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七弦莫名打了个寒颤,仰起头,果然宫御渊那张不可一世的脸庞出现在眼前。只见他以一种奇怪又不舒服的姿势斜靠在床头,双手搂着她,许是刚苏醒的缘故,他看着她的眼神朦胧,又一如既往的带着戏谑。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被关在冰窖里吗?怎么会躺在宫御渊的怀中?黎七弦搞不清楚状况,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起来,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医生说你需要休息,躺下!”黎七弦用力的甩开他的手,“不要你管!”把她关进冰窖的人是他,现在假惺惺来关心她的人也是他。
宫御渊立即拍着她的后背,“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许是女孩儿听到了这话,很快,她再次安静了下来。
打完针,医生终于松了口气,将吊瓶挂好,他退到一边,轻声提醒道:“先生,可以了。”
“嗯。”
宫御渊颔首,低眸看了一眼黎七弦略显苍白的小脸,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了她在冰窖时的可怜兮兮的模样。
做梦嘴里都在喊着不要打我,这女人,从前到底经历过什么?
想到这,宫御渊突然记起,第一次睡她的那晚,他在她的腹部下方的位置,看到的那道狰狞的刀疤。
或许,她曾经经历过不少事情,也吃过不少苦头。
为了保护自己,她不得不把自己变成浑身是刺的刺猬,又倔强又让人心疼。
大手拨弄开她脸颊上的细发,这一刻,宫御渊坚硬的心,突然柔软了下来。
他突然觉得,这女人并不像他认知的那样,她也许是脆弱的,也是需要人保护的,可偏偏在经历过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后,她让自己蜕变成强大的模样,拿起了利剑守护住自己。
“先生。”
医生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来,“您手臂上还有伤,先去休息吧,我会照顾好黎小姐的。”
“好。”
收回目光,宫御渊点头,想要将她放在床上,可这一动,女孩又不安分了起来。
担心再次惊动她,无奈下,他只好紧紧的搂着她,偏头对医生道:“你下去吧。”
“这……”
医生皱眉,可当对上宫御渊锐利的眸光时,立即点头,“是!”
转身走出病房,在关上门时,医生不忘回头看一眼床上的人,不由惊讶:先生受伤了还亲自照顾。这黎小姐,真是与众不同啊……
为了让黎七弦安静的入睡,宫御渊不敢随意乱动,索性直接靠在床头,就这么抱着她。
这一天都维持着一个姿势,而怀中的黎七弦也睡的格外的安宁。
宫御渊看着她,嘴角不经意的扬起。
他想,如果这女人能一直像现在这般乖巧,安分的待在他身边,也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
临近傍晚,黎七弦的烧慢慢的退了,意识一点一点的清醒过来,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异样的触感让她愣住。
低头看去,当她看见自己被一双大手紧紧抱在怀中时,一抹震惊从脸庞掠过,正欲起身,头顶传来了一抹磁性的嗓音,“醒了?”
“……”
黎七弦莫名打了个寒颤,仰起头,果然宫御渊那张不可一世的脸庞出现在眼前。
只见他以一种奇怪又不舒服的姿势斜靠在床头,双手搂着她,许是刚苏醒的缘故,他看着她的眼神朦胧,又一如既往的带着戏谑。
这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被关在冰窖里吗?怎么会躺在宫御渊的怀中?
黎七弦搞不清楚状况,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起来,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医生说你需要休息,躺下!”
黎七弦用力的甩开他的手,“不要你管!”
把她关进冰窖的人是他,现在假惺惺来关心她的人也是他。
这男人真是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