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琨并未去沈府,而是来到了兵部。“沈大司马,小王有一事实在想不明白,还请您为小王解惑。”容琨声音低沉。沈父一怔,没想到这位景王会忽然造访,却还是下意识的打着哈哈:“景王凌驾兵部,可是有什么好事相告?”“沈大司马不必装傻,您也知道,我与珞汐……只不过我当时并不知道珞汐是姜家人,或者说您的夫人是姜家人。”容琨双眼定定的看着眼前人。沈父脸上和煦的笑容并未减少:“景王说笑了,我家夫人就是个平常妇人,怎么会是姜家人?小女也未回帝都,这一年一直都住在乡下祖宅。”
容琨一夜未眠,脑海之中全都是沈珞汐陌生的眼神。
他不可能认错。
到了礼部,容琨坐在书桌前,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键盘,思考片刻唤来了小宁子。
他眼神情愫不明:“我昨晚和你说要的东西你现在还没有给我。”
“……王爷,王妃的消息被姜氏,您也知道,姜氏实在不好……您放心,我们已经在整合信息了。”
小宁子知道这位爷的脾气,回答的有些战战兢兢,容琨听完也知道自己要求严苛了,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容琨站起来,走到一旁的书架上,抽出来一本画册,珍惜的抚摸着上面的画像。
画像上的女子一声蓝衣,笑容温和而灿烂。
窗外开始飘雪。
没过多久,门口便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在得到准许后,小宁子推门而入。
他行了一礼后将手中的一大叠资料递给容琨:“王爷,沈小姐的确就是王妃。”
“王妃并未再婚,在江南时发生了一点意外,但是并无大碍。”
“这一年王妃与族中几位姜姓小姐开办了一个女子书院,最近才回到帝都,那位温氏的少爷就是小姐在江南开办书院时认识的。”
容琨仔细的翻阅着手上的资料,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既然是同一个人,又怎么会不认识自己了?
良久,容琨将资料放到了书桌上:“知道了,出去吧。”
小宁子恭敬退下,转过身时擦了擦额间的虚汗。
从王爷大婚那年起,他便知道,所有的事情,一旦涉及王妃,王爷就不许出现任何差错。
瞬间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了容琨一人。
他望着书桌上的资料,心里明白了那场意外怕是不简单。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琨认命似的推开房门,准备亲自去问一问。
容琨并未去沈府,而是来到了兵部。
“沈大司马,小王有一事实在想不明白,还请您为小王解惑。”容琨声音低沉。
沈父一怔,没想到这位景王会忽然造访,却还是下意识的打着哈哈:“景王凌驾兵部,可是有什么好事相告?”
“沈大司马不必装傻,您也知道,我与珞汐……只不过我当时并不知道珞汐是姜家人,或者说您的夫人是姜家人。”容琨双眼定定的看着眼前人。
沈父脸上和煦的笑容并未减少:“景王说笑了,我家夫人就是个平常妇人,怎么会是姜家人?小女也未回帝都,这一年一直都住在乡下祖宅。”
“您说的那位姜家小姐不过是借住在沈家罢了。”
“沈大司马,”容琨第一次这么不礼貌的打断了别人说话:“名字或许能一样,但本王不信世界上真的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沈父笑着反问道:“瞧您说的,您那位楚姑娘不就同小女有九成相似吗?”
“……那是个意外。总之,我如果没有十足的证据就不会来兵部贸然问您,我只是想知道珞汐为什么会突然不认识我。”容琨在一阵冗长的沉默后恳求着。
见沈父依旧不愿开口,容琨继续道:“您就算现在不告诉我,我也会自己去查。”
闻言,沈父神色终于有了些变化,“汐汐是因为心理原因导致的选择性失忆。这一年里我们怕她想起伤心事所以一直在刻意回避有关于你的事情。”
“王爷既然已经知道了就不该贸然去刺激汐汐,我言尽如此,王爷请吧。”
容琨神色恍惚走出兵部。
他并未再回到礼部,而是直接回到了王府唤来了府医。
将沈珞汐的情况说明,就见府医一脸纠结。
“……王爷,情况如果属实的话,患者很难恢复记忆。”
“这种情况下,只能等患者自己愿意想起,才能够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