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和周宴离婚,最高兴的人就是温迩。尤其是,周宴竟然亲手发了沈岁的那种录音!让她一下子就名声扫地,整个京市人人都知道她有多放.荡。温迩就更加高兴和得意了!深深觉得笑到最后的还是她。同她一样想的人还有许多。周宴的堂弟为他打抱不平,特意组了个局,为他庆祝离婚之后的单身生活。周宴这半个月没睡过一个好觉。在家也是睡不着,索性就来酒局露了个面。尽管睡不着,他的神态瞧着却是极好的,不见半分憔悴。裴忌喝多了,怕他为离婚的事难过,劝了句:“你也别太难过了,你和岁岁没有缘分,往后说不定还能碰着喜欢的。”
很快,沈岁就搬进了梁珈玉的房子。
她连着小半个月都没出门,手机关机,吃了睡、睡了吃。
梁珈玉的体力比她以为的好太多,每天花样百出的睡她。时间一长,她也疲于应付,不敢多待在家里。
往往她到早上才能睡觉。
天光微亮,她身上的男人还没个消停。
沈岁不敢催他,先前有过两次教训,让他快些。
他也会低声说个“嗯”字。
不过变快的只有冲撞的速度,时长依旧没变。
她累得睁不开眼,整个人也要被快感侵蚀,迷迷糊糊听见他说:“我们结婚吧。”
她潜意识当做是个梦。
她才刚离婚,还没想过这么快就结婚。
第二天早上,梁珈玉出门之前,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她,问:“昨晚我说的,你有考虑吗?”
沈岁愣了下:“什么?”
梁珈玉吐字道:“结婚。”
他似乎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很令人震惊:“我们现在已经可以去民政局领证了。”
沈岁下意识找起托词:“你家里…”
梁珈玉望着她:“我家人不会插手,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
沈岁还是想逃避:“太快、快了。”
梁珈玉沉默着看了她许多,终是点点头:“暂时不结婚的话,那在床上可以继续叫我老公吗?”
沈岁脸上一红,她轻轻点了点头:“可、可以。”*
沈岁和周宴离婚,最高兴的人就是温迩。
尤其是,周宴竟然亲手发了沈岁的那种录音!让她一下子就名声扫地,整个京市人人都知道她有多放.荡。
温迩就更加高兴和得意了!深深觉得笑到最后的还是她。
同她一样想的人还有许多。
周宴的堂弟为他打抱不平,特意组了个局,为他庆祝离婚之后的单身生活。
周宴这半个月没睡过一个好觉。
在家也是睡不着,索性就来酒局露了个面。
尽管睡不着,他的神态瞧着却是极好的,不见半分憔悴。
裴忌喝多了,怕他为离婚的事难过,劝了句:“你也别太难过了,你和岁岁没有缘分,往后说不定还能碰着喜欢的。”
周宴端着酒杯,笑了笑:“我不难过。”
裴忌胡乱点点头:“你不难过就更好了。”
一旁的堂弟也喝得醉醺醺,将叫来的漂亮小姑娘摁在他身边:“哥,还是你想得开!天底下什么女人没有?没两天你就能忘了她。”
周宴想的也是。
痛是一时的,谁也不会离不开谁。
他心上的这道伤口很快就能愈合。
周宴来者不拒,笑容淡淡:“你说得对。”
可周宴这天晚上喝得烂醉,也还是睡不着觉。
闭上眼睛就是沈岁,睁开眼睛还是看见了她。
她坐在梳妆柜前,好像刚洗完澡,在涂护肤品,哼着她喜欢的小调,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回过头来,奇怪的看着他:“周宴,你盯着我干什么?”
周宴望着她,眼眶有些酸胀:“你没走?”
他起床,撑着发软的身体,摇摇晃晃的朝她过去:“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
他伸手想要抓住她,却只握住了一团空气。
黑漆漆的卧室,什么都没有。
原来只是他的幻觉。
他以为能轻易愈合的痛楚。
其实是心尖上一道历久弥新的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