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璃额头早就不痛了,脑子全是另外一种声音。他好香!好想亲他!好想......这个想法一浮上来,沈璃自己都吓了跳,可是身体却叫嚣不过脑袋,她伸手就要去扯他的浴袍。“你、你别走......”然而手刚伸过去就被男人握住,傅御川看着她满脸绯红和急切,轻抿了下薄唇。刚刚她还不准他看,现在倒是直接对他上手了。傅御川眉头一皱,突然想起什么,抬步走了出去。沈璃一脸茫然地看着男人的背影。
沈璃怀疑她的协议老公有过不少女人,整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
傅御川轻轻吻住她的唇,最后一路向下,亲吻每一寸。
没有多久,沈璃就受不住,身子拱了起来,然后又慢慢倒下,小口小口呼吸着。
傅御川唇边挂着晶莹,眼眸深邃,声音性感到极致:“开心了?”
沈璃一次就累得不行,大脑一片空白。
寻回一些理智,她也知道刚才求欢的样子有多羞耻,她抬起脚轻轻踹开男人,“困,你下去。”
傅御川抬眼看了那双落在他腰间洁白的小脚,又看了一眼昏昏欲睡的女人。
她倒是享受完了,倒是苦了他自己。
不过一开始他就这么打算,她最好折腾累了睡过去,也能不妨碍他开车去医院。
沈璃扯过他外套盖在身上,迷迷糊糊道:“不去医院。”
傅御川望着一脸餍足的女人,眸子一眯。
她这样去医院,的确不太合适。
他也不想她这副样子被其他人看见。
......
车子停在万象公馆。
傅御川熟练地输入密码。
他轻轻地把怀里的女人放回床上。
经过车上一番,汗早已浸透了鬓边的头发,粘在她脸上,脖子上,黏糊糊很不舒服。
傅御川退回床边,沈璃就这么盯着他脱衣服,“我也要洗澡。”
男人掀开眼皮看她,“你刚出了汗,不能洗。”
她向来是爱干净,不允许自己带着一身汗味入睡。
他不帮,她就自己洗。
傅御川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他双手撑在她两边,“这么娇气?”
沈璃没什么力气,自顾自下了床。
傅御川看着她背影好一会儿,无奈地撩起唇,伸手将人抱起往浴室走。
沈璃手自然的勾住他脖子,困得打了个哈欠,“你闭眼不许偷看,我刚退烧,有点冷,水温热些。”
傅御川怕她冷,水温已经调到很烫。
泡了个澡,沈璃不但没舒服多少,反而愈发口干舌燥,她双颊绯红,全身透着淡淡的粉色。
昏暗中,傅御川将她打横抱起,放回床上。
男人身上带着淡淡的皂香,干净又好闻,她脑子也越来越乱。
那双小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不放。
傅御川深吸口气,低沉温润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乖,松手,我找医生过来给你看伤。”
沈璃额头早就不痛了,脑子全是另外一种声音。
他好香!
好想亲他!
好想......
这个想法一浮上来,沈璃自己都吓了跳,可是身体却叫嚣不过脑袋,她伸手就要去扯他的浴袍。
“你、你别走......”
然而手刚伸过去就被男人握住,傅御川看着她满脸绯红和急切,轻抿了下薄唇。
刚刚她还不准他看,现在倒是直接对他上手了。
傅御川眉头一皱,突然想起什么,抬步走了出去。
沈璃一脸茫然地看着男人的背影。
她难受得不行,他还直接走了。
她二话不说,跟了出去。
刚抬脚,傅御川便带着一名医生推门而入。
男人上前,重新将她抱回床上。
傅御川把刚才的情况如实跟医生说了下。
闻言,女医师眉头一皱。
“傅先生,您刚刚是说夫人因为洗了澡,身上又开始发烫?”
傅御川淡淡嗯了声,“她是不是发烧了?”
他在车上开了暖气,回来后也用最快的速度帮她洗了个澡,按理说应该不会。
沈璃体温不仅比发烧的时更高,举止也更反常,她一把抓住他冰冷的手,张开了嘴。
傅御川似乎先一步猜到她要干什么,喉结滚动,声音哑了,“不准!”
沈璃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他,被呵斥后又一脸委屈巴巴。
看着女人的反应,女医师瞬间了然于心。
她轻轻咳了下,“太太应该是吃了另外一种药。”
平常的药,吃了洗澡会好,而这种二型药,洗了澡反而会加快血液流动,会更难受。
傅御川眉头狠狠一皱,声音沙哑低沉,“药留下,她额头的伤我来处理。”
“好,傅先生。”
门再次被关上。
沈璃歪着脑袋看着坐在床沿帮她处理伤口的男人。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依稀能看见浴袍下隐隐约约的腹肌。
她神不知鬼不觉把手探了过去,嗓音也软绵绵的,“你好厉害。”
一时之间,他分不清这小女人是在夸他处理伤口的技术还是浴袍下的身材。
傅御川面色如常,呼出的气息热了很多。
“坐着。”
男人语气明显没有刚刚凶,于是沈璃变本加厉,伸过去的小手直接解开他的浴袍。
“乖,别动。”他手里的动作依旧没停,仔细处理她手上的伤。
唯有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和明显哑的声音,才彰显着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冷静。
她坐在她怀里,这样的姿势,它就这么抵着她腿间。
体内的燥热来得更加汹涌。
沈璃都快要疯了,她轻轻仰起头。
此时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这男人是不是不行,平日亲她摸她抱不是挺熟练的嘛,怎么她都主动成这样,他还能那么冷静。
她手指攥着他脱落的浴袍,贝齿紧紧咬着唇瓣。
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在稀薄的空气响起,悠悠回荡着,“那么难受?”
这男人......
她的表情不是已经够明显了嘛。
沈璃咬着唇,瞪着他,“傅御川,你是不是不行?”
男人眉头一皱,因为她那句是不是不行。
但他没有立马行动,依旧冷静地处理她额头的伤,薄唇却轻轻勾起,“你知道我那晚有多难受了?”
她这时突然想起,他们初次,也是因为他被下了药。
她多次暗示他是故意而为之,一直认为药物根本影响不到他的行为,阴阳要把他送进监狱。
这会儿他旧事重提,熬着不给她,故意报复她。
她难受又委屈,眼泪都快冒出来了,他不行,她就去找别人。
“去哪?”
她还没从他身上起来,男人俊美的脸已经靠了过来,沈璃想后退,腰却被男人扣住,亲着,吻着,缠绵到耳根,低沉沙哑的嗓音蛊惑她的神经,“我想先把你额头的伤处理了,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