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母画在腿内侧。想着真正纹身,纹身笔画在身上可能的痛感,她拿夹眉毛的小夹子,用尖尖的部分在胳膊上画了几下,觉得这力道应该可以。她盖上马桶盖坐在上面,腿翘在她事先放在那里的凳子上。拿着夹眉毛的夹子在...
黎州平把店里的卫生稍微收拾了一下之后就离开了。
可是车里的空调温度开得极其低,也没用,浑身的燥热越来越控制不住。
他以为自己是不是又羊了发烧了,把车停在路边,给小满打电话,想和她说一声自己暂时不回去了,景平她就多担待一下。
然而小满的手机没人接。
虽然换了门锁,应该没什么危险,但是想到小满需要吃药才能睡着,而且晚上她总是像是有夜游一样。
他不放心,准备先回家看看再说。
小满此刻正在卫生间试着给自己纹身是什么感觉。
她用眉笔把之前黎州平弄的纹身图案“PM”两个字母画在腿内侧。
想着真正纹身,纹身笔画在身上可能的痛感,她拿夹眉毛的小夹子,用尖尖的部分在胳膊上画了几下,觉得这力道应该可以。
她盖上马桶盖坐在上面,腿翘在她事先放在那里的凳子上。
拿着夹眉毛的夹子在她事先画好的图案上一点一点的描线,努力让自己的手不抖。
纹身其实一开始就是她随口一说的,但是现在尖锐刺痛的感觉,让她心情十分复杂。
似乎只有疼,才能清醒,才能感知到自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再麻木。
黎州平回来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他以为小满已经睡了,想都没想地直接往洗手间去,因为浑身的燥热,所以一边走,一边脱上衣。
推开洗手间的门瞬间,T恤也已经脱掉了。
“啊!”的一声尖叫,惊得他手上的T恤直接掉在了地上。
望着洗手间干湿分离的帘子后面影影绰绰的人,黎州平好像更热了。
他忍耐着,试探地叫了一声:“小满?”
“大哥,是我。”
“你怎么……”黎州平望着帘子后面慌张站起来之后朦胧的身影,犹如皮影戏一般,细腰、山峰、翘臀清楚无比,本就燥热的他更加口干舌燥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洗手间。”
“不怪大哥,我太专注了,没听到大哥回来的声音,要是听到了会提醒你一声的。”
说着小满从帘子后面探了个头,试图背对着他赶紧出去。
可是却没想到黎州平是光着膀子的。
他之前一直恪守分寸,一个屋檐下两年,这是小满第一次见他这样。
胳膊上的花臂,贲张的胸肌、腹肌全都彰显着荷尔蒙。
她一时间忘记了赧然,就那么抓着帘子,探着头看着他。
扫了眼像是偷油吃的狐狸一样的小满,黎州平似乎越发难以克制身体的燥热,嗓音粗噶:“你躲在这儿干什么呢?”
“复习之前大哥教我的。”小满后知后觉,赶紧又躲在了帘子后面:“纹身笔好重,而且也怕弄疼了人,我怕到时候我一直手抖,所以就想先自己练习一下。”
一帘之隔的小满一直在拉她的衣服,虽然看不清楚,可是因为她的动作,让她的轮廓更明显了。
因为帘子,黎州平的目光变得肆无忌惮了起来:“那你刚才叫什么?”
黎州平目不转睛盯着她,小满也转身,隔着帘子也正对着他,声音中不在觉带着控诉:“听到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被吓了一跳,就没控制好手上的力度,扎到了。”
“什么!”哗啦一声黎州平拉开帘子,担忧地看向小满:“扎到哪儿了?严重吗?”
小满没吭声,黎州平着急:“你倒是说话啊,扎到哪儿……”
话说了一半,他后知后觉意识到小满身上的穿的,那也能叫衣裳?!
可是他却挪不开眼了。
同时那股燥热更是没法控制了,四肢百骸仿佛都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可是小满不知道他的状态,她赧然,却也不得不顺着他的问题回答:“夹眉毛的小夹子,腿……疼。”
“你坐下我看看。”黎州平声音暗哑。
她坐着,黎州平蹲在她面前,上午在纹身店他们经历过这样的姿势。
可是却又和上午不一样,因为小满现在几乎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后知后觉的小满倏地站了起来,可是黎州平却还蹲着没动,她一迈脚,小腹就碰到了黎州平的嘴巴。
被电流刺激的酥麻迅速在两人身上蔓延,带起阵阵涟漪。
小满慌张要避开他,可黎州平却迅速抬起胳膊紧紧圈住了她,唇角从她小腹处划过,噶着声音:“扎破了吗?让我看看。”
小满奋力挣扎,试图让他放开。
因为她的挣扎,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是让人心痒难耐,同时黎州平却觉得似乎有股甘霖从头浇到脚,没那么燥热了,但是却想要更多。
于是他思维不再能支配他的行动,把她圈的更紧了。
这样的变化,让混沌的黎州平终于有了一丝清明,吃完晚饭之后,他就只喝了盛夏递过来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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