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敌人笑周寒潇‘慈悲为怀’的时候,一枪见血。比如此刻。周寒潇面上带着笑意,眼神却一点都不和善,一副看死人的表情看着刀麻的右手,那只手刚刚碰过南音音。“生意可以谈,你的手我也要!”“啊——”经过消音处理的枪没发出多大声音,反而是刀麻发出刺耳的尖叫。那声音像是被撕裂的绸缎,尖锐且破碎,直直地穿透空气,震得周围人的耳膜嗡嗡作响。刀麻半跪在地上,双眼圆睁,眼底发狠,却又不敢做什么。
包厢内的温度随着两方之间的对峙而骤降,寒冷的气息从刀麻身上散发出来,让周围的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佛爷是半年前突然出现在北洲的,仅凭一人以雷霆万钧之势快速扫尽了北洲金窟的黑恶势力,一跃成为金窟的大老板。
手腕强悍果敢。
而金窟黑恶势力复杂,是钱,权,色的交易地,一直以来和当地大头,家族作对。
这次还是刀家第一次私下与金窟合作。
相当于佛爷在北洲有半个发言权的地位。
周寒潇嘴角上扬,漫不经心地勾着唇,不慌不忙地把玩着手里的手枪,但浑身的气息却比刀麻还冷,让人毛骨悚然,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中。
想到佛爷背后的势力。
刀麻突然低头,蹲下身捏南音音的下巴,故意把南音音的脸露给周寒潇看。
“我们各退一步,军火我们留八分之一,这个女人就当是我们合作成功的彩头,送给佛爷玩玩,您看怎么样?”
在北洲,谁的枪杆子强,谁就是老大。
这次军火要是运用好了,足以撼动整个北洲。
刀家也会一跃成为北洲第一大家族。
甚至超越金窟。
刀家一直在北洲排行第三,上面还有桑家和周家。
周家与金窟某种意义上并列第一,在当地家族中,大部分军火都在周家手上。
留下八分之一的军火或许还可以和桑家拼一把,坐上北洲第二的位子。
如此,刀家只能放弃第一的位置。
虽然外界传言佛爷不沾女人,可是他一点都不信。
哪有男人不沾荤。
如果有,一定是女人长得不够到位。
这次辣妈留给他的说是仙品美妞也不为过,他不信佛爷会不动心。
南音音被刀麻捏得下巴生疼,但对她来说更多的是屈辱,她像个商品一样被人明码标价,甚至都不配拥有价格。
南音音撑着地板的手因为用力而泛红,身体微微前倾,仿佛随时倒下,却又倔强的像一棵松柏。
“一个女人就想把我打发了?”周寒潇盯着刀麻的右手,身上的冷意更重了,冰冷的光芒从中渗出,仿佛能将所视之人瞬间冻结。
看得出来,男人很不满意。
刀麻以为男人不想退步,咬咬牙继续说道:“十分之一,留下十分之一的军火。”
周寒潇没说话。
刀麻继续咬牙说:“只要佛爷肯留下十分之一的军火,北洲南部那边的地皮全当是给佛爷的礼物,还有这个女人,可是极品中的极品,也请佛爷笑纳。”
以他的实力,干不过佛爷,只能再次退步。
父亲说的没错,这个佛爷是个难啃的骨头,奸诈狡猾。
北洲南部是一块富饶的风水宝地,不少人在那里谋得商机,发家致富。
要是把握机会,这可是一个发财的好机会。
更何况金窟基地就在南部,他不信佛爷不动心。
刀麻边说边扯起地上的女人,一把推到周寒潇身边。
南音音被推的防不胜防,硬着头皮踉跄地往前走,细细观察会发现她面色潮红,额头冒着细小的汗珠。
最后整个人虚软无力地朝前面地板倒去。
南音音闭眼,已经做好摔在地上的准备。
可是想象之中的疼痛感并没有出现。
关键时刻,男人强劲有力的手捞了她一把。
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随之而来的,还有男人身上冷冽好闻的沉木香。
她总觉得这味道格外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
又或许是自己记错了。
周寒潇意味深长地盯着怀里的小女人看,嗓音清冽,不似刚才的冰冷:“极品?验验货?”
说着,竟是不管不顾地伸出右手,朝南音音的脸上摸去。
有些粗粝的指腹慢慢划过南音音的秀眉,眼帘,鼻子,手指所到之处,都能引发一阵细微的电流,传遍全身。
最后压在嘴唇。
后面的钱一看到这一幕简直惊掉了下巴。
他家爷这是终于开窍了?
竟然会主动抱女人,还上手了?!!
要知道,以前寒爷身上都不会出现一只母蚊子,更不要说是女人了!
原本粉嫩饱满的嘴唇被人上了色,宛如熟透的樱桃,鲜艳欲滴,散发着甜美的气息。
手指带来的触感柔软而温热。
光滑细腻,犹如丝绸一般,带着微微的湿润。
嘴唇的温度透过指尖传递过来,像是一团温暖的小火苗,在周寒潇的心底燃起一丝异样的情愫。
南音音紧紧闭着眼睛。
她不清楚男人的动机是什么?
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的挑逗。
温热而又粗粝的手指在嘴唇上轻轻滑动,南音音能感受到那如羽毛般的轻柔摩挲,带来一种酥麻的痒意。
刀麻一看佛爷这情况就知道有戏,果然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在怎么禁欲的佛子也会为美人破戒。
“佛爷,您看这笔生意……”
“可以。”男人话没有说完,将怀里的小女人放开,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周寒潇将手上的佛珠取下,把玩在手心,温暖的指腹压在冰凉的珠子上。
后面的钱一眼神激动,老大这是终于看对面的小子不顺眼了吗?
打算亲自动手?
了解周寒潇的人都知道,只要寒爷想动手,都会先在手上把玩佛珠,一副‘我佛慈悲’的模样。
在敌人笑周寒潇‘慈悲为怀’的时候,一枪见血。
比如此刻。
周寒潇面上带着笑意,眼神却一点都不和善,一副看死人的表情看着刀麻的右手,那只手刚刚碰过南音音。
“生意可以谈,你的手我也要!”
“啊——”
经过消音处理的枪没发出多大声音,反而是刀麻发出刺耳的尖叫。
那声音像是被撕裂的绸缎,尖锐且破碎,直直地穿透空气,震得周围人的耳膜嗡嗡作响。
刀麻半跪在地上,双眼圆睁,眼底发狠,却又不敢做什么。
吃痛地捂着右手。
“佛爷要了我这只手,不怕在北洲遭人针对吗?”
佛爷虽然拥有金窟,但毕竟刚来北洲半年,强龙不压地头蛇。
男人语气嚣张:“你可以试试!”
身后的钱一乐了,将枪卖力往上抬,对准刀麻的脑门。
原本还不确定寒爷要不要刀麻命,现在清楚了。
这还是近几年来第一个敢威胁恐吓他家寒爷的人。
上一个这样说的人,坟头草都变成青青草原了。
死相极惨。
他是真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