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会再次见到荣赞,尤其当我在大理古城的茶馆弹完一曲《高山流水》后,场上响起了一道掌声。我抬眸望去,一股熟悉的感觉铺面而来,整个人仿佛被施法定住了般。荣赞就站在前方凝视着我,记忆中的轮廓,跨过悠长的时光,与当年会所的那幕重合。......“这么巧,好久不见。”我弯了弯嘴角,露出体面的笑容。他眼底暗沉,盯着我的眼,开口道:“不巧,特地找过来的。”“是吗,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对牛弹琴?”他报出了我的微博ID,原来是上传的古筝视频暴露了。尽管如此,我也不想去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了。
有些习惯就像身体里的刺,先开始怕痛就不忍拔。可是刺越来越深,影响到生活了,这时候就必须得拔了,即便会有血淋淋的伤口。
我也逼着自己往前走,开始新的生活。
两个月后我在云南的一个小镇旅居。
接到了律师的电话,新的手机号不久前在微信上发给过他。
“喂,贾律师。”
“秦女士,您好。那份离婚协议容先生还没签字。”
“是吗?那等分居两年以后直接起诉离婚吧。”我淡淡地开口,忽地耳边传来一道久违的低沉,带着微微的轻颤:
“秦晴,你在哪。”
是荣赞的声音。
两个月没听过,陡然听到还带着些许陌生感。
荣赞等不及我开口,又接着追问:“秦晴你说话!你到底在哪!”
“有什么事吗?”
“乖,闹了这么久了也该回来了。”
我挂断了电话。
不到一分钟一个陌生电话打过来。
“喂,哪位?”可能被刚才荣赞的话给气到了,接起电话我的语气也带着冲。
“是我,你先别挂。”
我内心翻了个白眼:“你到底有什么事?”
“你不是想离婚吗,你回来,我们当面谈清楚。”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协议有什么问题你直接跟贾律师说。”
挂了电话后我直接拉黑关机,用起了另一部备用手机。
我想不明白荣赞今天是何用意,也懒得去想明白。
“都已经是第二年的立春了,又何必执着于当年的盛夏。”
我没想到会再次见到荣赞,尤其当我在大理古城的茶馆弹完一曲《高山流水》后,场上响起了一道掌声。
我抬眸望去,一股熟悉的感觉铺面而来,整个人仿佛被施法定住了般。
荣赞就站在前方凝视着我,记忆中的轮廓,跨过悠长的时光,与当年会所的那幕重合。
......
“这么巧,好久不见。”我弯了弯嘴角,露出体面的笑容。
他眼底暗沉,盯着我的眼,开口道:“不巧,特地找过来的。”
“是吗,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对牛弹琴?”
他报出了我的微博ID,原来是上传的古筝视频暴露了。尽管如此,我也不想去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了。
我蹙了蹙眉:“找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为什么不告而别,为什么一直不回家。”
我嗤笑了出声:“荣赞,你到底想干什么?”
荣赞拿出一根烟点上,深吸了一口,答非所问道:
“我跟谢苒苒是一个大院儿长大的,小时候她很讨人喜欢,也很聪明。音乐上很有天赋,她的古筝也是我让她学的。”
“大了之后我们就顺其而然的在一起了,但是她后面不喜欢古筝,想出国学习小提琴。”
“她想要我陪她出国,但那时候我妈甲癌,我说要留下来照顾我妈,过一年再出国找她。”“可是一年后,我没有如约出国,她就赌气说了分手。”
“我对不起她,所以即便她说了分手,我还是想着她。”
“结果她再回来,就是告诉我她要在国外结婚的消息。”
我听完忍不住打断他的话:
“荣赞,老实说你们两小无猜的故事我一点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