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就要积食了。每次出来吃饭她都怕自己被撑死。萧水生轻笑:“等会儿再给你买根冰棍,买瓶汽水。”姜枣:“……你把我当猪养呢?”好撑啊。萧水生没忍住笑出声:“谁家小猪有你这么大的眼睛,浓密的头发,大腿还没我胳膊粗呢。”他甚至学起姜枣说话的语气。姜枣:“……”她拿起筷子,给萧水生夹了一块肉:“快吃吧。”吃饭总能堵住你的嘴。吃完饭萧水生带姜枣去公园。日头下山,暖橘色光芒落在花草树木上,为其披上一层更加艳丽的外衣,公园河道旁边停着一艘小鸭子造型的船,瞧着坏了,没办法坐人。
姜枣刚才并没有多想。
上次去研究所就知道他最近要出差。
被三喜分析一波……萧水生走的时候说的话,还真是特意解释给她听的。
“别……别说了,我们去买东西吧。”
姜枣红了脸。
在厂子里姜枣临危不惧,无论碰到什么难题都会平静面对,王美丽和姜珊骂到她头上,她都不会动怒。
话少,能力强,是常三喜对姜枣的印象。
从来没想过还能看到姜枣慌乱不敢看人,脸红的像小苹果的样子。
常三喜比姜枣大几岁,脾气比较急躁,内里是柔软的,不忍心逗姜枣,拉着姜枣的手去逛街。
姜枣想买的东西不多,主要是陪常三喜逛街。
她买什么拿到家里都会被分走,逛了一个多小时,她就买了几团黑色毛线。
嗯……入秋前给他织件毛衣。
买完东西常三喜拉着姜枣回招待所:“快回吧,别叫你小情郎等急了。”
姜枣脸更红了。
二人回到招待所,就看到萧水生等在门口。
他身材挺拔修长,比例特别好,腿长而直,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衬托的身姿更加伟岸。
常三喜捂嘴偷笑:“姜枣他对象等急了吧,把你的小枣儿给你送回来了。”
姜枣紧张的抱着手里的毛线团。
常三喜把她的毛线拿走:“趁天色还早去转转,我帮你把毛线团拿回去。”
萧水生能感觉到常三喜对姜枣的善意,感激点头:“多谢。”
他三两步走到姜枣身边,保持着几米距离:“饿了没?附近有国营饭店,我带你去吃饭,然后逛逛公园,里面有长春花和向日葵,很好看。”
男人的声音沉缓悦耳,有种生怕自己说话大声吓到姜枣的感觉。
姜枣搓了搓手,害羞点头。
去往国营饭店的路上,萧水生忍不住和姜枣说话:“你刚刚买的毛线,颜色挺好看的。”
姜枣眨了眨眼睛,轻声道:“给你买的。”
想问就直接问嘛,怎么还拐弯抹角的。
猜到了是给他的,听到姜枣亲口说出来,萧水生心中的愉悦感,幸福感成倍增加。
姜枣预感萧水生嘴里又要说什么浪话,她脑子一抽,找补道:“用你的钱和票买的。”
还是别太开心了,他有时候说话比较孟浪,姜枣心怦怦跳,自己都控制不住。
她上辈子在乡下改造,被病痛折磨,没心思接触男女之事,见多了各种家庭之间的矛盾算计,本以为爱的感觉早已死去。
直到被他接走,姜枣才发觉,她对萧水生的感情深埋于心底。
遗憾,愧疚的感觉反复折磨她。
重来一次看到他,听他说话,看他嘴角的笑容,都让她觉得幸福和害羞。
萧水生握拳抵在唇边,溢出低低的愉悦笑声:“你愿意花我的钱,比给我织件毛衣,更让我高兴。”
枣儿不喜欢欠人家人情,当她开始用你的东西,才算打开心扉接纳你。
姜枣:“……”
算了,挣扎都是无用的。
去国营饭店,萧水生点了红烧排骨红烧鱼,韭菜炒鸡蛋。
他挑着没有肥肉的瘦肉夹给姜枣:“枣儿你多吃点。”
姜枣碗里的肉没了,立马添上来,手边水杯空了,立马满水。
吃顿饭萧水生忙的额头都出汗了。
在她终于吃完碗里的饭,紧忙把碗捂上:“我吃饱了,真的吃饱了!”
“求求你……别再给我夹了。”
再吃就要积食了。
每次出来吃饭她都怕自己被撑死。
萧水生轻笑:“等会儿再给你买根冰棍,买瓶汽水。”
姜枣:“……你把我当猪养呢?”
好撑啊。
萧水生没忍住笑出声:“谁家小猪有你这么大的眼睛,浓密的头发,大腿还没我胳膊粗呢。”
他甚至学起姜枣说话的语气。
姜枣:“……”
她拿起筷子,给萧水生夹了一块肉:“快吃吧。”
吃饭总能堵住你的嘴。
吃完饭萧水生带姜枣去公园。
日头下山,暖橘色光芒落在花草树木上,为其披上一层更加艳丽的外衣,公园河道旁边停着一艘小鸭子造型的船,瞧着坏了,没办法坐人。
萧水生带姜枣在河边椅子上坐下。
河面波光粼粼,像撒了层金碎子,倒垂细细柳枝,在河面飘荡,偶尔甩起一点点水珠。
周围没什么人,萧水生伸手搂住姜枣的肩膀,俯身用高挺的鼻梁蹭蹭姜枣的柔软面颊。
“枣儿……”
姜枣喝了橘子汽水,唇边带着淡淡汽水味儿。
萧水生的唇落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亲了亲她的唇。
蜻蜓点水,小雨击荷。
因为婚前的亲吻克制柔软,姜枣误以为婚后也是这样。
直到婚后她才见识到萧水生在床上的另一面。
眼下她紧张的面颊通红,手心无措地抓住萧水生的衣服,睫毛紧张的颤抖。
萧水生浅尝截止,娶枣儿前亲了她,他除了高兴也有心疼。
没名没分就亲了,非男人所为。
娇美对象在眼前而不动,更非男人所为。
萧水生人生顺遂,天之骄子,狠狠在姜枣身上栽了,体会到做与不做都是错。
日头彻底落山前萧水生把姜枣送回去,站在招待所门前萧水生迟迟不舍得离开。
他们接下来都要忙自己的事情,下次见面要找时间了。
萧水生眼眸沉的溺死人。
姜枣心疼他的样子,狠了下心,扯着他来到天气比较黑的地方,踮起脚尖搂着他的脖子把唇送上去。
萧水生仿佛用尽毕生力量搂住姜枣的腰,薄唇压下去,手没忍住顺着她的衣服伸进去,接触到温软的皮肤,被烫到般抽出去,松开姜枣帮她把衣服整理好。
“我先走了。”
面不改色手刃胡子的男人背影带着几分落荒而逃。
姜枣唇瓣麻麻的,面颊红的不能看,她调整好呼吸回到招待所。
在云省待了一周,姜枣学了不少新配方,还有今年月饼馅料的制作要求,等她跟着孙师傅回到临安,姜军已经走了。
刘春花瘦到脱相,恶狠狠盯着姜枣:“你还有脸回来!你弟弟被下放了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