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妙妙换了件吊带长裙准备休息,而沈漠还没回来。刚上床,就听见一阵敲门声。“来了。”她匆匆披了件衣服,去开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个大高个,身材健硕。正搀扶着沈漠,而搀扶着他的手臂十分粗壮。阮妙妙下意识一颤,这男人可真壮。男人开口:“弟妹,我是周修林,沈漠喝了些酒,我送他回来。”周修林抬头,无意撞见阮妙妙胸前一片白皙,愣了愣。阮妙妙没有发现,扶过人,低声道:“谢谢。”然后关了院门回房。沈漠浑身臭烘烘,阮妙妙不爱闻这些酒味。
阮妙妙浑身一凛,脸色变得苍白。
这时,沈漠正好从门口进来。
他见阮妙妙面色不好,立马上前将人护在怀里,轻声安慰:“别怕,我们进屋里去。”
沈漠将人带走,沈母在身后撒泼打滚的骂。
“天煞的啊,娶了这么个婆娘回家啊!”
“我沈家真的作孽啊!”
沈母在门外骂个不停,阮妙妙的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
她抬头问沈漠:“报告你不是收好了吗?妈怎么会看见?”
沈漠脸上没有任何慌乱,一副自责的模样。
“可能是从我衣服口袋里发现的,对不起,是我没有收好,让你受伤了,你打我骂我吧,都可以。”
说着就拿起阮妙妙的手往脸上打去。
阮妙妙吓得缩回手,她哪舍得打他。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两天后,入了夜。
“呱——”
夜晚的乡村传来青蛙的鸣叫。
阮妙妙换了件吊带长裙准备休息,而沈漠还没回来。
刚上床,就听见一阵敲门声。
“来了。”
她匆匆披了件衣服,去开门。
映入眼帘的却是个大高个,身材健硕。
正搀扶着沈漠,而搀扶着他的手臂十分粗壮。
阮妙妙下意识一颤,这男人可真壮。
男人开口:“弟妹,我是周修林,沈漠喝了些酒,我送他回来。”
周修林抬头,无意撞见阮妙妙胸前一片白皙,愣了愣。
阮妙妙没有发现,扶过人,低声道:“谢谢。”
然后关了院门回房。
沈漠浑身臭烘烘,阮妙妙不爱闻这些酒味。
沈漠还没完全醉,见她皱眉,解释道:“我这兄弟刚从城里打工回来,就是为了结婚,可没想到回来就被退婚了,我就陪他喝了两杯。”
阮妙妙听着,想到刚刚门口一板正经的周修林。
“你之前不是还说他长得好,又在城里打工,赚得多,很受女孩喜欢吗?”
沈漠想了想,脸上露出丝不屑:“那有什么用,不会疼人什么都白搭,不像我,对你这么好,全村都找不出第二个。”
阮妙妙跟着点头笑笑。
想着也是,人家姑娘不肯嫁,指定是周修林有什么没做好。
又过去两天,沈母寻了一包包偏方回来,每天熬药让阮妙妙喝着。
要是不从,就对阮妙妙拳打脚踢。
阮妙妙上过学,她不信偏方这一套。
可面对怀孕这件事,她为了沈漠,只能受着忍着。
晚上,阮妙妙洗完澡,朝沈漠说:“妈说今天得试试,说不定会成功。”
沈漠眼神暗了暗,目光落在她曼妙的身姿上,最终点了点头。
一上床,阮妙妙熟练趴在床上。
沈漠冷着脸把灯熄灭,覆在阮妙妙身上。
先是温情一段,接着身上就只有疼了。
阮妙妙咬着唇,低声哭着。
生孩子这种事情真疼。
可出嫁前,妈和她说了,夫妻生活就是会疼的,让她忍着。
所以她一直忍着。
完事后,阮妙妙只觉得松了一口气,连忙入睡了。
半夜,沈漠还没睡。
他转头看着身旁睡梦的阮妙妙,眼神黯淡。
他爱这个女人,可他却无能为力,因为他不是个正常的男人,给不了她孩子和正常夫妻生活。
可这些,他都不能让阮妙妙发现……
次日,阮妙妙出门送饭回来。
大概是总喝药的缘故,身体忽然不适,眼前白光一晃,就向前摔去。
她闭上眼睛,预想之中的疼痛却没有来临。
她只感觉腰间横过一双健壮的手,一股子陌生男人的味道传进她的鼻尖。
她能肯定,抱住她的人不是沈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