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笑着告诉他:“你们的单厉队付过了,以后常来!”周森牧愣住,抬眸就看见坐在角落的蒲韵栀。她不明白蒲韵栀为什么要这样做,利用完了再给一个甜枣,以便下次再利用吗?四目相对间,从父亲出事后一直压抑的情绪一股脑涌上来。周森牧红着眼起身从沈执与手里拿过钱,拍在蒲韵栀面前。“蒲韵栀,我不用你可怜!”
手铐冰凉的触感从肌肤蔓延到心脏。
周森牧呼吸有些不稳:“蒲韵栀,我有没有参与我爸的生意,这三年你不清楚吗?”
蒲韵栀面无表情:“有没有,查了才知道。”
他擒住周森牧的胳膊,就要押着她往外走。
却被沈执与拦住:“你绝对弄错了!星星她不可能会参与许氏……”
“沈执与,妨碍公务,你也想被刑拘吗!?”蒲韵栀冷脸打断。
两人对视的那秒,沈执与被人钳制住,按到边上。
沈执与挣扎着,额上青筋暴起:“蒲韵栀,这就是你答应的会好好照顾她吗?你这个背信弃义的畜生……”
蒲韵栀置若罔闻,径直路过他,押着周森牧上了车。
海城公安局,昏暗的审问室内。
蒲韵栀目光凌厉:“坦白从宽,抗拒从厉。”
周森牧带着手铐坐在椅子上,满眼麻木:“我不知道该坦白什么。”
闻言,蒲韵栀朝着边上黑沉的单面镜看了眼。
一同审问的的厉方念挑了个话题:“说说你爸,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周森牧看着他们夫妻俩一唱一和,只觉得讽刺。
见她不说话,蒲韵栀从证物箱拿出照片放在桌上:“看看。”
周森牧扫了眼,脸色骤变!
照片上竟然是许久不见的父亲,他穿着狱服,满头白发,脸上带着青紫。
她迅速伸手,想要再仔细看看。
照片却又被蒲韵栀拿走:“我和你领证那天,许世汉拒捕,受了不少伤。”
蒲韵栀的话让周森牧眼眶发酸。
她甚至不敢去想那天父亲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说:“你和蒲韵栀出去?那爸爸等你回来吃饭。”
周森牧霎时心如刀割,隐忍已久的泪水夺眶而出。
见状,蒲韵栀转头,目光沉沉的看向黑色的单面镜。
片刻后,有人推门而入,声音里难掩激动和喜色:“厉副队,果然像你说的,许世汉看到周森牧哭后就招供了!”
周森牧如遭雷击!
她顺着蒲韵栀的目光看向那漆黑的玻璃,意识到父亲可能就在隔壁!
他能看见自己!
而这一切……是蒲韵栀故意安排!
再次被利用和被背叛的感觉像是蚀骨的毒虫,将她的心啃噬成渣。
“蒲韵栀!”周森牧喊着他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蒲韵栀甚至不敢去看她破碎的目光。
“我去隔壁看看。”他快步摔门而出,脚步是自己都没觉察的慌乱。
厉方念紧随其后。
走廊里,厉方念见他脸色不好,忍不住关怀:“哥,这些都是正常的手段。”
“我们身上肩负着人民的希望和安危,把罪犯绳之以法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蒲韵栀只是看着墙上的警徽,沉默不语。
三天后,周森牧被无罪释放。
走出海城公安局的那刻,周森牧甚至觉得冬日的阳光都刺眼。
等待已久的沈执与见她这样憔悴消瘦,满眼心疼:“还好吗?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周森牧不说话,只摇头。
知道她这几天肯定不好受,沈执与也不再追问,带着她到边上的小餐馆吃饭。
两人各怀心事,匆匆吃了几口,沈执与就去结账。
老板笑着告诉他:“你们的单厉队付过了,以后常来!”
周森牧愣住,抬眸就看见坐在角落的蒲韵栀。
她不明白蒲韵栀为什么要这样做,利用完了再给一个甜枣,以便下次再利用吗?
四目相对间,从父亲出事后一直压抑的情绪一股脑涌上来。
周森牧红着眼起身从沈执与手里拿过钱,拍在蒲韵栀面前。
“蒲韵栀,我不用你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