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阮书凝流产,医生告诉她,之后再难有孕。沈泽川知道她多想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为了弥补阮书凝的遗憾,沈泽川买来一只布偶。阮书凝欢喜不已,把留给女儿的名字“珍珠”给了这只布偶。珍珠不仅仅是宠物,更是阮书凝的孩子。想到这,阮书凝指尖冰凉,泪水止不住地落下。沈泽川轻轻拭去阮书凝的泪水,声音温柔,说的话却残忍无比。“正是因为知道珍珠对你有多重要,我才会带走她。”阮书凝几乎崩溃,拉着沈泽川的衣袖:“你把她带去哪里了?”
犹如一桶冰水浇下,阮书凝从头冷到了脚。
她像是岸上的鱼一般,怎么都呼吸不过来。
安然望向门口,撞上阮书凝的视线,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她不紧不慢地走到阮书凝面前:“泽川真是的,留下这么多吻痕,我都没法穿低胸晚礼服了。”
阮书凝心如刀绞,视线却不肯从安然的脖颈处挪开。
自从安然出现,沈泽川和她行房的次数就急速下降。
少有的几次,都是草草了事,更别说在身上留下痕迹。
她从来不知道,沈泽川在床事上这么激烈……
悲愤在血液翻涌,阮书凝倏地推开安然,一步一步走到沈泽川面前,艰涩开口:“沈泽川,你怎么能……”
后面的话,她颤抖着说不下去。
你怎么能背叛我?
沈泽川望着阮书凝,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只不过却是嘲讽的笑。
“我怎么了?”
“书凝,你真的很天真,对你好一点,就像一条狗一样贴过来了。”
阮书凝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这还是她认识的沈泽川吗?
安然贴在沈泽川身侧,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
“要不是我和泽川闹了点矛盾,他在宴会上根本不会搭理你。”
闻言,阮书凝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白了。
原来她如数家珍的温情时刻,竟成了两人感情升温的一环。
沈泽川坐下,直接将安然拉着坐到自己大腿上。
“离婚协议在书房,你要不愿意随时可以离婚。”
他们旁若无人亲密无间,好似阮书凝不存在一般。
阮书凝紧紧咬着下唇,直到口中血腥味蔓延,才僵硬离开。
门外的珍珠歪着脑袋,蹭了蹭阮书凝的小腿。
阮书凝抱起珍珠回到卧室,眼泪簌簌落下:“珍珠,爸爸不要我们了。”
珍珠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一般,窝在阮书凝怀中舔了舔她的下巴。
……
次日,阮书凝从床上醒来,照例去给珍珠喂食。
平常珍珠听到罐头声早就窜出来了,今天却还没有动静。
阮书凝呼唤几声,珍珠还是没有出来。
她眼角直跳,翻遍家中每一个角落,还是没有。
一股巨大的恐慌笼罩了阮书凝,她直接找到沈泽川:“泽川,珍珠不见了,快帮我找找。”
沈泽川眉头都没动一下:“和我离婚,我就把珍珠接回来。”
阮书凝心底一片寒凉:“沈泽川,你用珍珠威胁我?”
“你明明知道,珍珠对我来说不仅仅是宠物。”
四年前,阮书凝流产,医生告诉她,之后再难有孕。
沈泽川知道她多想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为了弥补阮书凝的遗憾,沈泽川买来一只布偶。
阮书凝欢喜不已,把留给女儿的名字“珍珠”给了这只布偶。
珍珠不仅仅是宠物,更是阮书凝的孩子。
想到这,阮书凝指尖冰凉,泪水止不住地落下。
沈泽川轻轻拭去阮书凝的泪水,声音温柔,说的话却残忍无比。
“正是因为知道珍珠对你有多重要,我才会带走她。”
阮书凝几乎崩溃,拉着沈泽川的衣袖:“你把她带去哪里了?”
沈泽川薄唇轻启:“宠物医院,和医生预约了安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