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峪疲惫的靠在浴仙池壁上,手中把玩着菩提,不自觉叫出卿娆的名字。“卿娆。”翌日。暮峪下凡,前往金禅寺。金禅寺门口全是往来的香客。卿娆作为外门俗家弟子,并不在主殿。她站在金禅寺外,和寺中的师兄弟一起,帮着来往的香客解签。暮峪乔装打扮一番后,走进金禅寺。他到寺中求了一只签,随后拿着求来的签走到卿娆等人面前。“我要解签。”闻言,卿娆伸手接过暮峪的签。暮峪乔装打扮后,卿娆并未认出他。卿娆将签递给一边坐着的师兄。
卿娆回到金禅寺的禅房,脱下僧袍准备沐浴休息。
夏日炎热,卿娆的僧袍下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里衣。
卿娆的一举一动清晰的呈现在水镜上。
随着一件一件的衣服褪下,卿娆曼妙的身姿展现在暮峪的眼前。
暮峪见此,瞬间将水镜关闭。
他坐在床榻上,耳尖越来越红。
想到刚才的画面,暮峪体内霎时升起一股燥意。
欲火直冲下身,身下传来的异样,让暮峪坐立难安。
不多时,暮峪便燥热难耐。
暮峪脱去所有衣袍,起身向凌霄殿内的浴仙池。
浴仙池内仙气缭绕,暮峪将金树菩提拿出,放置掌心。
慢慢的,暮峪体内的燥意退下。
燥意虽退,可欲念仍在。
暮峪想起之前卿娆帮她纾解时的场景,双手没入水中,学着卿娆的样子,开始动作。
良久。
随着暮峪的一声闷哼,水面归于平静。
暮峪疲惫的靠在浴仙池壁上,手中把玩着菩提,不自觉叫出卿娆的名字。
“卿娆。”
翌日。
暮峪下凡,前往金禅寺。
金禅寺门口全是往来的香客。
卿娆作为外门俗家弟子,并不在主殿。
她站在金禅寺外,和寺中的师兄弟一起,帮着来往的香客解签。
暮峪乔装打扮一番后,走进金禅寺。
他到寺中求了一只签,随后拿着求来的签走到卿娆等人面前。
“我要解签。”
闻言,卿娆伸手接过暮峪的签。
暮峪乔装打扮后,卿娆并未认出他。
卿娆将签递给一边坐着的师兄。
师兄接过签后,看了一会,缓缓开口。
“施主所求之事恐难实现,你与那人并非良缘,还是趁早放手为好。”
闻言,暮峪的面色一沉,眉眼也冷了几分。
“小师父当真看准了?”
还未等师兄回答,卿娆抢先开口。
“这位施主,我师兄是金禅寺里解签解的最好的了,我知道结果可能不随你意,但您也别恼,天下之事并非绝对,或许还有转机的。”
暮峪将视线转到卿娆身上。
卿娆说这话时,认真的同时还夹着一丝小心,生怕暮峪不高兴将解签台砸了,毕竟这种事经常发生。
暮峪看着卿娆,眸色晦暗不明。
“嗯,会有转机的。”
话落,暮峪转身离开。
深夜。
卿娆结束了一天的修行,准备回禅房休息。
因为她是女修,所以她的禅房并未和其他人在一起,而是在金禅寺的东边,是个独立的院落。
在回禅房的路上,卿娆隐约看到不远处似是躺着一个人。
卿娆想着或许是哪位香客,又或是哪位师兄弟,因身体不适倒在了路边。
于是,她快步上前查看。
借着月色,卿娆看清了那人的样貌。
卿娆震惊的瞪大双眼,那人怎和之前在灵山见到的仙帝长的一模一样?
只是眼前的人不同于仙帝,他没有仙帝的一头墨发,且穿着僧袍。
这人双眼紧闭,面色发白,似是很难受。
卿娆来不及多想,弯腰将人扶起,向禅房走去。
一刻钟后。
卿娆回到禅房,将人轻轻放在她的木床上。
随后,卿娆转身准备出寺去找郎中。
她还未来得及转身,手腕就被床上的人拉住。
暮峪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卿娆,虚弱开口。
“不必找郎中,我休息一会就好。”
卿娆不听,还想挣开他的手,去找郎中。
可暮峪虽然看起来虚弱,力气却出奇的大,抓住卿娆的手不放开。
卿娆见他一再坚持,便作罢了。
“那你先休息一会,我去给你打点水。”
话落,卿娆走出禅房,去给暮峪打水。
暮峪躺在床上,看着这间禅房,认出这正是第九世时,他住过的禅房。
思及此,暮峪内心雀跃不已。
“禅房都是同一间,这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暮峪暗想。
不多时,卿娆打水回来。
她浸湿了一块丝帕,递到暮峪手中。
“外面没有多少水了,你先简单擦擦脸吧。”
“看你一身僧袍,你也是金禅寺的僧人吗,我怎么没见过你啊,你叫什么名字啊?”
暮峪接过卿娆递过来的丝帕,缓缓开口。
“我叫暮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