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远的江隽清,接连打了个两个喷嚏。她立刻就联想到孙玉珍身上,觉得是那个女人在背地里骂她。江隽清发出一声冷哼,唇角勾起讥笑,决定回去跟沈蓁念叨一下这事。沈蓁这条金大腿。到了他该发光发热的时候了。江隽清回家的时候,顺便去了一趟供销社,发现今天有新送来的羊肉。这可是抢手货,她来得太晚了,只剩下两斤瘦羊肉。在这荤腥少见的年代,肥肉远比瘦肉更受欢迎。江隽清让售货员把剩下的羊肉,都装起来称重买走了。
她把中午在食堂吃的饭,全都吐出来了。
“江隽清,你这个贱人,不得好死!”
“专勾引男人的小骚蹄子,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
孙玉珍在气味难闻的角落里,声音阴冷,怨毒地咒骂江隽清,每一个字都不堪入耳。
“阿嚏!阿嚏!!”
已经走远的江隽清,接连打了个两个喷嚏。
她立刻就联想到孙玉珍身上,觉得是那个女人在背地里骂她。
江隽清发出一声冷哼,唇角勾起讥笑,决定回去跟沈蓁念叨一下这事。
沈蓁这条金大腿。
到了他该发光发热的时候了。
江隽清回家的时候,顺便去了一趟供销社,发现今天有新送来的羊肉。
这可是抢手货,她来得太晚了,只剩下两斤瘦羊肉。
在这荤腥少见的年代,肥肉远比瘦肉更受欢迎。
江隽清让售货员把剩下的羊肉,都装起来称重买走了。
晚上,沈蓁训练结束后,还未进家门,就闻到诱人心脾的饭菜香味。
不用说,肯定是江隽清又在家做好吃的了。
跟沈蓁并肩而行的赵永强,嗅到空气中的肉香味,满脸的羡慕嫉妒。
“谢团,弟妹顿顿给你做肉吃,让我们这些天天吃萝卜青菜的人,眼珠子都要嫉妒红了,一到饭点闻着你家的香味,恨不得冲进你家蹭饭。”
沈蓁斜睨着他,口吻嘲讽道:“也不见你少蹭饭。”
赵永强嘿嘿一笑:“要不是前些日子补得直流鼻血,我天天拿着碗蹲在你家门口。”
沈蓁脚步不停,眼角眉梢透着一抹浅浅的愉悦,清冷嗓音玩笑道:
“你要是给伙食费,也不是不可以赏你一碗饭吃。”
“去你的吧!周扒皮!”
落后一步的赵永强气笑了,抬脚就朝沈蓁的腿踹去。
沈蓁仿佛身后长了眼睛,闪身避开他的偷袭。
赵永强也没想着真踹到人,立刻收腿,防止前冲的力度栽倒在地。
两人说笑逗闹惯了,有种无形的默契。
在路口的时候,赵永强摆了摆手:“走了,明个见。”
“明见。”
沈蓁唇角微勾,被军裤包裹的大长腿,踱步前行。
在厨房炸虾饼的江隽清,听到门口的动静,知道是沈蓁回来了。
她冲外面喊道:“沈蓁,进来把菜端出去。”
沈蓁刚准备去洗把脸,闻言脚步一转,径直往厨房走去。
他边走边挽起衣袖,掀开布帘,看到站在灶台前的江隽清。
厨房的温度很高,江隽清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迹,濡湿的发丝黏在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上。
沈蓁暗色眸子微闪,视线偏移,看到案板上的两菜一汤。
一盘又酥又脆的炸小鱼小虾,一盘色泽红亮的红烧羊肉,还有一盆野猪肉丸子汤。
他走到水龙头前洗手,清冷嗓音淡淡道:“阿木提今晚不来吃饭,不用做那么多。”
江隽清从油锅里夹虾饼的动作一顿,语气懊恼:“还以为他今晚过来,早知道不做这么多了。”
阿木提这两天总是过来吃饭,她习惯多做一个人的饭了。
“没事,不会浪费的。”
沈蓁端起案板上的菜,对表情苦恼的江隽清,温声安抚。
江隽清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沈蓁吃了五碗饭,把两人份的菜吃完了,脸上没有丝毫的勉强。
他吃东西时虽然快,但并不粗鲁,反而有种斯文的仪态。
江隽清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眼睛都瞪直了。
她试探地问:“白天训练很累吗?”
沈蓁淡淡道:“还好,就是消耗体力。”
江隽清心中了然,当初男人在卫生院说,有训练时吃五碗饭是保守的说法。
她默默扶额,对沈蓁的饭量,又有了新的认知。
干饭人,干饭魂,能干饭的果然是人上人。
在沈蓁喝汤的时候,江隽清把白天刘政委一家送礼的事说了。
“刘政委把东西扔下就走,我不清楚这里的人际关系,不好收人家的东西。”
沈蓁抬眸看了江隽清一眼,因她所懂的人情世故而惊讶。
他思忖片刻,淡声道:“不是贵重物品可以收,毕竟你救了他们的儿子,你要是不收他们反而不安。”
江隽清来了兴致,笑着问:“那什么贵重物品不可以收?”
沈蓁从上衣兜内,拿出一只银光闪闪的钢笔,放到桌上朝江隽清推去。
“像这种大几十的物品,最好不要收。”
江隽清拿起在前世风靡全国的钢笔,唇畔扬起一抹浅笑。
“知道了,不过我很好奇,你一个团长怎么那么多钱跟粮票。”
她摄人心魄的桃花眸,笑盈盈地看着沈蓁,像只勾人的狡黠小狐狸。
沈蓁被江隽清看得浑身燥热,莫名有种非常渴的感觉。
他紧紧拧着眉,目光偏移,面部肌肉紧绷,气息不稳地说:
“我妈担心我在外面照顾不好自己,隔段时间就会寄来一些东西。
寄来最多的是钱跟粮票,我在食堂吃饭,平时也用不上都收起来了。”
沈蓁一贯冷清的眼眸,翻涌着些许灼热的温度。
他喉咙干涸发紧,有种被强制性,动了欲念的危险苗头。
江隽清没发现他不对劲,了然地点了点头,又提起孙玉珍的事。
“刘政委的媳妇白天跟我说了件事,大家都在传你绝嗣的事,我知道是谁在背后嚼舌根。”
沈蓁扯衣领的动作一顿,森冷寒眸猛地抬头,紧紧盯着江隽清。
“是谁?”
江隽清红唇微启:“是孙玉珍。”
她发现沈蓁斯文矜冷的脸色,泛起不正常的红,眼底翻涌着深不可见底的墨色。
“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很热吗?”
带着关切的娇媚嗓音,传入沈蓁耳中,让他的呼吸愈发紊乱。
“感觉有点热。”
沈蓁掐着眉心,寒声问:
“你怎么确定是孙玉珍传出来的?”
江隽清淡声道:“你之前住在卫生院的时候,有人偷听我们说话,走廊上残留着那人的气息……”
她把李小红跟孙玉珍撞在一起,身上沾染的气味,猜测偷听的人是孙玉珍。
为了确保不冤枉人,下午又亲自去药房确认的事,言简意赅的告诉沈蓁。
江隽清娇媚婉约的嗓音,带着一点被滋润过的水汽,分外撩人。
沈蓁仿佛被一簇羽毛扫过心尖,浑身酥麻麻的。
江隽清看他表情隐忍的样子,起身走上前,拍了拍他放到桌上紧握成拳的手。
“放松!”
沈蓁下意识松开拳头,温凉的指腹触碰在他手腕内侧。
脉搏跳动频率很快,如密集的鼓点。
有力而紊乱,仿佛波涛汹涌的激昂奏乐。
江隽清惊讶地垂眸,看到与沈蓁温雅外表,十分不符的……
她不可思议地问:“你吃错药了?”
否则这男人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动了情。
沈蓁盯着桌上的空碗空盘,略显凌厉的黑眸骤然抬起。
“你在饭菜里加了什么?”
沁了冰水般的冷感嗓音,带着几分质问。
沈蓁确定以他的自制力,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动欲,还如此迅速。
江隽清被如此质问,心底的担忧被一股无名火取代。
她甩开男人的手腕,冷声道:“怎么,你怀疑我给你下药?”
她又不嫌自己的命太长,主动送上门给沈蓁折腾。
以这人一米九的身高体型。
她这小身板,绝对会被折腾没半条命的。
沈蓁的身体逐渐失控,头脑还保持清醒理智,闻言瞬间收起怒容。
“我失言了。”
他嗓音沙哑,身体不稳地站起来,去倒了一杯水灌下去。
“啊!”
身后传来一声惊呼。
江隽清看向桌上,那盘被吃光的红烧羊肉。
她脸色变了变,恍然大悟道:“我知道哪里出问题了!”
沈蓁转过身,看到江隽清满脸的心虚,眼里也浮现出一丝慌乱。
她惴惴不安地说:“那个,好像,的确是我的问题。”
此话一出,沈蓁咬着牙问:“怎么回事?”
江隽清指向被吃完的红烧羊肉,声音低不可闻道:“羊肉跟你吃的一味药相融,有壮肾的功效。”
“……”沈蓁。
他布满情欲的隐忍面孔,神色一片铁青。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真忘了这茬。”
在男人狠戾目光注视下,江隽清求生欲极强的道歉。
沈蓁吃的汤药里面,至少有近百种不能一起吃的相克食物。
她只记得比较严重的相克食物不能吃。
哪知道一个疏忽,漏了跟羊肉相生相融,偏冷门的壮肾食补。
沈蓁能怎么办,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想办法补救。
他闔了闔眸,冷静地问:“大概什么时候能好?”
这种滋味太难受了,浑身都要爆炸了,急需一个宣泄口。
江隽清好半天都没出声,沈蓁撩起眼帘,目光审视地凝着她。
他喉结滚动,哑着嗓音问:“怎么不说话?”
“……出来。”江隽清支支吾吾道:“就好了。”
沈蓁不确定地问:“什么出来?”
话刚出口,他就意识到什么,胸口一滞。
沈蓁咬着牙,沉声问:“就没有别的办法?”
江隽清把他抓狂的表情看在眼底,心虚地低下头,头都快埋到脖子里了。
这么说吧,如果有个羊尾误食了,那味药材跟羊肉。
那就是枯木逢春,肾上腺素激增,酣畅到天亮。
更不要说日渐恢复的沈蓁,绝对是超级buff加成。
仿佛打了鸡血般。
不仅脾气会变大,还会很凶。
用一句话来形容沈蓁的状态——极限蹦极,安全绳断了。
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已经处于箭在弦上的沈蓁,睨着江隽清装鹌鹑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也就说除了实践,就是自食其力,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沈蓁体内好似烧了一把火,理智都快被烧没了。
看着身姿丰腴柔润,聘聘婷婷,有着独属于东方女人娇媚的江隽清。
他心底的那股火怎么压不下去,迈着气势汹汹的步伐,朝江隽清快速走去。
“这火是你点起来的,就得由你负责灭下去。”
沈蓁单手箍紧江隽清的纤细腰肢,另一只手钳着她的小巧下颌。
江隽清被迫仰起头,露出娇艳欲滴的红唇。
她刚要出声抗议,沈蓁猛地低下头来,用力索取她口中沁人心脾的清甜。
霸道炙热的索取,被夺走初吻的江隽清,整个人都被亲麻了。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