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起生气,她此刻更多的竟是疲惫。她沉默一瞬,再开口时满是郑重:“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解释,孟寻洲,你听好了。”“那天我喝了点酒,醉了,其他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你躺在一张床上。”瞥见孟寻洲紧锁的眉头,夏晓兰继续说:“我比你先醉,发生了事你的确该对我负责,所以并不是我拆散了你和姜静之,你要怪就怪你自己!”说完,夏晓兰就转身离开。孟寻洲被夏晓兰的话震在原地,心底竟然有些动摇。
夏晓兰的话一说出口,整个办公室都陷入了沉寂。
孟寻洲更是呆愣许久,他怎么也没想到她竟会是来说这个的。
还是首长先回神:“是什么原因?难道是小孟犯错了?如果是小孟犯错了,我一定狠狠批评他。”
孟寻洲紧盯着夏晓兰,眼底愠怒。
他根本不觉得她是真心想要离婚,只觉得这女人是在借机告状,肯定又想针对静之。
夏晓兰丝毫不在乎他的心思,只说:“我们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只是阴差阳错结了婚,而且我们彼此都不能对家庭负责,所以我做出这样的决定。”
首长眉头紧皱,又看向孟寻洲:“寻洲,你的意见呢?”
孟寻洲回过神来,站着笔直的军姿回答:“首长,我不同意离婚,既然娶了她,我就会对她负责。”
夏晓兰一震。
前世,她没提过离婚。
她还以为他很期待离婚。
最后首长一句“有什么误会,就好好沟通”将两人赶出了办公室。
两人离开办公室。
操场上,士兵们正在操练。
夏晓兰叫住孟寻洲:“我不懂,你刚才为什么不答应?”
孟寻洲眼底闪过一丝厌烦,居高临下鄙夷的看着她:“你是真心想离婚?”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反问句。
夏晓兰心口猛然一刺。
但比起生气,她此刻更多的竟是疲惫。
她沉默一瞬,再开口时满是郑重:“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解释,孟寻洲,你听好了。”
“那天我喝了点酒,醉了,其他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你躺在一张床上。”瞥见孟寻洲紧锁的眉头,夏晓兰继续说:“我比你先醉,发生了事你的确该对我负责,所以并不是我拆散了你和姜静之,你要怪就怪你自己!”
说完,夏晓兰就转身离开。
孟寻洲被夏晓兰的话震在原地,心底竟然有些动摇。
在刚刚那番话之前,夏晓兰在他心里,是个叫‘夏晓兰’破坏了姜静之原本的生活,无耻的女人。
而忽然的,他发现夏晓兰或许和他想的完全不同。
他都不知道,究竟哪个是真实的她?
孟寻洲回过神来,往前追上夏晓兰:“姜世伯寄来了一些土特产,你回家属院来拿。”
夏晓兰脚步一顿:“我很忙,等我有空去。”
对于姜父姜母,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们早就有一个女儿了,不需要一个多余的她。
孟寻洲在原地,罕见的久久望着她离开的背影。
夏晓兰自然对孟寻洲的想法一无所知,她忙着和全村人宣传珍珠养殖场的好处。
期间好几次在海边碰到孟寻洲在训练新兵,他都会和她点头示意。
夏晓兰都不知道他到底怎么回事。
这天,夏晓兰终于有空去家属院拿东西。
谁知走进院子,夏晓兰就见到姜静之拿着行礼往外走,还哭哭啼啼的:“寻洲哥,领导找我谈话说我的存在会影响到你和姐姐的夫妻关系,要求我调离。”
夏晓兰一愣,下一瞬就迎上孟寻洲厌恶的视线:“夏晓兰,我看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