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颗本不该出现在人体脑部的寄生物——婴胎。而且是一颗畸形婴胎。它没有头,四肢只长出了两只,身体也发育不全,头发,牙齿,骨骼,油脂,包括一些神经组织几乎都长成了一团。乍一看,这颗胚胎很像医学上所说的畸胎瘤。但我通过浸泡着胚胎的黄色液体和洞日薄薄一层的透明头皮基本可以判断出。这压根不是张童体内自带的东西,而是有人通过像种降头一样的邪术硬生生种进她体内的一种邪物。巫医杂病录里就记载过类似的疾病,疾病名称称之为“种鬼”。
那东西既不是张童的脑部结构,也跟原先的人脸无关……
而是一颗本不该出现在人体脑部的寄生物——婴胎。
而且是一颗畸形婴胎。
它没有头,四肢只长出了两只,身体也发育不全,头发,牙齿,骨骼,油脂,包括一些神经组织几乎都长成了一团。
乍一看,这颗胚胎很像医学上所说的畸胎瘤。
但我通过浸泡着胚胎的黄色液体和洞日薄薄一层的透明头皮基本可以判断出。
这压根不是张童体内自带的东西,而是有人通过像种降头一样的邪术硬生生种进她体内的一种邪物。
巫医杂病录里就记载过类似的疾病,疾病名称称之为“种鬼”。
顾名思义就是将承载着恶灵的胚胎种植到人体内,然后胚胎在成长过程中就会不停的吸收宿主身体精华为养分,直至宿主精气断绝,胚胎成熟后便会取而代之。
只是活下来的宿主,已经和半人半鬼没什么区别,只能为邪术师害人所用。
我之前看过张童的生辰八字,她不是什么极阴女,甚至命中带火,绝非是邪术师练邪法的最佳人选。
所以她这次被种鬼,原因极有可能和之前中降头差不多,是得罪了某个人导致被报复。
而且看手法,这两次下手的绝对是同一个邪术师,教唆者也大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那个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给连给张童下两次必死之降,绝对恨她入骨,也绝对就潜伏在她身边。
“怎么看这么久,不会是人脸又长出来了吧?”
我观察胚胎和沉思的时间有点久,渐渐的张童也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转过头一脸惊恐的看着我问道。
突然面对面,我下意识的一愣,随即赶紧摇了摇头,如实回答她说:“没有,不是人脸。”
“不是人脸我就放心了。”听到我的回答,张童这才松了日气,听我的话也没再去挠头皮。
我看着她放下头发后基本与正常人无异的后脑勺,心中犹豫了又犹豫,最终还是决定暂时不把真相告知。
倒不是这病没治或是我没能力治,而是因为治这病需要极其难得的一种原材料,我手头现在没有也无法去找。
况且这病潜伏期比较长,从发作到致宿主死亡起码得六个月到一年。
这个时间足够我寻来原材料为张童治病,等到时再告知也不迟,省得她日日为此担惊受怕。
打定了主意后,我便没再和张童继续这个话题。
原本已经转过去的张童过了会儿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用胳膊肘轻轻碰了下我,小声提醒说:
“哎,我刚发现你在盯着叶凡看,不会是他粉丝吧?”
“我可告诉你哦,这叶凡别看网上人设炒的好,什么母胎单身纯情男孩儿,其实私下烟酒都来的。
而且他私生活也乱的很,还有人看到过他去治x病呢,说他那个地方长满了东西,身上也全都是,可怕的很,只是家里有钱把新闻全买断了,你可别被他给骗了!”
“所以他身上的异味是因为得了x病?”我好奇的问。
“他身上有异味?什么异味,没闻到啊。”
张童说着还朝叶凡的方向耸了耸鼻子,不过估计是确实没闻到什么异味,也就没再过多关注我的疑问。
只继续叮嘱我千万别过多的关注叶凡,更别和他接触。
我嘴上答应着张童,心里却对叶凡这个奇怪的“活人”更加好奇。
上完一天的课,从学校出来,我本想蹭车直接回店里,可张童却非拉着我去吃西餐。
十几道菜上了整整快两个小时,等回家时刚好碰上堵车晚高峰,最后我实在受不了龟速行驶的车,于是选择在离店几百米的一条街上下了车,准备自已步行回去。
下车时,挽留我无果的张童指着前方没有路灯,一眼望去黑黢黢的街道幽幽的说:
“沈巫医小姐,夜路走多了小心遇到鬼哟~”
“不怕,鬼有病我也能治。”
“……”
和张童告别后,我转身走进了黑暗的街道。
路上也不知道是张童乌鸦嘴还是我运气就寸,走着走着还真就让我碰上了灵异事件。
最开始感觉到情况到不对,是在如此炎热的六月,身后竟突然刮来一阵阵刺骨的阴风……
接着我突然感觉肩膀处一沉,背上也瞬间被什么冰寒的东西往上一贴。
那寒意,直冲肺腑。
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这时后方恰好有一辆开着远光的灯路过。
借着灯光,我看了一眼地面。
我一个人身上,竟然倒映出两个影子。
那个影子就趴在我身上,一头长发随着阵阵阴风飞扬着,好几次都差点遮住我眼睛让我看不清前路。
鬼驮人。
这种情况我以前在老家也遇到过,蛇属阴,我八字都属蛇自然少不了被鬼缠,别说被驮鬼,就是被骑鬼缠鬼也时有发生。
少时我能力弱,遇到这种事吓的直哭,每次都是那条蛇帮我处理,但是现在我并不打算向他求助。
毕竟现在遇到麻烦的是我,又不是他心爱的怜晴。
我简单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巫医典籍里驱鬼的步骤,然后咬破左手中指,将血点在右手手心,凭空捏了一个驱邪的手诀。
手诀刚一成型,耳边瞬间响起一道仿佛来自地狱的凄厉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