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他不是十四岁就开始杀人,而是七岁。”黎舒之徐徐道。闻言,薄柠不由呼吸一滞,浅瞳中闪过一丝错愕。七岁?的孩子?“具体内情太久远了我也不清楚,总之跟厉家有关。”说到这,黎舒之不由眼角又泛红,“厉家人估计也都不是善类,你要小心一点知道吗?”“嗯。”薄柠淡淡一笑,似是抚慰黎舒之的担忧。“不过话说回来,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和厉行愈离婚,好想快点离开这里。”薄柠垂眸,轻声问,“是因为权季迁回来了吗?”
知道内幕的也只有他身边的人,而黎舒之之所以了解这么多,也敢说这么多,是因为曾经和权季迁有过一段感情,不过后来也没走到一起。
“你不知道,他不是十四岁就开始杀人,而是七岁。”
黎舒之徐徐道。
闻言,薄柠不由呼吸一滞,浅瞳中闪过一丝错愕。
七岁?的孩子?
“具体内情太久远了我也不清楚,总之跟厉家有关。”说到这,黎舒之不由眼角又泛红,“厉家人估计也都不是善类,你要小心一点知道吗?”
“嗯。”
薄柠淡淡一笑,似是抚慰黎舒之的担忧。
“不过话说回来,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和厉行愈离婚,好想快点离开这里。”
薄柠垂眸,轻声问,“是因为权季迁回来了吗?”
“······”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极了。
须臾,黎舒之重新扬起笑容,“才不是,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好好养好身体,等你身体好了我带你去喝酒,好久没有和你一起畅饮了,有点想念。”
明白她这是在岔开话题,薄柠没顺着应下。
叮嘱几句,她便离开。
薄柠这才打量起这个房间,很陌生,倒像是厉行愈的私人住宅。
黑灰色的简约格调,奢华但不高调,一成不变的是室内一片漆黑,窗帘紧闭仿佛见不得光一样。
这定是厉行愈的风格。
但这里不是岚山厉家,那就是桑园了。
彼时,厉行愈刚路过门口听见她在打量房间。
遂推门而入,“不想住你可以继续住在厉家,没人逼你。”
一道沉冷而凉薄的声音赫然在门口响起。
薄柠下意识朝门口看去,只见男人颀长笔直的倚在门边,双手抱臂,碎发微微遮住一双深如寒潭的黑眸。
令人辨不出情绪,语气轻飘飘的宛如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般。
怎么听着还有点巴不tຊ得她离开这的意思。
“我想住。”薄柠立刻道,生怕慢一秒厉行愈就能将她赶出去
“但是······”
她故作怯怯抬眸,欲言又止对上厉行愈的黑眸,“有没有单独的房间,我睡客房。”
她不想再睡沙发了。
厉行愈舌尖顶了顶腮帮,嗓音邪肆,“是我让你睡沙发的?”
那倒也不是。
那也没说让我睡床啊!
“以后你就住这个房间,我的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进来。”
说罢,他抬步离开。
一阵手机铃响起,薄柠探身放下杯子,拿起床头柜的手机。
一看是顾戟的电话,薄柠秒挂。
紧接着又反复响起,大有她不接就一直打得架势。
“薄柠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对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废话少说,打电话干嘛?”
“你不是说拍卖的铜瞳是厉行愈的吗,怎么这都过去几天了,也不见厉行愈来找过我任何麻烦。”
不仅如此,他顾氏最近股市还不错。
他就知道薄柠在耍他,想搬出厉行愈吓唬人。
还替厉行愈做事,她什么档次能接触到上厉行愈这种可望而不可惹的人。
想吓唬他,没门。
“原来你在等厉行愈找你,那你再享受几天好日子吧,毕竟你的人生也快到头了。”
薄柠淡淡道。
“你少威胁我。”
薄柠懒得跟他废话,要挂电话,就听顾戟又道,“等一下,我有东西要给你,地址我发你。”
“没兴趣。”
“是关于你的,你确定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