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什么人都能这么叫她么?时欢冷眯着眸,唇角仍旧带着笑,看似无害,却咄咄逼人:“丽莎小姐不会下一句要说,是我未来的婶婶吧?不过,以我对我叔的了解,依我看,婶婶就免了,想爬上我叔的床被打断了腿的那些女人刚好三个,你要不去凑一个?还能一起搓搓麻将,打发打发做残废的时间?”丽莎脸色顿时变得青白,低头,看着自己的腿,心里一阵森寒,连忙从他腿上起来,拉开了距离。即便他生得再英挺逼人,她也不敢有任何想法。
欢欢?
这个称呼十分刺耳。
以为什么人都能这么叫她么?
时欢冷眯着眸,唇角仍旧带着笑,看似无害,却咄咄逼人:“丽莎小姐不会下一句要说,是我未来的婶婶吧?不过,以我对我叔的了解,依我看,婶婶就免了,想爬上我叔的床被打断了腿的那些女人刚好三个,你要不去凑一个?还能一起搓搓麻将,打发打发做残废的时间?”
丽莎脸色顿时变得青白,低头,看着自己的腿,心里一阵森寒,连忙从他腿上起来,拉开了距离。
即便他生得再英挺逼人,她也不敢有任何想法。
时欢可是他的侄女,她说的话,能不信吗?
她有些恐惧,哪里还有刚才半分卖弄,笑了笑:“陆总,今天就当我没来过,我先走了。”
说完,就匆匆离去了。
丽莎离开后,时欢顿时没了任何笑意,只剩下怒气,瞪着他,咬着唇,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说什么,但心里很不爽。
她知道,陆叔有洁癖,为什么会让那个女人欺上身?
陆靳北十分从容,看着她,冰冷的情绪没有半点变化:“刚好就开始蹦跶了?”
“为什么要让那个女人坐在你的腿上?”
陆靳北抿唇:“这不是你可以管的事。”
“因为利益?想从她那里得到什么合作之类的?”时欢不顾他的不悦,自行分析,随后,又蹙眉:“不,陆叔现在是寒城之首,需要出卖自己去得到别人的合作么?我想,陆叔是故意放我进来,让我看到这一幕吧?”
陆靳北握着钢笔的手微微一顿,看着她,神色顿时冷冽了下来,办公室的温度下降好几度。
时欢是陆靳北带大的,她一向都很聪明。
只是轻轻一想,就知道答案。
她越来越不舒服,看着他一瞬不瞬:“让我想想,陆叔为什么这样做,是为了让我死心吧?”
陆靳北重新转动了手中的钢笔,深黑色的眸子里没有半点掩饰:“你只说对了一点,时欢,我曾经是不是教过你,对待任何事,不要盲目下决定,嗯?”
时欢看着他孤傲又冰冷的样子,心里忽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随后,他放下了手中的钢笔,双手交叉撑在办公桌上,低讽着出声:“故意让你看到是其一,其二,单身久了,不想单了。”
时欢心里一滞,几乎是下意识否定:“陆叔不会看上那样肤浅的女人!”
他没有做解释,只是挑眉:“我是个男人,没有尝试过各种各种的女人,又怎么会知道谁才真正适合我?或许,肤浅的女人也有别样的味道呢?”
“不!你不能,我也不准!”时欢急了,即便她刚才再过运筹帷幄,也怕了,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他,因为她的陆叔在私生活方面一向洁身自好。
陆靳北却是低低笑了,懒懒道:“为什么不能,时欢,翻过年我就三十了,你唐奶奶说了,想抱孙子。”
“可你也不能随便乱来……”她说着就咳了起来。
陆靳北眸色深了一下,随后无情的打断她:“那又如何?我不在乎我的妻子是否能配得上我,只要她听话,就当得起陆太太。”
时欢很想认为这只是他让她死心故意这么说的,可他的话又让她没办法反驳,她又想到老师的话,嘴唇颤抖着,眼眶都变红了:“那我呢?陆叔,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