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不多时就变成了倾盆大雨,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打得树枝都低了头。马车的车夫探出头来提醒:“萧公子,这雨下的太大了,再不走的话,说不定今日就走不了咯!”萧故看了眼宇文韫说:“再等等。”“不了,萧哥哥,我们走吧。”宇文韫攥紧手,率先迈出一步,准备上马车。偏偏此时,身后传来呼声:“宇文韫!等等!”宇文韫驻足,惊喜回望,却只在转角处看见了陆明卉。她眼里的光霎时散去,只剩无尽的怅惘:“小陆大人……”
宇文韫房外。
陆景明站在门口,手里捏着宇文韫这三年来的行踪调查。
所有的一切都没问题,除了宇文韫曾经去过的一家医馆,里面的大夫说她得了一场病……
忘了他们在一起的那三年。
得知一切的那刻,陆景明心口一阵绞痛,连呼吸都痛到发颤。
甚至不敢去想,宇文韫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说出:“你有你的职责,我不怪你,但我也没法再继续爱你”后,忘记了所有的一切。
他当时就按捺不住,直奔宇文韫的房间。
没成想却在门口听见了她和萧故的对话。
两人对未来的讨论声不断透过门缝传来,一切都很好,只是没有自己。
陆景明顿时没了推门而入的勇气。
他站在门口,王则民喊了几次“陆大人,陆大人!”,他都没反应。
王则民一头雾水,只好伸手去拍陆景明的肩头。
不料陆景明却突然回过头来:“走吧。”
王则民顿时被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惊到,一边跟上他的步伐,一边小声嘟囔着:“怎么颓废的跟死了夫人似的。”
陆景明没听见,脑子里满是宇文韫即将离开的事情。
他满怀心事,干脆将一切安排好,当晚就带着人和案卷回了六扇门,甚至都没和宇文韫说一声。
宇文韫觉察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是七日后。
萧故不想让她的身上留下疤痕,待到伤口开始结痂,就联系了京城的最好的医馆,坚持要给宇文韫祛疤。
宇文韫没法反驳,只能任由萧故安排。
离开那日,宇文韫在医馆门口等了又等,也没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期盼什么。
只是想和陆景明告别的欲望过于强烈,强到让自己久久不能迈出步伐。
萧故陪着她,也不催促,只说:“告个别也挺好,免得总是牵肠挂肚的想着。”
宇文韫没回答。
又半个小时过去,天上忽然开始下雨,密密麻麻的洗刷着镇子。
起初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不多时就变成了倾盆大雨,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打得树枝都低了头。
马车的车夫探出头来提醒:“萧公子,这雨下的太大了,再不走的话,说不定今日就走不了咯!”
萧故看了眼宇文韫说:“再等等。”
“不了,萧哥哥,我们走吧。”
宇文韫攥紧手,率先迈出一步,准备上马车。
偏偏此时,身后传来呼声:“宇文韫!等等!”
宇文韫驻足,惊喜回望,却只在转角处看见了陆明卉。
她眼里的光霎时散去,只剩无尽的怅惘:“小陆大人……”
陆明卉皱着眉头,上前来递给她一个盒子:“这是我哥让我给你的,他忙着查赵家村的案子,没时间来和你道别。”
宇文韫五味杂陈的接过盒子:“赵家村的案子还没查完吗?七日前不是就查的差不多了吗?”
提起这些事,陆明卉就火大。
她挥了挥手,“别提,就赵家村书院里的那个院长,不知道求了谁,竟然请动了柳家默给他做辩护。”
“现在对方咬死,我哥那日救你的时候对已经被抓捕的院长动了手。”
“我哥他现在已经被停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