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好好在那,接受最好的治疗。”关键时刻黎婠婠被抵在浴缸边上,她柔声撒娇道:“我外婆的主治医生说有个专家,被何家请来了,行野哥哥你帮帮我。”何况何家能请来的,他难道办不到了?“你只要乖乖听话,你外婆的事,不成问题。”黎婠婠明白,他是在告诉她,要求他就可以了,做他的傀儡,做他的娃娃,做他的暖、床工具,他可以宠着她,惯着她,唯独不会爱她和娶她。她早在三年前已经跟魔鬼完成了交易,又何来的自由可言。黎婠婠觉得自己的意识支离破碎,他的手钳制着她的自由,将她的意识撞的粉碎,再狠狠碾过,像是永远不会疲惫。
想到从前,黎婠婠不吭声了。
戎行野也懒得搭理她,后座闹腾了大半天总算没了动静,沈确松了口气。
黎婠婠看向车外,车子再次回到了半山别墅。
她无力垂眸,兜兜转转,她还是得回来求他。
钱和权真是好东西。
车子拐上山道,绕过林子,从大门而入,将外界的一切隔绝。
绕过喷泉到别墅车库的时候,保镖停好车,很快该离开的离开,有不长眼的在这耽误戎行野的事,立刻就要滚蛋。
男人直接开了车门下车,将车门重重关上。
黎婠婠知道他发飙了,但她现在也不想去哄他。
坐了好一会,见车子里逐渐变冷,黎婠婠才哆嗦拢好毛毯,光脚下了车,将车上的衣服全部抱在怀里,走到停车场门口。
结果扫指纹,密码输入都不行。
什么意思!
把她的登录信息都换了还叫她来干什么?
让她光着身子在地下车库冻死?
黎婠婠正打算回车里等衣服干了换上。
门就在内部自动打开了。
男人的声音没好气的传来。
“蠢的要死进不来不会叫?!你长了嘴巴是干什么的。”
黎婠婠开门进来,发现别墅里的保姆都不在。
也不知道上哪去了。
全屋已经打好了暖气,她脚心一暖,浑身也舒服了起来,干脆把衣服塞进了洗衣机里洗了,才去找戎行野谈判。
男人一进房间,就将身上的衣服脱了,进入了浴缸。
黎婠婠小心翼翼打开房门进来,就听到了浴室的水声。
戎行野的房间面朝悬崖海岸,偌大的落地窗能清晰的看到对岸的月亮落在海平线上。
惊涛拍岸声成了主旋律。
特制的双人床很大,床尾有两个小灯泡在亮着。
见到黎婠婠回来,迈着沉重的肉垫跃了下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它黑亮的皮毛在月光下发着健康的光泽,撒娇似得在黎婠婠的毛毯上蹭着身体,试图让她染上自己标注的味道。
宠物跟主人都差不多,喜欢圈地撒泼。
黎婠婠离开了几天,向来高冷,只对着戎行野撒娇的路西法竟然难得肯对她亲近。
黎婠婠听着浴室里的动静,确定这房间里没其他女人的东西,不着痕迹微微松了口气。
如果白雪也在这,她真的待不下去。
宁可再去求别人。
黎婠婠拧开门把手,男人面朝着她背靠大海,坐在环形浴缸里,饶是跟了戎行野三年,可这样光亮的环境下,看着赤、裸美男坐在那,对她而言还是一种强大的视觉冲击。
好到犹如建模模板的身材,倒三角的腰肩比例,肌肉恰到好处的分布在胸腹部,五官更是无可挑剔,具有压迫性的巨龙纹身,从他的大腿蔓延至胸口后,在右侧方脖颈处停下,右侧的黑宝石耳钉在灯光下露出暗芒。
戎行野缓缓睁开眼,神色里没有任何情绪。
“你上来就是为了站在那看我洗澡的?”
黎婠婠深呼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建设,将毛毯打开,任凭自己的身体裸露在男人面前。
戎行野呼吸一滞,黎婠婠的身材很好,168正好的身高,腿型因为小时候练过舞蹈,很是修长匀称,最重要的是她有得天独厚的骨架资本,那不是靠单纯的健身减肥能达到的程度。
然而男人下一刻却散漫讽刺道:“你这是干什么?性、骚扰么。”
黎婠婠都快气笑了,对他还用得着性、骚扰。
“戎总,你说这话的时候,如果没生理反应的话可信度还高一点。”
浴缸内,他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哪里还需要骚扰。
黎婠婠朝着他走近,在他灼灼目光下,坐在了浴缸边缘,伸脚撩拨了一下水面,“戎总,之前咱们不是说好了,我不主动出现在您面前,您就放过我么,怎么分手费没拿到,您就翻脸了,创嵘集团的总裁您怎么说话不算话呀。”
戎行野扯唇笑了笑,“规则向来是由我制定,你让我不高兴了,我还不能拿你出出气。”
黎婠婠气极反笑,干脆进了浴缸,温热的水流很快包裹住她的小腿,她乖巧地背对着戎行野,完美的腰臀比让她蜜桃还要最诱人,感受到身后男人虎视眈眈的视线,黎婠婠抹好了精油,转身扯落皮筋,让头发散落在身后。
她抹了精油的手揉捏着男人结实的肩膀,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柔声道:“行野哥哥,你这样~我害怕。”
戎行野向来吃她这套,虽然虚情假意装腔作势,可好歹在他怀里,看得见摸得着。
他以前不觉得有什么。
可黎婠婠真的弃他不顾了。
他又见不得她舒坦,见不得她真的走了。
“怕什么,乖乖在我身边不是什么都能有。”
黎婠婠笑得虚浮,被男人的大掌攥着的是她的躯体,她的灵魂却看着那高升的月亮染上了雾气。
“我外婆……”
“她会好好在那,接受最好的治疗。”
关键时刻黎婠婠被抵在浴缸边上,她柔声撒娇道:“我外婆的主治医生说有个专家,被何家请来了,行野哥哥你帮帮我。”
何况何家能请来的,他难道办不到了?
“你只要乖乖听话,你外婆的事,不成问题。”
黎婠婠明白,他是在告诉她,要求他就可以了,做他的傀儡,做他的娃娃,做他的暖、床工具,他可以宠着她,惯着她,唯独不会爱她和娶她。
她早在三年前已经跟魔鬼完成了交易,又何来的自由可言。
黎婠婠觉得自己的意识支离破碎,他的手钳制着她的自由,将她的意识撞的粉碎,再狠狠碾过,像是永远不会疲惫。
他向来强势又不讲道理,可是在关键的时候又突然放过了她。
黎婠婠有些震惊,这么好的机会他会放过她?
男人将她抱起来回了房间,打了个电话给楼下,“煮一碗姜汤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