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也围着赛道转了一圈又一圈,就在最后一圈时,意外发生了。陆时宴脚下的赛车滚轮开始冒烟,霍靖远在外面喊他,外面却根本听不见。他只好也坐上一辆赛车,追着他赶:“陆时宴,停车,快停车,再不停车会出事的。”霍靖远的声音隔着无尽的阻力传到陆时宴耳中,但他完全听不清,甚至以为是别人在对他挑衅,他油门踩得更狠了。没办法,霍靖远只能停下车子,安排人进行拦截。他花了不少钱,在赛道上放了不少停车牌,又让人举着牌站在路边,只要陆时宴路过就一定会看到。
陆时宴坐在赛车中,感受着赛道四周的目光,眼神中突然迸发出战意。
这一刻,小叔没完成的事,他想完成一遍,至少证明自己并不比他差。
这般想着,他脑中也出现了家人以前对他说过的话。
“时宴,多和你小叔学学,他多厉害,你再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不,我不要做小叔的影子,我就是我,我是陆时宴。”
说完,他眼中战意更甚,随后一脚油门,将车子开了出去。
耳边风声呼呼,陆时宴心中此时只有赛道,他要围着赛道开六十四圈,这是当时陆鹤羽没做到的,今天他一定要做到。
纽博格林赛道蜿蜒曲折,其中还有不少沙地,对开车之人的技术要求极高。
再加上赛道上还有不少自由比赛的赛车手,就更增添了难度。
但此刻,陆时宴全部在乎,此刻,他只在乎他眼中的胜利。
超车、漂移……所有的车技都在他脚下形成了个遍。
同时他也围着赛道转了一圈又一圈,就在最后一圈时,意外发生了。
陆时宴脚下的赛车滚轮开始冒烟,霍靖远在外面喊他,外面却根本听不见。
他只好也坐上一辆赛车,追着他赶:“陆时宴,停车,快停车,再不停车会出事的。”
霍靖远的声音隔着无尽的阻力传到陆时宴耳中,但他完全听不清,甚至以为是别人在对他挑衅,他油门踩得更狠了。
没办法,霍靖远只能停下车子,安排人进行拦截。
他花了不少钱,在赛道上放了不少停车牌,又让人举着牌站在路边,只要陆时宴路过就一定会看到。
然而陆时宴明明看到了这些东西,他却依旧不愿意停下。
车子直直冲过提车牌往远方疾驰而去。
这个时候,陆时宴的车子冲击力已经很大了,霍靖远也不能安排人去堵截。
他站tຊ在监控前,紧紧盯着陆时宴的车子,祈求车子千万不要爆炸,人不要出事。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霍靖远额头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
而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人发现陆时宴的车子出了问题,纷纷从赛道上下来,将赛车停在一边。
“车子冒烟了,他还没发现吗?”
“就是个疯子,快停车,不要命了?”
“快停车,轮胎冒烟了,不能再开了……”
……
不少人开始在路边喊陆时宴,但他此刻却毫无反应,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到了,快到了,再开一公里就胜利了。
然而就在最后一公里时,车子却猛然朝着一侧开去,任陆时宴如何转着方向盘都没有任何作用。
他眼睁睁的看着车子往居民区而去,他赶紧连踩刹车,却毫无作用。
陆时宴看着这一幕,心中万分难受,五年前,陆鹤羽也是在最后一圈时车子不听指挥。
怎么五年后,他也要经历这样的一切?明明他想要摆脱小叔的影子,可怎么就连来了纽博格林,也还是摆脱不掉?
以后是不是又会有人说,就是他,不仅长得和陆鹤羽像,就连出事的地段也和陆鹤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