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宁不情愿的站起身来,霍司烨再次走近,苏晚宁僵直后背贴着书架,谨小慎微。长臂一伸,霍司烨再次壁咚苏晚宁,另外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他欣长高大的身躯覆来,苏晚宁只感觉到了一种压力山大从四面八方袭来。“你是我的女人,下次,再找不相干的男人……”勾着下巴的那只手,缓缓往下划过她的脖颈,苏晚宁害怕的看着他,怕他忽然用力掐住自己,那种感觉毛骨悚然,怎料他的手只是停顿了下然后继续往下划去,这样暧昧的轻抚,酥酥麻麻的触碰,苏晚宁浑身崩的紧紧的,她抿唇小心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如此强大的怒意,真是让人所有的理智都被逼到濒临窒息的边缘。
苏晚宁红着眼接受着霍司烨灼人的视线。呼吸渐渐急促,那张白净的小脸布满了惊恐骇然。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他而开始,如果不是他,她的人生还有别的可能,可是如今,只能被他扣在身边,任由他折磨。
苏晚宁卯足了力气,伸手推开了霍司烨。
“我本就跟你没有任何交集,只不过是你们算计的一颗棋子,你们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我认了,因为我傻,我天真,我被你们一步一步逼到绝境,我都认了。但是你们呢,你们还是人吗?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悔,我弟弟!我弟弟才十岁,他是个哑巴,不会说话,他差点烧死在大火里,他一生都有不可磨灭的阴影,如今被苏建云一家抓走不知道关在那里,我担心他,担心他一个人会害怕,担心有人会欺负他,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要救他,只有一个人能帮我,我不找他难道指望他们会大发慈悲放过他吗!”苏晚宁嘶吼着。
压垮骆驼的不是长途跋涉,而是历经长途后最后一根稻草。
这三四天的发生的事情是她这二十多年都没有经历过。
背叛,阴谋,冷血无情,无能为力,统统都让她喘不过气。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更加残忍,他毁了她全部,还质问她错在哪里。
可笑,太可笑了。
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早就猩红一片,她弯着身子喘着气,一张小脸因为嘶吼而涨红,话语里满满的绝望。
就像是一只刺猬一样,竖起了身上所有的刺,想要保护自己那一份脆弱,可……她面前的是一个巨人,轻而易举就能将她碾压的巨人。
将内心的话发泄出来后,接踵而至的是更加浓烈的惧怕。
她恨恨的看着霍司烨,担心下一秒,她就会被他残忍掐死。
但,被推开的霍司烨没有下一步动作,身形未动,苏晚宁看着那张俊美至极的容颜,却猜不透他的心思,明亮的灯光下,他低头看着她,俊颜英俊沉毅,一语不发,苏晚宁只感觉到了一种呼吸不畅的紧张感。
两人之间没有谁在开口说话。
气氛诡异至极。
苏晚宁眼里的眼泪终于止不住的往下流,瑟瑟发抖的身子,因为畏惧这个男人的权势,也怕他置她于死地,嘶吼完之后心里是痛快了,但是她后悔了。
她竟然在对着霍司烨大吼大叫。
忽然霍司烨抬手,苏晚宁吓的直接跌坐在地上,他又要掐死他了吗!
咚的一声,闷声跌坐在地毯上,霍司烨停住动作,那幽芒般深邃的眼眸看着一下子被抽干所有精气神的女人,淡淡的睨了一眼,然后伸手拨弄了湿透的黑发。
“现在知道怕了,是不是太晚了点?”气定神闲的语气,跟刚才带着滔天怒意的语气对比,简直就是两个人。
这个男人的性子真的太可怕了。
“我……”苏晚宁声音凝住。
“眼泪有用的话,什么大事小事都哭一场就能解决了。”霍司烨语气微冷,苏晚宁听出来了,他这是再讽刺她。
偏过头,不去看他。
“起来。”清冽无温的语气,听的人心里一颤一颤的。
苏晚宁不情愿的站起身来,霍司烨再次走近,苏晚宁僵直后背贴着书架,谨小慎微。
长臂一伸,霍司烨再次壁咚苏晚宁,另外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
他欣长高大的身躯覆来,苏晚宁只感觉到了一种压力山大从四面八方袭来。
“你是我的女人,下次,再找不相干的男人……”勾着下巴的那只手,缓缓往下划过她的脖颈,苏晚宁害怕的看着他,怕他忽然用力掐住自己,那种感觉毛骨悚然,怎料他的手只是停顿了下然后继续往下划去,这样暧昧的轻抚,酥酥麻麻的触碰,苏晚宁浑身崩的紧紧的,她抿唇小心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忽然他的大手来到她的腰间,用力的将她那如水蛇般柔软的小蛮腰搂紧,两人身子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霎时,他那滚烫的体温传来。
砰砰砰……
苏晚宁心跳加剧,腰间的力道像是要把她的腰勒断一样。
话没在往下说,代替言语的是一个惩罚的吻。
辗转探入,霸道又强势,接着霍司烨直接将她抵在书架前。
他又要……
“苏晚宁,记住了,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我霍司烨的女人。”
他霸道的宣誓,掐着她的小脸,逼迫她直视自己的视线,强势的让人不敢忽视,也无法忽视。
入夜,霍司烨看着身边熟睡的女人,怒意难平的他无法睡眠。
月光照进来,被子里那张小脸安宁甜美,看着她的睡容,这是从未有过的踏实。
仿佛那年他年少时,身受重伤,第一次恢复意识朦胧间见到的那个少女。
明明很害怕,却还是那么勇敢,勇敢的安慰他,勇敢的替他包扎,手法温柔,声音也很温柔。
是的,雨心一直是柔柔弱弱温柔恬静的女子。
但是苏晚宁却不是,她浑身是刺,却被现实压垮,她有她的傲骨,却不得不接受命运的捉弄。
可意外的,只有苏晚宁在身边时,他才能感觉到那种温柔的温暖。
虽然她真的真是性格并不是那样的人。
他生气不是因为她嘶吼的冒犯,而是,她电话里说的那句话,那个什么龙哥哥才是唯一能帮她的人!
这让他很不爽!
什么狗屁龙哥哥,猪哥哥!
不给她点教训,霍司烨心里意难平!!
昏暗的房间里,霍司烨将那团柔软的身子搂过来,然后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捏。
熟睡中的苏晚宁不悦的拍掉脸上的“蚊子”
嚇!
霍司烨再次伸手,那白净的小脸,肉软乎乎的,意外的好捏,霍司烨自己也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对这个相似的女人屡次破例。
只知道,她在他身边,有一种格外的安心。
不仅如此,还能让他常年失眠的毛病得到缓解。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他有些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