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从口袋里掏出一瓶速效救心丸。虽然方盼巧已经离开了,但她还是时刻准备着。顾成渝看了她一眼,目光停留在她手上的速效救心丸上,心底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男人眼底闪过一抹心虚,将温书棠手上的药瓶打落:“来历不明的药,我们怎么敢吃。”温书棠手上一痛,但药丢了,她丝毫不慌张。而是说:“她是装的,车厢里的人都看到了。”车厢内的人都点点头。男人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温书棠转头对顾成渝说:“麻烦你去请火车上的法警来。”
温书棠扫了一眼明显装病的老太太说:“我是医生,我可以帮你母亲看一看,而且我带了速效救心丸。”
说着还从口袋里掏出一瓶速效救心丸。
虽然方盼巧已经离开了,但她还是时刻准备着。
顾成渝看了她一眼,目光停留在她手上的速效救心丸上,心底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
男人眼底闪过一抹心虚,将温书棠手上的药瓶打落:“来历不明的药,我们怎么敢吃。”
温书棠手上一痛,但药丢了,她丝毫不慌张。
而是说:“她是装的,车厢里的人都看到了。”
车厢内的人都点点头。
男人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温书棠转头对顾成渝说:“麻烦你去请火车上的法警来。”
顾成渝有些不放心:“你去,这里我来应付。”
而就在这时,有人带来了法警:“就是他们,在车上碰瓷。”
男人见碰瓷失败,就想跑,但刚好温书棠挡在他前面,他用力推了温书棠一把。
车厢内乱成一团。
温书棠眼看着就要向一旁倒去,顾成渝连忙拉住她伸出来的手。
但由于惯性,两人双双向后倒去。
温书棠闭上眼睛,等待着摔倒,但想象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而是摔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鼻尖冲进一股淡淡的肥皂香味。
“嗯唔……”
底下一声闷哼声传来。
温书棠低头一看,就看到顾成渝充当肉垫,摔在了她下面。
她微微撑着脑袋,看着顾成渝。
两人四目相对,周围好像静悄悄的。
温书棠的心被这一摔,在胸腔内砰砰乱跳。
直到有人将他两从地上扶起来。
因为是冬天,大家的鞋子都带着雪,在地上踩来踩去,他的袄子背面都湿了。
但幸好有行李,他换了一件,随后才发现温书棠只穿了一件大衣,很单薄。
“怎么穿这么少?”
温书棠双手紧握:“我习惯了。”
前世她没钱,能省则省,冬天也习惯穿这么薄。
话落,身上就披了一件衣服,顾成渝温柔的声音传来:“别冻病了。”
温书棠确实感受到了暖和,没拒绝。
“姑娘,你的药。”就在这时,有人将温书棠被打掉的药还给她。
温书棠接过:“谢谢。”
顾成渝问:“你为什么要随身携带速效救心丸?”
温书棠知道他不好糊弄,实话实说:“我怕方盼巧倒在我面前,要是她没带药,死在我面前,我百口莫辩。”
顾成渝以拳掩唇,干咳两声:“抱歉,她的病其实并不严重,但我没有看出来,甚至还将你置于危险的境地。”
“我摔下楼,你帮我做了手术,今天你也帮了我两次,我们扯平了。”
温书棠对之前顾成渝选方盼巧的事情,好像没有那么介意了。
火车两个小时,过了没多久,温书棠就睡着了。
两人一路回到家。
温书棠和顾成渝父母都是同一个医药工厂的员工,她们就住同一个大院,对门。
温书棠和顾成渝在门口分别,各回各家,可温书棠回到家,才发现顾父顾母都在自己家,桌上还放着几个红色的礼盒。
“爸妈,顾叔顾姨?”
温父温母将温书棠和顾成渝一同迎进家门:“回来得正好,我们正在商量你们订婚的事情。”
温书棠只觉得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一看她们就不知道自己和顾成渝分手了。
她看向四人:“爸妈,顾叔顾姨,我和顾成渝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