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君墨的大脑整个炸开,拿着信件的手不自地颤抖。信件中的字就像是一把把利剑,直插君墨的心房,疼到窒息。原来,林卿从一开始便将一切后事都安排好了。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用尽所有给自己铺路。她怎么那么傻?她怎么那么傻?君墨紧紧的捏着那张信件,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落下,泪水沾湿了整张信件。这一刻,他才真真切切感受到,林卿对自己的爱。可惜,这一切都回不来了,都回不来了……‘吱呀——’书房的门被人推开,一道身影从门口走了进来。
‘轰——’
君墨的大脑整个炸开,拿着信件的手不自地颤抖。
信件中的字就像是一把把利剑,直插君墨的心房,疼到窒息。
原来,林卿从一开始便将一切后事都安排好了。
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用尽所有给自己铺路。
她怎么那么傻?她怎么那么傻?
君墨紧紧的捏着那张信件,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落下,泪水沾湿了整张信件。
这一刻,他才真真切切感受到,林卿对自己的爱。
可惜,这一切都回不来了,都回不来了……
‘吱呀——’
书房的门被人推开,一道身影从门口走了进来。
李意一进来,便看到君墨跪坐在一团废墟之中,手中捏着一张泛黄的宣纸,又哭又笑,神情癫狂。
他也是刚接到消息,君墨从宫中回来后,便发了一通好大的火。
李意心中有些不安,于是便来看看。
没想到一进门,他便看到这幅场景。
他知道自己来的不巧,转身就要离开,却被君墨叫住。
“等等!”
李意僵在了原地,干笑着转过身来:“殿下,您有什么吩咐吗?”
君墨从地上站起,泛红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李意看。
李意被看的发毛,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
就在此时,君墨忽然出声,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父皇有令,让我闭府思过,这些天,不必再去那山里了。”
李意闻言,心中大惊,脱口而出:“为何?”
君墨撇瞥了李意一眼,冷声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照做便是!”
李意闻言,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再问。
下一刻,君墨又继续道:“还有有一件事,本宫要你去办。”
李意闻言,连忙抬起头,询问:“殿下,何事?”
“我要你派一人,偷偷潜入那山中,打探那溪言山庄的位置。”
“切记,莫要打草惊蛇,耐心调查有那山里主人的身份,一有消息立即来报!”
李意目光闪了闪,连忙低头回道。
君墨从房中醒来,推开门一看。
只见,几名下人正在给门外的花浇水。
那花开的正好,正是许柔喜欢的牡丹,在牡丹的根系,隐隐还能看到烧焦的痕迹。
君墨目光一沉,脑中忽然想到,那日林卿站于火海中,满院子的花被烧了个干净。
想到这,君墨忽然吩咐:“将府中管事的叫过来。”
下人闻言是一刻也不敢耽搁,连忙去叫管事的去了。
等管事气喘吁吁的到时,君墨正站在院子的花海中。
管事的以为君墨要夸他,连忙上前,小心翼翼的问:“殿下,您找奴才?”
君墨闻言,转过了身看向管事问:“那日……她为什么要焚花?”
管事的一听,瞬间明白,君墨说的‘她’是谁。
他抬起头看向君墨,却见,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一株被火烧的牡丹根系。
他不敢隐瞒,连忙回道:“您不知道吗?太子妃对花粉过敏,一闻见这花,就止不住的咳嗽,许是太子妃实在受不了了才行的此举。”
君墨闻言,眸光骤然一沉:“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