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亲的神色太过严肃,我心中不由得有了一丝怀疑。难道这药有问题?过了一会儿,小荷端来了一碗药:“夫人,这药是我亲自煎的,没有假借他人之手。”娘亲点了点头,捻出一根银针探入药汤之中。见银针没有丝毫变化,我和娘亲的脸色都稍缓。正在这时,娘亲身后的许嬷嬷走了上前,端起碗浅浅抿了一口,眼神一凛吐出一句炸弹:“这药不对。”话音一落地。室内陷入了一片凝结之中。许嬷嬷又探了探我的脉,神色渐渐难看起来:“娘娘身体亏损,这药本是适合的,但刚刚那碗汤药其中一味药加大了药性,所以才会呕吐不止。”
我望了过去,就见一身劲装的男子站在树下。
他五官冷硬,身形高挑,浑身透着肃杀之气,显然是习武之人。
他脚尖一点便上了树,整个人轻飘飘地站在细小的树枝上,将风筝递了过来:“你这样太危险了,赶快下去吧。”
我愣愣接过,就见他已经飘忽下去了。
之后虽然有交际,但也仅仅几面之缘,睿王便受命赶往边疆领兵行军了。
不曾想,再我再次听见他的名讳之时。
竟是几年之后了,而我将这几年的记忆全忘了。
想到这,我眼底黯了黯:“娘亲,真是要多谢他了,这几年的记忆我都忘了,也不知他有没有回京?我好托人感谢一翻。”
听到失忆,娘亲脸色变了,她环顾一圈才小声说道:“我从探子那知道了,这个杀千刀了,居然用你的心头血去救别人,硬生生捅了你三刀呀。”
说到后面,娘亲不禁红了眼眶,声线都是颤抖不已。
我怔住了许久。
原来,我的心口竟然挨了三刀,难怪这么痛?
这段时日,我都忍着不说。
但看着娘亲心痛的视线,我忍不住也跟着落下泪,试图安抚她:“娘亲,我没事的,只要你们好好的就行。”2
许是情绪太激动了,胃里的恶心再度翻涌而来。
“唔……”
这次没吐出来,但胃里很是难受。
小荷端来一杯茶水,我漱了下口才感觉好了点。
一抬眼,就对上了娘亲担忧的目光,她眉间紧紧蹙起:“怎么回事?怎么不请太医来看看?”
我摆了摆手:“没什么,可能是药太苦了,每次喝完总是想吐。”
娘亲神色慎重起来,她抬眼和身后的嬷嬷对视一眼,冲小荷吩咐道:“小荷,你去煎一碗药来。”
这……
娘亲的神色太过严肃,我心中不由得有了一丝怀疑。
难道这药有问题?
过了一会儿,小荷端来了一碗药:“夫人,这药是我亲自煎的,没有假借他人之手。”
娘亲点了点头,捻出一根银针探入药汤之中。
见银针没有丝毫变化,我和娘亲的脸色都稍缓。
正在这时,娘亲身后的许嬷嬷走了上前,端起碗浅浅抿了一口,眼神一凛吐出一句炸弹:“这药不对。”
话音一落地。
室内陷入了一片凝结之中。
许嬷嬷又探了探我的脉,神色渐渐难看起来:“娘娘身体亏损,这药本是适合的,但刚刚那碗汤药其中一味药加大了药性,所以才会呕吐不止。”
“一旦服药多日,身体不仅不会好,反而会一命呜呼。”
听见这话,我浑身发冷。
下一刻,又听嬷嬷说:“此人好歹毒的计谋,这药性一点点增加,常人是绝对察觉不出来的。”
也就是说,可能等我死了都没人会发现是药的问题。
我的唇不禁颤了一下,对上娘亲肃然的目光,不由得脱口而出:“难道是皇上想要害我?”
娘亲摇了摇头:“他没有理由。”
我骤然回神,只觉得刚刚魔怔了。
于情于理,皇上都不可能会要我命,若是真想要,早在全家流放之日我就没了。
那么,就只有那位皇后娘娘了。
娘亲紧紧皱着眉,紧接着抬眼看我,目光如炬:“绾儿,你性情良善,这后宫着实不适合你呆,若是有机会离开,你可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