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慌乱之下,傅筠一把紧紧抱住徐西媛。现在还没来得及撒手。满脑子都是那丫鬟刚刚的一嗓子凄厉喊叫:是大小姐让奴婢给三小姐下毒的!他惊疑不定看向徐西媛。徐西媛心里怒骂徐西宁一句贱人,一步后退,从傅筠怀里挣脱出来,反手一巴掌扇了自己的婢女脸上,难以置信的痛心疾首,“竟然是你害的三妹妹?你疯了?你为什么这样做!”那丫鬟也意识到自己慌乱之下说错了话。惊惧不宁的吞咽唾沫,全身打着颤,让狗吓得绵软无力还没有缓过来,脑子勉强清明一点,“小,小姐恕罪,奴婢知错了。”
“当然是花钱啊!给人花钱,有人没长良心,要害我,我还不如给狗花钱呢,看看,多管用。”
徐西宁倒退两步,在椅子上稳稳的坐了。
“祖母不信可以去京兆尹府衙问问便知真假。”
说着话,徐西宁看向那披头散发的老婆子。
“你知道,在官府特训犬面前,它们是如何对待那些撒谎做伪证的人吗?”
那婆子结结实实打了个寒颤,一张老脸都白净了几分。
徐西宁慢言轻笑,转眸看向傅筠,“世子今日过来是来给我做主的,现在,不妨就开始吧?”
刚刚慌乱之下,傅筠一把紧紧抱住徐西媛。
现在还没来得及撒手。
满脑子都是那丫鬟刚刚的一嗓子凄厉喊叫:是大小姐让奴婢给三小姐下毒的!
他惊疑不定看向徐西媛。
徐西媛心里怒骂徐西宁一句贱人,一步后退,从傅筠怀里挣脱出来,反手一巴掌扇了自己的婢女脸上,难以置信的痛心疾首,“竟然是你害的三妹妹?你疯了?你为什么这样做!”
那丫鬟也意识到自己慌乱之下说错了话。
惊惧不宁的吞咽唾沫,全身打着颤,让狗吓得绵软无力还没有缓过来,脑子勉强清明一点,“小,小姐恕罪,奴婢知错了。”
徐西媛装模作样,气的哭,“我何曾让你给三妹妹下毒,你自己作恶还要冤屈我,你也不必和我哭哭啼啼道歉,你去给三妹妹道歉,平日里,三妹妹对我们多好,你怎么能做出这样歹毒的事情!”
她把关系撇清,不忘加一句威胁。
“你母亲病重,都是三妹妹给你钱让你去给你母亲瞧病,现如今,你良心让狗吃了?”
让她想清楚,她一家子可都在云阳侯府做事呢。
才被狗吓了,再被徐西媛吓,丫鬟哆哆嗦嗦就给徐西宁磕头,“三小姐饶命,是奴婢错了,奴婢知错了!”
徐西媛也朝徐西宁说:“是我没有管教好,三妹妹骂我打我都可,可千万消消气,别把这气撒了世子身上。”
徐西宁看都没看她,只朝傅筠道:“世子准备如何替我做主?”
傅筠头皮发麻,心头发空。
怎么就牵扯到徐西媛身上去了。
偏偏刚刚在大街上,徐西宁掷地有声的说,若不能严惩真凶,她就闹个更大的。
她满城风雨的和他要钱讨债,已经够大了。
还要怎么闹!
心神不宁,傅筠看向云阳侯府的老夫人,“还望老夫人能严惩,不要委屈了西宁,也不能让恶人带坏了西媛。”
把球踢给了老夫人。
事情怎么就闹到了这一步!
老夫人只想活剥了徐西宁这个丧门星。
可徐西媛的丫鬟自己亲口招了,她再怎么也没办法将这事情圆过去,只能抄起一只茶盏,朝着那丫鬟劈头盖脸砸过去,“混账东西,小小年纪便如此心肠歹毒,来人,拉出去,给我乱棍打死!”
当即便有婆子从外面进来把那丫鬟拉拽出去。
板子声很快在外面响起,伴着那丫鬟的惨叫声。
老夫人气咻咻看着徐西宁,“现在你满意了?”
徐西宁笑,“祖母,这儿还有一个作假的呢,怎么处置?她口口声声说,她毒害我是因为我母亲毒害了她的女儿,这经年的旧案,不妨今儿也审一审,春喜!”
徐西宁一声下去。
春喜立刻放狗。
吓得那婆子披头散发连声惨叫,“三小姐饶命,三小姐饶命,是老奴扯谎瞎说的,老奴的闺女不是夫人害死的,是她自己个不慎失足,跌了湖里淹死的。”
当年的旧事到底如何,徐西宁一点不知道。
但她绝不会让人污了母亲分毫名声。
“不是你害我你为何要认下那罪名?不光认下罪名,还要给我和我娘亲扣一头屎,心肠真是歹毒透顶。”凶狠的瞪了她一眼,徐西宁朝老夫人道:“祖母觉得该如何处置?”
那老婆子砰砰的给老夫人磕头。
“老夫人饶命,老夫人饶命啊。”
这老婆子,是老夫人自己个买通的,让她把罪名认下,给徐西宁和她娘泼一盆脏水杀一杀徐西宁的威风,然后把人打发到庄子上去。
等这一阵风声过了,再接回来。
哪成想,就……就成了现在这样。
老夫人忍着心肝疼,虚张声势,“谁让你冒名认罪的!”
“老奴知错了,老奴真的知错了!”给那婆子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说是老夫人,只能不断的磕头不断的认罪。
老夫人叹一口气,“念在你在云阳侯府做事几十年的份上,饶你一条狗命,撵去庄子上!”
那老婆子正要谢恩。
徐西宁慢条斯理从衣袖口抽出一张宣纸。
正是她满大街撒的那清单。
傅筠眼皮狠狠一跳,攥着拳,眼底带着恨意看了徐西宁一眼,却不得不开口,“老夫人,这刁奴莫名其妙冒领罪名不说,还诬陷西宁母亲的清白,着实可恶,不杖毙,不以平众怒。”
徐西宁捏着那宣纸,就像是捏着傅筠的命门。
老夫人何尝不知傅筠为什么开口。
气的肝胆都要裂开,无可奈何,只能咽下这tຊ口气,怒喝,“拉出去,杖毙!”
那婆子大惊失色,“老夫人,老夫人您不能杖毙老奴啊,老奴可都是因为您……”
老夫人跟前的贴身嬷嬷眼疾手快堵住了她的嘴。
外面响起新一轮板子声。
徐西宁轻描淡写,“我记得,还有一个替罪羊丫鬟呢,她怎么处置?”
怒火灼烧五脏六腑,老夫人只觉得这一场闹得她气力难支,“一并杖毙。”
眨眼功夫,外面横了三条人命。
徐西宁满意了。
将那宣纸往桌上一搁,用杯盏轻轻压住,笑着起身看向傅筠。
傅筠心口一悬,“今日之事,总算真凶得以处置,西宁可以安心了。”
徐西宁笑,“我记得,去年二月,我二姐姐不慎落水,当时是定武侯府的四公子恰好路过遇上了,情急之下,跳下水将我二姐姐救了上来。”
一屋子人一脸的莫名其妙,不知道徐西宁为何提起这件事。
徐西宁扫了徐西媛一眼。
笑容加大。
“当时,二姐姐被救上来,大家就说,二姐姐和人有了肌肤之亲,该要以身相许,不然就坏了名声,故而,二姐姐嫁给了定武侯府的四公子。
“今儿,大姐和傅世子可是抱了好一会儿,这算不算,有了肌肤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