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她害得只剩下几年寿命后,为何他还有脸来找她,要带她回去。就算恢复记忆了,她也不可能还会爱他。那个深爱着秦裴容的姑娘早就死在了山崖下,那些遥远而模糊的爱恋就是最好的陪葬品。“不,我不走,你别赶我走,求你了……”他喃喃道,眼底的血色愈发深,成为一团化不开的浓墨。“我只有你了,时锦,除了你没人会爱我——你知不知道,我从小爹死了,娘不疼,幼时被丢到冷宫里,为了活命甚至跟野狗抢过食。”
“你说你是尊贵的王爷,而我在王府的待遇连在这小镇都不如!至少在这里,我不会被欺负,被人逼得无路可退。”
云时锦嗓音轻飘飘的,落在秦裴容耳中,字字句句都宛如尖刺,狠狠刺入他的心脏,痛不欲生。
秦裴容追悔莫及到发疯,可他偏偏无法反驳。
“时锦,我错了,我该死!当初那些事,都因为误会,我真正爱的人是你才对!我可以解释给你听的,只要你能消气,怎么打我骂我恨我都可以……”
秦裴容扑通一声,直挺挺的跪了下来。
这时他顾不上什么男儿尊严了,恨不得跪在地上哀求她的原谅。
“别丢下我,我不能没有你……”
堂堂亲王,此时跪在她床榻边,活像一只害怕被抛弃的大狗。
云时锦垂眸,看向他的眼神无悲无喜。
“我不生气,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秦裴容呆愣。
云时锦只觉得很好笑。
在把她害得只剩下几年寿命后,为何他还有脸来找她,要带她回去。
就算恢复记忆了,她也不可能还会爱他。
那个深爱着秦裴容的姑娘早就死在了山崖下,那些遥远而模糊的爱恋就是最好的陪葬品。
“不,我不走,你别赶我走,求你了……”他喃喃道,眼底的血色愈发深,成为一团化不开的浓墨。
“我只有你了,时锦,除了你没人会爱我——你知不知道,我从小爹死了,娘不疼,幼时被丢到冷宫里,为了活命甚至跟野狗抢过食。”
“身居高位又有何用?世人怕我,亲人恨我,无数人排着队想要我死。我什么也没有了,时锦,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跟我回去好不好?”
秦裴容亲自将过往的伤疤一点点撕开,把自己最狼狈的一面展露在她眼前。
不论怎么卖惨也好,只希望能留住她。
然而,任凭他如何低声下气,云时锦始终一副不为所动的淡漠样子。
“是么,那与我何干?”
秦裴容浑身颤抖着,毫无血色的唇瓣一张一合,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他低声说:“时锦,跟你有关的。”
他猛地伸出手,抓住云时锦的手腕,将她的掌心按在自己左胸口上。
云时锦能感受到手下的梆硬肌肉里,传来一下又一下有力的心脏跳动声。
“触摸到了吗?我的整颗心都在为你跳动,为你灼烧着。一旦失去了你,它就会绝望的死去。”
云时锦想抽回手,却怎么也挣不开。
“放手!”
“时锦,你就是我的命,我的挚爱。没有你的这半年里,我过得生不如死,浑浑噩噩。”
秦裴容一边说着,一边往云时锦身上凑近,将她拥入怀中,死死抱着,带着不容逃离的力道。
他生得高大,整个人靠过去的时候,足以将云时锦完完全全的笼罩在自己的领地里。
炙热气流喷洒在云时锦的脖颈处,麻麻痒痒。
肌肤相贴,在抓住那日思夜想的娇嫩身躯后,秦裴容的呼吸显而易见的粗重起来,抱得更紧。
仿佛要把她跟自己融为一体,刻入骨血。
他情动了。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此刻脆弱不堪,他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肉都在发烫,欲火焚身。
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在叫嚣着,夺取她,占有她。
秦裴容红着眼,一个强势的吻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