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季白,带我去找陆华宴。”言季白一脸为难:“清鸢,你先回去吧,到时候我让他有空主动联系你好吗?”宋清鸢被冲昏了头脑,开始一个个包厢推门。言季白想伸手阻拦,被许淮之挡了回去。在三楼走廊的尽头的一个包厢门打不开,宋清鸢确定陆华宴就在这里。“砰砰砰——”“陆华宴!开门!你把我爸妈迁到哪里去了!”宋清鸢坚持不懈的敲了三分钟,门终于被打开。开门的是一脸娇羞的陈馨安。屋内陆华宴坐在沙发上,双手打开搭在沙发靠背上。
宋清鸢环顾四周,虽说环境与记忆里不太一样。
但是父母是她亲自下葬的,她确定这里就是父母的墓地。
她不死心的绕了一圈,用棍子挑开最上层的杂草。
许淮之见状安慰道:“tຊ可能是太累了记错了,我们先下山好好休息,好好回忆一下,明天再来找。”
宋清鸢心脏跳的很快,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后知后觉,背后泛起阵阵凉意。
下山的路上宋清鸢一路上都心神不宁的。
“是清鸢吗?”
宋清鸢刚要上车,听到后面有人叫自己。
一回头是一个头发花白的妇人,佝偻着腰,背上背着一个大篓子。
宋清鸢有些眼熟,但是却想不起来是谁。
妇人走上前,拍着胸口:“我呐,原来在你家旁边做衣裳的巧婆婆。”
宋清鸢恍然大悟,小时候家里穷,自己的不少衣服都是巧婆婆用客人剩下不要的布做的。
“巧婆婆!好久不见啊。”
巧婆婆笑眯眯的看着宋清鸢:“都长这么大了,你怎么回来了。”
宋清鸢脸色有些失落,看了眼山上:“我想回来看看爸妈的墓的……”
巧婆婆一拍手:“你家的墓不早就迁走了吗?一年前就迁走了,你不知道?”3
宋清鸢顿时愣住,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怎么会……迁走了?”
她颤声问道:“那您知道迁到哪里去了吗?”
“那我怎么会知道啊,是你那个男朋友来叫人迁的……”
说到这里巧婆婆注意到身后的许淮之:“你换啦?”
许淮之连忙摆手:“不是的婆婆,我是宋老的侄子。”
但是宋清鸢的思绪已经飘走了。
一年前……男朋友……陆华宴!
宋清鸢回去路上给陆华宴发了好几条信息全部石沉大海。
电话打到第三个终于被接通。
“陆华宴,你在哪?”
对面没有回应,只能听到嘈杂的背景音,还依稀能听到女人的声音。
没过一会儿就挂断了。
宋清鸢知道对面是故意的,目的不言而喻。
“淮之,去市中心最大的那个KTV。”
宋清鸢最先见到的是言季白,她更加确定陆华宴在这里。
“言季白,带我去找陆华宴。”
言季白一脸为难:“清鸢,你先回去吧,到时候我让他有空主动联系你好吗?”
宋清鸢被冲昏了头脑,开始一个个包厢推门。
言季白想伸手阻拦,被许淮之挡了回去。
在三楼走廊的尽头的一个包厢门打不开,宋清鸢确定陆华宴就在这里。
“砰砰砰——”
“陆华宴!开门!你把我爸妈迁到哪里去了!”
宋清鸢坚持不懈的敲了三分钟,门终于被打开。
开门的是一脸娇羞的陈馨安。
屋内陆华宴坐在沙发上,双手打开搭在沙发靠背上。
宋清鸢走上前,注意到了陆华宴衣领上的口红印。
她关掉了屋内的音乐:“陆华宴,你背着我把我爸妈的墓迁到哪里去了。”
见宋清鸢丝毫不在乎她进门前到底发生了什么,陆华宴有些烦躁的闭上眼睛。
“宋清鸢,你有求于人的时候就是这个态度?”
宋清鸢双手握拳:“那是我爸妈……陆华宴……别太过分了!”
陆华宴意味不明的哂笑了声,语气里都浸染了酒气。
“宋清鸢,你跪下来求求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