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任观山喷云吐雾,施月走了进来。两人面面相觑,任观山微微诧异,“你找我?”“别抽了,身体要紧。”她不是限制,仅仅是善意提醒,任观山湮灭了烟蒂,看向施月。十四岁的女孩几乎每天都在长,她的肤色比之前更白了,是白里透红的健康色泽,在货轮上,施月营养均衡,个头也窜天猴一样。最让她担心的还是自己逐渐明显起来的女性特征。刚刚出汗了,那种静谧的甜香味扑面而来,任观山这么嗅了嗅,只感觉再次被吸引,好像有不计其数的蚂蚁在心脏上走过一样。
这时,任观山想到了刘薇薇,那个曾经让她魂牵梦萦的青梅竹马。
他们都是在机关大院长大的,论起来任观山的父亲还是刘薇薇父亲的老领导,他们是在一个军区大院长大的,关系很亲厚。
到任观山十三岁的时候,父亲为调查恶性案件,和歹徒展开了殊死搏斗,结果两人同归于尽,后来刘薇薇的父亲下海经商了。
在当年,他们算是指腹为婚。
但自打父亲去世以后,母亲一整个神思恍惚,精神方面出了严重的问题。
据母亲说,当年他和刘薇薇之间是指腹为婚。
十五岁上,任观山来了这货轮,一开始也是打杂之类,但很快就晋升为这里最年轻的领导和代表,如今声名赫奕。
上个月开始,不知道刘薇薇从什么途径得知了任观山的联系方式。
那以后,隔三差五就要煲电话粥。
任观山一天忙的鬼吹火一样,哪里有时间和她聊这个。
但刘薇薇却透露出一件事,说自己的父亲前几年中风了,一摊子生意也是每况愈下,希望得到任观山的资助,任观山次日就汇款给刘薇薇。
用刘薇薇的话来说,“我对您感激不尽,隔段时间我来看你,和你聊一下。”
电话另一边,刘薇薇的声音激动极了,似乎随时可能闪现在任观山面前。
但年少时的情却似乎已经熄灭在光阴里了,说真的,他几乎快要忘记刘薇薇是什么模样了,对她一切的记忆还停留在少年时那个夏日里。
看任观山喷云吐雾,施月走了进来。
两人面面相觑,任观山微微诧异,“你找我?”
“别抽了,身体要紧。”
她不是限制,仅仅是善意提醒,任观山湮灭了烟蒂,看向施月。
十四岁的女孩几乎每天都在长,她的肤色比之前更白了,是白里透红的健康色泽,在货轮上,施月营养均衡,个头也窜天猴一样。
最让她担心的还是自己逐渐明显起来的女性特征。
刚刚出汗了,那种静谧的甜香味扑面而来,任观山这么嗅了嗅,只感觉再次被吸引,好像有不计其数的蚂蚁在心脏上走过一样。
他正色,“找我做什么?”
施月没立即表达,离题万里的说:“你以后少抽一点。”
“男人啊,就这个喜好。”任观山将烟灰缸里的烟蒂倒在了垃圾桶内,这才一本正经的叙述,“你看我挺没意思的?我不赌博,不找姐儿,就这么一点爱好了。”
“有害健康。”
“我知道。”任观山反驳起来,“杀人还坐牢呢,外面杀人犯也没减少。”
这是什么逻辑啊?
施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别过眼神看向床铺,见任观山枕头旁边放着自己的束带,这画面不免让她胡思乱想。
紧跟着,脑海中出现了露骨的画面。
洗浴后男子古铜色的躯体,那很有力量感的臂膀,在淋浴房内他低沉的声音,这一切,将会戛然而止,再也不可能出现。
发觉施月在看,任观山这才说:“下午没事做,我带你出去走走。”
“不了,我来找你是……是想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施月一鼓作气,她还担心自己停顿的时间太长,会改变主意。
毕竟,码头上做事辛苦是辛苦了一点,但她喜欢这个集体,热爱这里的氛围,习惯这里的模式。
这一切也都要灰飞烟灭了。
“先出去玩儿,什么秘密不秘密,宋杰你能有什么秘密?”
任观山一把抓住了她,施月无计可施,只能跟了出来,锁门后,两人来到了院子。
任观山启动摩托车,看着站在旁边的施月,“上来啊,带你去玩儿。”
“我不去了吧。”
“必须去。”
施月再一想,这可能是他们之间绝无仅有的最后一次聚会了,那就陪一下他吧,施月坐在摩托车背后,两人到市区去了。
沪城是发展中城市,相较于一夜成名的深圳还有差别,但这不妨碍沪城也是冉冉升起的星星这一说。
到市区后,施月倒是跼蹐不安。
城市里的人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鲜艳极了。
好在他们穿军装,军装是万年不变的。
施月看着远处,发觉城市果然灯红酒绿,她有点不知所措,倒是任观山,他指了指远处,“咱们吃大餐。”
哎呀。
在货轮上还没吃够吗?犯得着出来花钱吃?
施月心头还在嘀咕呢,任观山已经抓住了她手。
他带着她来到一个蛋糕店,定做了一份儿水果味的生日蛋糕,店员提醒需要等半小时,这半小时内,两人到对面一家餐厅的包房内定做,这才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