心猛地一寒,即便是演技了得,此刻也不知道该用伤心亦或者羞耻的表情。
傅言洲用拇指揩了沈惜棠眼角的泪,邪邪一笑:“哭的时候。”
“我以后可以常哭给你看。”她道。
“这么乖?”
“我想和孩子活着。”
傅言洲思量了一下,“那就记住,你是我的人。”
“……”
“不肯?”
沈惜棠摇头,“那严大人就保护好我,我要是死了,只能是你的鬼了。”
当晚,沈惜棠跟着傅言洲回到兰园。
回去后,她不多久就睡了,傅言洲带着伤又出去了。
早上沈惜棠醒来,见谨烟在旁边守着。
“夫人,您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沈惜棠摇头,“你怎么来了?”
“奴婢猜您会被带到这里,便一直在门口等着,严大人出门的时候看到奴婢,让奴婢进来伺候您。”
沈惜棠坐起身,见木槿进来了,这才想起这里是墨玉轩,傅言洲住的院子。
“夫人,主子让您今日待在兰园等他回来。”
沈惜棠皱眉,“有事?”
木槿摇头,“主子没交代。”
昨晚受了惊,没怎么睡好,沈惜棠想接着睡,不过木槿说特意让厨房做了燕窝粥,让她先用一些再休息。
沈惜棠还真饿了,便让谨烟伺候她梳洗。
这几日在侯府清汤寡水,难得一顿丰盛的,沈惜棠胃口大开,一连吃了两碗,还吃了一盘虾饺。正想去院子散步消食,听到门口有动静。
沈惜棠透过窗子往外看,见元卿月站在外面,正歪头往这边巴望。木槿不知说了什么,元卿月哭着走了。
谨烟从外面回来,小声对沈惜棠道:“那位也不知从哪里知晓,严大人在主院藏了个女人,也就是您,这不来探虚实来了。木槿说严大人不在,将她打发走了。”
沈惜棠无语,“她跟我争什么风吃什么醋,难道忘了自己只是傅言洲养的宠物?当然,我也是,两宠物之间就没必要争宠了吧?”
“夫人,您怎么这么说自己。”谨烟不爱听这话。
“我这是有自知之明。”
见元卿月走,沈惜棠来到院里散步。
恶心反胃的症状减轻后,她突然胃口大开,总是饿,吃饱了还想吃,稍稍管不住嘴就会撑着。
所以每次吃完饭,她都必须散散步消消食儿。
“夫人,奴婢让厨房给您熬一碗山楂汤吧。”
木槿这么一说,沈惜棠还真想吃点酸的了。
“好。”
见木槿这就要去,沈惜棠喊了她一句,问:“你说了什么,那元姑娘听后就哭了?”
木槿微微弓腰,端着恭敬道:“奴婢只是传达主子的话,闲杂人等不得靠进主院。”
沈惜棠呵了一声,这元卿月会怎么想,自然是想傅言洲都让其他女人住进来了,而她还只是个闲杂人等,这不就气哭了。
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会儿,沈惜棠正想回屋,听到外面乱糟糟的,便让谨烟去看看怎么回事。
很快谨烟回来,脸色不大好的回道:“那位元姑娘撞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