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就是一个正常人,无非就是家里有点钱,身体有点病,在大家嘴里传来传去,变得多高贵似的。“你肯定看见了,音音,就是跟在你身边的那个男人,哦,你拍毕业照时跟在你身边的那个男人。”陆昭悦语气紧张,这让楚梵音不知道如何开口。“我当时就觉得他熟悉,我托人去打听,我打听到他就是即将出楚家联姻的司柏长。”陆昭悦话语陡然变急:“音音,你离他远一点,他不是我们可以招惹起的。”出梵音没反应,陆昭悦生气地那手指点了下楚梵音的额头。
楚梵音故作淡定,切,说得他的势力有多大似的。
不远处,教练叫她,她起身,司柏长跟着起身。
楚梵音道:“叫得是我,不是你,你干什么跟着我起来?”
“我要跟老婆一起蹦。”
拜托,还不能老婆呢,能不能不要瞎说。
楚梵音恨不得抽打一下司柏长的嘴。
“你又没有跟我一起排队,你怎么跟我一起跳。”楚梵音故意为难着他。
岂料,为难的话落在司柏长的耳朵里,全然变了味道。
“音音,你是想跟我跳的,我懂了!”
司柏长的脑回路好不正常,楚梵音不想再跟他废话,走过去,教练看见他,自然不会让他跟着她跳。
等到了教练跟前,教练检查了下楚梵音的号码,直接放两个人一同进去。
楚梵音立刻指出来:“教练,他不是跟我一起的。”
司柏长身上难的露出纨绔的气势,他吊儿郎当,完全不像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
教练肯定道:“没错!”
楚梵音看着教练,再看着司柏长,突然明白,司柏长肯定花钱买通教练。
真不要脸!
又偷偷地走近道。
两人来到悬崖边,教练再给两人做最后的检查,她往下望了一眼,底下一望无际,看不见尽头,心突然发慌起来。
正当她很心慌的时候,一只大手伸过来,落在她头上。
她看向手的主人,司柏长眼里带着像是银河星际般那样绵长的暖意安抚着她。
“一会就抱紧我。”
司柏长上前,强势地将楚梵音的手环在他的腰身上。
楚梵音想逞强,司柏长一点强都不让她逞强。
“别逞强了,你的强来了。”
楚梵音仰头刚要看他,司柏长嘴角带着坏笑,抱着她直接从悬崖边上往下倒。
身体在前面坠,魂魄在后面追。
大抵就是这样的感觉。
楚梵音身体大脑全部放空,世间所有烦恼事都远离她了。
什么结婚,什么身体不好,统统消失。
她好爽!
比跳伞还要爽!
风呼呼地似乎可以贯穿她的全身,失重的感觉让人真舒服。
司柏长望着女孩的笑脸,自己脸跟着笑起来。
蹦极足足有十分钟,十分钟之后,两人被拉回去,楚梵音意外发现,她抱着司柏长好紧,立刻松开。
司柏长冷笑:“过河拆桥。”
“是你主动给我抱的,你好意思说?”楚梵音那语调,仿佛是司柏长倒贴上来的。
司柏长哼一声没有看她。
教练将两人在空中比爱心的照片打印出来,递给她俩。
楚梵音看着自己手势懵了,她在那么害怕的情况下,居然还能比手势。
不对,肯定是司柏长帮她比的。
“我们有可以得到长久的祝福。”司柏长嗓音低沉,在她耳畔响起。
楚梵音也真的多看了几眼照片。
照片里,女生紧紧抱着男人,男人眼睛睁着,目光温柔落在她的身上。
很美,两人仿佛是在树林里拥抱的精灵。
“我们在跳伞拍的照片也很美。”
这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楚梵音没说话,别扭地拿过这张照片。
两人去换衣服间隙,陆昭悦已经换好衣服。
等楚梵音进更衣室时,陆昭悦神秘地将她拉到一角落。
“音音,你看见司柏长没?”
出梵音没说话,她心里盘算着如何开口,告诉陆昭悦她是楚梵音。
其实,她就是一个正常人,无非就是家里有点钱,身体有点病,在大家嘴里传来传去,变得多高贵似的。
“你肯定看见了,音音,就是跟在你身边的那个男人,哦,你拍毕业照时跟在你身边的那个男人。”陆昭悦语气紧张,这让楚梵音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当时就觉得他熟悉,我托人去打听,我打听到他就是即将出楚家联姻的司柏长。”
陆昭悦话语陡然变急:“音音,你离他远一点,他不是我们可以招惹起的。”
出梵音没反应,陆昭悦生气地那手指点了下楚梵音的额头。
“现在全港城都是司楚两家是板上钉钉的事,你现在介入,大家肯定会认为你是三!”
陆昭悦是真的在替她着想。
“悦悦,你有没有想到,我也姓楚?”楚梵音巧妙地开口。
陆昭悦:“你姓楚跟楚家有什么关系……”
陆昭悦话说到一半停下来,都姓楚,难道……?
楚梵音笑着缓缓说:“没错,楚宴天是我爹地,华亭之是我妈咪,楚景阔是我大哥,楚铭起是我二哥,楚哲山是我三哥。”
天呐,她居然跟港城第一首富的女儿做了好朋友。
“悦悦,无论我是谁,我都是你的好朋友。”
陆昭悦已经消化不了,只能点着头。
陆昭悦这种状态一直到她和楚梵音分开都没有好,司柏长问:“你朋友没事吧?”
楚梵音摇头,这件事需要时间消化。
陆昭悦到家想起,章霖参加过楚梵音侄子的满月宴,但那满月宴连她都知道,其实是楚梵音的相亲宴。
她要不要跟章霖说一声。
陆昭悦纠结着,最后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
司柏长将楚梵音送到家,但楚梵音没有立刻下车。
而是对着自己手机蹙起眉头。
梁穆思到底在搞什么,怎么全是肌肉男,那些肌肉男的线条都快要把衣服撑破。
她的单身party该不会要来这些人吧。
楚梵音眉头越来越紧,司柏长在旁边贴心询问:“怎么了?”
司柏长身体越过来,想看楚梵音手机上的内容,楚梵音立刻掐灭手机。
“没事,我该回家了。”
说罢,楚梵音自动解安全带,司柏长手按在她解安全带的手上。
“就这么走了吗?”
楚梵音眸光反问,不然呢。
“都给你借势了,没有奖励吗?”
司柏长目光落在楚梵音的唇瓣上,暗示地不能再明显。
楚梵音看出来,当作没有看出来。
她的手依旧在用力,无果,司柏长的耐心也逐渐失去,最后,司柏长抬起她的下巴。
“既然不给,我就自己要我的奖品。”
挠人的小猫只有被亲舒服了,才肯停下来。
楚梵音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
楚梵音呜呜出声,反抗着,但几次交流下来,司柏长已经知道如何调动她的情绪。
挣扎几下后,楚梵音人背靠椅背,目光涣散地望着他,到最后干脆闭上眼睛,被迫又愿意承受着男人的亲吻。
不知道过去多久,楚梵音整个人都软下去,司柏长手臂圈在她的腰身,需要用力,将她固定在座椅上。
耳边是双方彼此的呼吸声,听着就让人心动。
“喜欢吗?”司柏长的声音远比他本人的呼吸声更让人心动。
楚梵音心脏狂跳了下,眼神里有一抹亮色闪过。
这人怎么这样,哪有亲吻之后还带盘问的。
楚梵音没有说话,司柏长也不急,用鼻尖蹭了下她的鼻尖。
“总会等到你愿意开口的那天。”
楚梵音伸手想去解开安全带,司柏长察觉出她的动静,先一步落在安全带的按钮上,等楚梵音的手落下,刚好碰到司柏长的手背。
她一惊,撤走手,司柏长自己还笑了。
似乎在嘲笑她,都亲过嘴了,碰一下手怎么还害羞。
安全带从身上脱落,楚梵音立刻打开车门下去。
她双脚刚站稳,司柏长的声音响起。
“提亲的日子定在六月二十六。”
六月二十六?
六月二十五是她的单身party!
既然一惊决定要结婚,楚梵音自然想跟司柏长维持好表面和谐。
她想了下,觉得还是跟司柏长说一下比较好。
“港城这边有单身party的习俗,你们京城有吗?”
什么习俗,不过是给自己找借口。
司柏长摇头。
楚梵音“啊”一声,故作嫌弃状:“你们怎么还这都没有,我嫁到京城不会很无聊吧。”
司柏长眼神带着笑,那笑让楚梵音感觉不是那么简单。
楚梵音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傲慢道:“我是去参加单身party。”
暗含之意,是不能阻止她。
“我能去参加你的单身party吗?”司柏长问。
司柏长要是可以来,那还算什么单身party,让未婚夫参加自己的单身party好怪!
楚梵音果断摇头,司柏长不放心楚梵音。
外人都说楚家四千金,乖顺柔和,接触下来后会发现,她的坏是不动声色,胆子也是大得很。
不过,她一向说到做到,不会反悔。
“你的单身party会去奇怪的人吗?”
奇怪的人,是指那些能把衣服撑破的腹肌男吗?
梁穆思的尺度要比她大的多。
楚梵音刚准备如何说,猛然看见司柏长眼里的谋算。
脑海里倏地闪进梁穆思跟她说的话。
她容易被男人拿捏。
她真的差点被司柏长拿捏,她才不要被司柏长拿捏,这场单身party她去定了。
“自然没有,我怎么会邀请那些奇奇怪怪的人。”楚梵音语气良善,听上去让人如沐春风。
司柏长怀疑的往她跟前凑了下。
楚梵音知道这是司柏长在试探她,身子站地直。
司柏长足足看了她一分钟,露出浅笑,松了口。
“去吧,注意安全,如果不行,我……”
司柏长还没有说完,楚梵音打断道:“不用给我安排保镖,我自身就有保镖。”
是哦,自从她上次逃婚再回来后,家里人给她安排了保镖。
司柏长揉了下她的头发,楚梵音认为司柏长就此让她回去。
下一秒,司柏长声音温温柔柔:“再亲一下。”
楚梵音:“…………”
—
六月二十五日,司家别墅内。
司柏长在十天前买下一套别墅,在楚宅对面的山头上。
这套别墅他藏了很多的私心,楚梵音住在这里,既可以看见她家,她家距离她远又管不住。
音音应该会更加喜欢他。
司柏长想着,嘴角就已然有了笑容。
司空业,他爷爷走过来,跟他商量明天提亲的具体事宜,看见孙子脸上的笑容,他跟着笑了。
还真是够喜欢楚家姑娘呢。
司柏长十四岁时父母车祸去世,他性格大变,整个人都变得暴躁易怒,家里佣人做什么他都有理由找出问题,甚至对待生命都冷漠无情。
后来把他送来港城的兰因寺,待了一天后,他整个人虽平易些,更多的是清心寡欲。
这种在他二十二岁之前,司空业都觉得没什么,但到了二十二岁之后,大学毕业,他愣是一个女朋友都不谈,而且连绯闻对象都没有。
司空业急了,给他安排相亲,他见都不见。
慢慢,司空业自己放弃,有的时候他都安慰自己,没事的,就算孙子司柏长喜欢男人他都可以接受。
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司柏长会主动跟他提,帮他去提亲。
提!
肯定提!
就算天王老子的仙女,他这个老头子也能去提。
后司空业得知是港城首富楚家之女,今年刚满二十二岁,大学毕业。
他看着难得露出乖顺模样的孙子,隐约猜到什么。
“明天的礼物你都备好了?”
司柏长点头:“给音音爸妈的是一份港城西区的地产,给大哥的是一把前苏联战刀,给二哥的是华泰银行的企划书,给三哥的是一份机密文件。”
这每一份礼物单独拿出来都足够吓死人,可司柏长硬是把每个人都准备好了。
按年岁来说,司柏长比楚景阔还要大上两个月,他应该是里面年龄最大的人。
他硬是跟着楚梵音的辈份走,应是把他弄成最低的。
司空业满意的点头,追问他给楚梵音准备了什么。
到现在,司空业都还没有见过楚梵音,不过这都没关系,只要他孙子喜欢,什么都不是问题。
司柏长笑而不语,似乎在憋一个大招。
司空业见状也就不问了。
司柏长继续整理着账单,想着,他这么时候这么尽心尽力,音音也是在尽心尽力准备他们明天的定亲之事。
楚梵音的确在尽心,只不过在另外一件事上尽心。
入夜,楚梵音按照约定时间来到港城最繁华被名为销金窟的人上天的酒吧。
她刚进到梁穆思的包场内,入目的是男人明晃晃的肌肉线条。
那天她看见的男模们还穿着衣服,现在都着一条短裤。
楚梵音犹豫是否过去,梁穆思看见她,直接拉着她的手走过去,高喊着:“这可是今晚我们的主人公,大家都用点心。”
说罢,梁穆思超男模群里丢去一个眼神,男模们蜂拥而至,楚梵音被弄得脸红心燥。
这一刻,她体会到有钱男人的快乐,以前她吃的太清水了。
余闻杭来谈生意,听到旁边露天会场内的动静,往那边看了一眼。
就这么一眼让他惊讶,他快速拍下楚梵音被一群男模包围的画面,给司柏长发过去。
【夫危,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