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握紧成拳又松开。就这样沉默了将近十分钟。厉见朔总算是开口了。“你刚刚,是不是叫了一个名字,木头?”我眼睫微颤,慌乱解释,“没有,你肯定听错了,我被人下了药,意识不清晰,都是在胡言乱语。”厉见朔伸出手突然锢住我肩膀,他眼尾发红,“我没有听错,你叫的就是木头。”“岺娇,你就是岺娇,我早该发现的,你还要装模作样到多久?!”
我硬生生被灌了三颗药。
他们一松手,我立马狼狈的趴在地上想通过催吐把药吐出来。
没有一个人阻止我,反而在看到我这个举动之后哈哈大笑。
笑声像是魔鬼,让我更加胆战恐惧。
不过三分钟,药效开始发作,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起来,浑身燥热。
我咬着手臂,想把肉咬破,疼醒自己,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我只能躺在地板上,借助地板的冰冷来抵抗体内一波又一波的热潮。
模糊中,我看有人脱下了衣服,有人架好了摄像头。
我还听到了那些人,恶心猥琐的话。
“看看她这个迫不及待的样子,表面上装清高,实际上,啧啧啧。”
“这货是真漂亮,身材也要,哥们几个有福了,片子到时候还能在网上买一个好价钱。”
“别记着卖啊,捏在手上,从今往后她还敢不听我们的话。”
仅剩的理智还在对抗药效,我嘴里无力骂着他们,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砸在地板上,啪嗒一声,震耳欲聋。
我想,我是真的完蛋了。
为什么这个时候想到的还是厉见朔。
刺眼的光芒中,我似乎看到了他。
“木头……木头。”我哭着念从前给他取的小名。
我想说,下辈子不要遇见了。
我这辈子因为他身边的女人而死,从前我欠他的那些,就算是一笔勾销。
有人撕开我的衣服,皮肤接触到空气,有点凉。
有人迫不及待扑到我身上,却又突然惨叫一声。
接着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带着熟悉冷香的外套兜头盖下来,把我遮得严严实实。
接着,我被人抱起来。
我靠在厉见朔的怀里,身体因为药理性的反应,不安的扭动着。
厉见朔低沉又好听的嗓音在我头顶上传来,“别乱动,不然我把你丢出去。”
我攥紧了厉见朔胸前的衣服,老实下来。
我就这样被他抱出酒店,又塞进了车里。
厉见朔并不温柔,像是带着气,强制性给我塞了颗药。
一颗药下去,世界都变得清明起来。
我茫然的坐在车内,想明白发生过什么之后,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胸口。
“怕走光就把衣服穿好。”厉见朔把掉下来的西装重新拢回我身上。
我嗓子哭得沙哑,眼睛也肿了,心情有些复杂开口问他。
“你为什么要来救我。”
厉见朔没说话,他抿着薄唇,看向我的眼里翻涌着我不懂的情绪。
我看着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握紧成拳又松开。
就这样沉默了将近十分钟。
厉见朔总算是开口了。
“你刚刚,是不是叫了一个名字,木头?”
我眼睫微颤,慌乱解释,“没有,你肯定听错了,我被人下了药,意识不清晰,都是在胡言乱语。”
厉见朔伸出手突然锢住我肩膀,他眼尾发红,“我没有听错,你叫的就是木头。”
“岺娇,你就是岺娇,我早该发现的,你还要装模作样到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