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跟前,倪思蓉的手就被白秋彦攥住了。白秋彦脸色阴沉至极:“够了!就算没有那封信,我也早就对你无意!”倪思蓉好似被这句话砸懵了,她呆呆地看着白秋彦,一时忘了挣扎:“什么……什么意思……?”白秋彦继续说:“从你离开之后,我在心里也已经渐渐把你放下,否则,我不会向宛宛求婚。”他说着,看向庄宛宛,说:“我做不出心里有人,还娶另一个我完全无意的女人回来。”他顿了顿,收回目光,又说:“只是我从前没看清自己的内心而已,倪思蓉,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和她离婚、和你重修旧好。”
可白秋彦伤透了她,倪思蓉也死咬着她不放,害死了她养的那么多猫狗!
除非她是傻子,才会一边为了保护白秋彦,一边替倪思蓉继续背这个黑锅。
还没到跟前,倪思蓉的手就被白秋彦攥住了。
白秋彦脸色阴沉至极:“够了!就算没有那封信,我也早就对你无意!”
倪思蓉好似被这句话砸懵了,她呆呆地看着白秋彦,一时忘了挣扎:“什么……什么意思……?”
白秋彦继续说:“从你离开之后,我在心里也已经渐渐把你放下,否则,我不会向宛宛求婚。”
他说着,看向庄宛宛,说:“我做不出心里有人,还娶另一个我完全无意的女人回来。”
他顿了顿,收回目光,又说:“只是我从前没看清自己的内心而已,倪思蓉,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和她离婚、和你重修旧好。”
庄宛宛面无表情地听着,心里激不起丝毫涟漪,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齐慕台站在她旁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瓜子给她:“吃点吧,先垫垫肚子。”
庄宛宛于是抓了一小把在手心,抱着笤帚一边磕一边饶有兴致地看。
指尖划过齐慕台的掌心,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齐慕台喉结动了动,默默将手收紧了几分。
倪思蓉根本没心情注意庄宛宛那边,白秋彦的话让她几近崩溃,大声说:“不可能!你怎么会不爱我!”
“你要是不爱我,为什么每次都站在我这边维护我?为什么你父母提起我们的事情的时候,你的态度都那么模糊?!”
“当年除夕夜你要是没留在我这里,而是选择去跟庄宛宛吃饭,二牛会有机会摸过去吗?”
“我当着庄宛宛的面说你们要离婚的时候,你不也没否认吗?!”
她一边说着,眼泪已经流了满面。
倪思蓉一把抹去脸上的泪痕,和血痕一起糊了满脸,她笑着说:“没有你站在我这边,我还真不敢直接对她的狗下手,白秋彦,你现在倒是想把自己撇干净了,你撇得干净吗你!”
“你敢跟庄宛宛解释,你除夕夜为什么会跟我在一起吗?!你敢解释你为什么听我说你们要离婚的时候也不否认吗?你要怎么解释,你每一次都站在我这边!”
白秋彦神情一变,下意识看向庄宛宛,眼神慌乱。
可庄宛宛只是神情漠然地看着他们,仿佛只是在看一出与她无关的无聊闹剧。
他心头一刺,垂在身侧的手攥得死紧,偏偏说不出一句话。
倪思蓉说得对,他解释不清楚,他的态度就是在摇摆……
就算他能解释,看见庄宛宛这般毫不在乎的神情,他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倪思蓉又抹了把流了满面的泪水,冷下声音说:“事儿是我干的,可你也不无辜!”
她勾起一抹讽刺的笑,高声说:“你知道什么叫一个巴掌拍不响吗?全世界的人都觉得咱俩有一腿,你以为这是我一个人能做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