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李柔柔的深入调查,各种新闻弹出电脑桌面,陈龙范咋舌道:“祥天集团旗下的随便一个产业一年的税都比我一年的工资高啊。”纪然不解道:“难道就是因为家里太有钱了所以继承人出轨的事情才会特别严重?”“没错,虽然找情妇这件事情几乎每个人都有做,但是如果被曝光在大众的视野,就很有可能会严重影响公司的股价和形象,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公关做得不好甚至有可能整个家族企业都开始走下坡路。”
李柔柔再次调查起何俊毅的个人信息,这一深挖才知道,原来何俊毅是龙城市富豪家族的继承人,何家在龙城市开始做生意可以追溯到五十年前,这么多年以来,何家一代代生意越做越大,资产积攒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
随着李柔柔的深入调查,各种新闻弹出电脑桌面,陈龙范咋舌道:“祥天集团旗下的随便一个产业一年的税都比我一年的工资高啊。”
纪然不解道:“难道就是因为家里太有钱了所以继承人出轨的事情才会特别严重?”
“没错,虽然找情妇这件事情几乎每个人都有做,但是如果被曝光在大众的视野,就很有可能会严重影响公司的股价和形象,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公关做得不好甚至有可能整个家族企业都开始走下坡路。”
办公室内的几人转头看向说话的人,原来是手中拿着一份报告的祁月舒。
纪然疑惑的看着祁月舒说:“真的吗?”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祁月舒耸耸肩,很快就接着说“特别是继承人,不许离婚不许有私生子不许有不良嗜好等等,总之,家族继承人是不允许有负面新闻的。”
陈龙范再次咋舌:“这就是有钱人的烦恼吗?”
“不许有私生子?”纪然看向程安“孙琳很想生下她的孩子,也许何俊毅不同意,所以就杀人以绝后患?”
祁月舒挑眉道:“何俊毅?除非这个何家继承人喜欢园艺,不然凶手恐怕不是他。”
“什么意思?”
“我在死者的伤口上采集到微量的磷酸二氢钾。”祁月舒说着,将手里的报告递给了纪然“然后我去了鉴证科找江滨,果然,凶手扔在垃圾桶的裤子裤腿上,也有磷酸二氢钾。”
纪然茫然:“磷酸二氢钾?是什么?”
“就是种植最常用的肥料。”
林恒扬眉道:“或许他的爱好就是搞搞园艺呢。”
陈龙范撇撇嘴说:“既然这么有钱,他也许买凶杀人。”
纪然叹息一声说:“一切猜测都是因为见不到何俊毅,如果见到了就会有迹可循。”
此话一出,众人齐齐叹气。
祁月舒疑惑的说:“他不在龙城吗?怎么会见不到他?”
提起这个,纪然就咬牙切齿:“还不是他的那个律师,一会说我们证据不足一会说何俊毅工作忙,叫我们等他通知,鬼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叫我们去见何俊毅。”
程安也很无奈的说:“太被动了。”
祁月舒哦了一声,然后眨眨眼说:“然然,我可以让你见到他。”
纪然眼睛顿时亮起充满希翼的光,程安却蹙眉问:“只能带她吗?”
祁月舒挑眉,好整以暇的打量一眼程安然后问:“难道你愿意穿西装,然后把你那一脑袋鸡窝理一下?”
程安:“。。。。。。”
时间来到晚上七点半,林恒开着流动执法车带着程安和陈龙范来到了祁月舒给的定位地址。
三人稍等了一会,车门猛地被拉开。
门外的祁月舒身着一件浅黄色齐胸礼服,裙摆大而蓬松,一层薄纱围绕着两只手臂仿佛一个巨大的蝴蝶结,固定在后腰,光洁的脖颈上佩戴着珍珠项链,为礼服点缀出亮点,整个人显得优雅又不失俏皮。
祁月舒不想钻进都是监控设备的车内,她让出身后的纪然说:“给她带监听设备吧,她等会跟我的车走。”
几人这才看到纪然,她身穿一件齐胸鱼尾裙礼服,肤色里布打底,墨绿色和银色珠花犹如画作铺满整件礼服,胸前更似藤蔓,裙摆上有一条开在前方的高叉,正好露出又白又直的美腿,乍一看宛如林中仙子误入人间,仅以花草裹身。
程安看着纪然,今天的她很不一样,平常一丝不苟的高马尾被放了下来,还化了妆,没有了上班时的飒爽,变得充满迷人的魅力,让程安移不开眼。
纪然也在偷看程安,看到他眼里露出的惊艳后,深深觉得枯坐一下午也是值得的。
“我的妈呀,原来我的身边有两个大美女,还都是单身,这窝边草不知道我是不是有幸能吃上。”
两人那点旖旎的心思被陈龙范夸张的惊呼打断,程安轻咳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失态。
陈龙范没这么扭捏,已经拿着监听设备准备亲自为纪然带上。
程安心中警铃大作,一把抓住陈龙范把他推进了副驾,拿过最新型的监听设备看着纪然说:“祁法医提前说了你们的打扮会无法藏设备,所以我们申请到的是藏在牙里的最新型设备,我提前试过了,放进去不会有任何不适。”
纪然不知怎么的,一句话脱口而出:“放在,你嘴里试的吗?”
纪然一说完就后悔了,想拍死自己。
程安尴尬的挠挠头解释道:“我消过毒了。”
纪然也尴尬,只好说:“嗯,来吧。”说着,便张开嘴等着。
程安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他带上医用手套,然后用一只手轻轻托起纪然的下巴,另一只手的食指中指夹着微小的电子设备慢慢探进纪然口中。医用手套非常薄,薄到程安能明显的感受到纪然口腔里的湿热和气息。
而纪然,她本来是抬眸看着上方,但当程安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手指轻柔的碰触到她的舌头和牙齿时,她忍不住将目光放到了程安的脸上。
两人的视线就这么不期而遇,一种无法言说的微妙的暧昧在两人心尖蔓延,纪然第一次真切的知道,文学作品里那种羽毛拂过心脏,心里痒酥酥又悸动不止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美妙。
在一边看了许久的祁月舒终于看不下去了,轻咳一声说道:“然然下巴都酸了吧,还没好吗。”
祁月舒的声音让程安一时乱了方寸,尴尬的挪开视线不敢再看纪然的脸,只专心的盯着纪然的牙非常认真。
纪然红着脸瞪了一眼祁月舒,换来祁月舒一个大大的白眼,心中暗暗吐槽,没有谈过恋爱的女人,装个监听器都能装出粉红泡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