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傅家。林瑶,穿着一件黑色真丝的连衣裙,慵懒躺在傅谨言的怀中。不得不说,林瑶的身材很好,在灯光的照射下,白瓷般的肌肤,配上这身段,天生的尤物。而此时的傅谨言,正拿着电脑,目不转睛地发着邮件。林瑶在男人怀里,撒着娇,时不时用手指滑过男人的脖颈,在男人耳边吹着气。但眼前的男人,显然是没什么兴趣,依然沉浸在工作之中。林瑶不高兴的娇嗔道:“哼,果然是淡了。”傅谨言这才停下手中的事,单手把林瑶拦腰抱起,朝着床边走去。
许是下雨的缘故,下午两点,天空依旧灰蒙蒙的。
压龙山里树木繁盛,枝头上的树叶几乎挡住了光,暗得看不清前行的路。
姜离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湿滑的泥道上行走着。
因为断了一只手的缘故,只有左手能在她将要失去重心之时,抓住一旁的树木,救自己一把。
即便是这样,她也不敢停下奔走的脚步。
她怕极了一回头,就看见傅斯宴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满是戏谑地对她说:
“姜离,你怎么走得这么慢,被我抓住了吧。”
另一边,傅斯宴开着一辆红色的卡宴,早早地停在山脚下,等待着。
男人看了看手表,随后掏出手机,打电话道:
“时间到了,开始收网,我要让这只老鼠,插翅难飞。”
只见,山脚下,陆陆续续地有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牵着狗,往山上走去。
这时,姜离走了几步后,忽然想起了什么,她慢慢地停下脚步。
以她对傅斯宴的了解,或许这个男人早早便在山脚下,做好了埋伏,等着她下到山脚。
她看着蜿蜒曲折,直通山脚的小路。
她暗忖道:这条路,她必然是不能走了。
随后她朝着丛林深处望去,那里长满了荆棘和杂草,天越来越暗了。
也不知,会不会有蛇。
姜离做了几次深呼吸之后,还是踏上了那条从未有人走过的路。
她想要活着,就必须硬着头皮走下去。
就算山林里,没有路,她也要走出属于自己的路来。
S市,傅家。
林瑶,穿着一件黑色真丝的连衣裙,慵懒躺在傅谨言的怀中。
不得不说,林瑶的身材很好,在灯光的照射下,白瓷般的肌肤,配上这身段,天生的尤物。
而此时的傅谨言,正拿着电脑,目不转睛地发着邮件。
林瑶在男人怀里,撒着娇,时不时用手指滑过男人的脖颈,在男人耳边吹着气。
但眼前的男人,显然是没什么兴趣,依然沉浸在工作之中。
林瑶不高兴的娇嗔道:“哼,果然是淡了。”
傅谨言这才停下手中的事,单手把林瑶拦腰抱起,朝着床边走去。
“我是不是很久没收拾你了?才让你这个小妖精这般放肆。”
林瑶娇媚地朝着傅谨言眨了眨眼睛,笑道:“错了错了,傅总可是大忙人,您快去忙吧。”
傅谨言被林瑶这样一闹,心中的烦闷消失了不少。
是呀,他最心爱的女人,正在他怀中撒着娇,那个杀人犯姜离,如今怎样关他什么事。
就算时间再往前挪五年,那个时候的姜离,也只是一只他怎么撵都撵不走的狗,看着就让人厌恶。
对,他从来都不会在乎,这个女人的死活。
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杀了他的母亲。
男人与林瑶亲热了一会,他将林瑶抱在怀中,柔声道:
“这五年辛苦你了,过几日我去挑个好日子,我们结婚。”
听见这话,林瑶眼睛亮了亮,若不是傅母死了,按照傅家族规,傅谨言得守孝五年,她早就成为傅太太了。
“谨言,我现在感觉好幸福。”
林瑶红着眼睛,傅谨言怜惜地用双手给林瑶擦着眼泪,“结婚是开心的事,不许哭。”
“唉,我要是对你说,我不怨姜离姐,我自己都不信。
谨言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善良,早在五年前我就想成为你傅谨言的女人,傅家的傅太太。
若不是因为姜离姐杀了妈,我和航航也不会无名无分这么些年,受尽了别人白眼。”
林瑶眼睛里装满了委屈,她望着傅谨言喃喃道:
“我一想到,当年你和姜离姐的那场世纪婚礼,我就吃醋,我恨不得,把她那件婚纱扒掉,穿在我身上。”
男人嘴角勾起戏谑的笑意,打趣道:“这么喜欢那件婚纱啊,那我联系那名设计师,再给你做一件一模一样的。”
林瑶气鼓鼓看着傅谨言,“谨言,你真的对姜离姐没有动过心吗?”
男人摇了摇头,慵懒地说道:“林瑶,你养过狗吗?”
林瑶微微一愣,“你的意思是,姜离以前是你身边的一条狗?”
男人没有说话,但林瑶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她看着傅谨言:“所以,谨言不论以前还是现在,我都是你唯一的女人。”
男人点了点头:“恩,唯一的。”
另一边,姜离不知道走了多久,因为她的手机早在遇见傅谨言时,就已经被拿走了,她只能通过越来越暗的天空,来判断出大概的时间。
只是她那只断掉的右手,此时越来越疼了。
她停下脚步,在地上捡了几根树枝,将盘旋在树木上的牵牛花花茎扯下。
用嘴咬住花茎的一头,用左手拿起花茎将木头和断掉的右手手臂缠绕在一起,起到一个固定作用。
她的动作娴熟到可怕,姜离脸上的表情满是淡漠。
她之所以会,还是托了傅谨言的福,让她在监狱里学到了不少有用的求生知识。
比如,蒲公英有清热解毒,消肿散结的功效,以前在监狱里受伤时,她就会在路边找这种草来生吃。
或者有伤口迟迟不好,她就会拿苦脉菜用石头将其碾碎,敷在伤口处,拿花茎编织成网状,将其固定住,防止草药掉落。
饿得受不了时,凡是能吃的野草,她都会通通吞入腹中,也顾不得野草上有没有泥土,脏不脏。
那时的她,只有一个想法,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就在这时,她听见远处有猎狗的犬吠声,姜离得心紧了紧,她知道是傅斯宴的人来抓她了。
姜离强忍的内心的恐惧,她向上天祈祷,绝不能在这个时候,被抓回去!
她穿梭在压龙山的丛林深处,越走越快,可老天最终还是没有听见她的祈求。
她所走之路,是一条死路,前方就是悬崖。
可为什么会是死路,姜离木然地看着崖底,眼神放空。
下一刻,犬吠的声音离她越来越近。
只见一名穿西装的男人,拿着对讲机说道:“小傅总,人已被找到。”
随后男人朝着姜离所在的方向望去:
“姜小姐,跟我走吧,别让小傅总久等了,你知道的,他最不喜欢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