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还没有受到惩罚,我怎么会让你死呢?”段宥临漆黑的眼里透不出一丝丝光亮,性感低沉的嗓音落入许韵宁耳中,却宛如噩梦一般。她的胸膛起起伏伏着,双手死死护住脖子,贪恋地大口喘息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体验过濒临死亡的痛苦后,许韵宁只觉得活着真是一件太美好的事情了,什么都比不过活着重要。
随后,黎颂整理好自己回来时,却被酒店的服务员告知,段宥临已经起来了,并退了房。
再往下看几张照片,是许韵宁指使服务员,在段宥临的酒杯里加药,让他劝黎颂离开。
那天商业晚宴上的一切真相,终于水落石出了。
许韵宁的脸色惨白一片,不停地摇着头:“不是我……这些不是我做的!宥临,你相信我啊!”
段宥临没有丝毫怜惜,扬了扬下巴。
随后,一个黑衣保镖将许韵宁的双手反绞,按在地上。
她白皙的脸颊毫无形象地贴在地面上,眼珠前就是那几张照片。
“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冒充黎颂,骗我和你结婚的!”
“我很好奇,你肚子里真的有个杂种吗?”
段宥临故作好奇地问了这么一句。
保镖像是得到了命令,一拳重重地打在许韵宁小腹上。
顿时,她痛得五官皱巴成了一团。
“痛吗?如果不是为了对你负责,颂颂就不会误会,去打掉我和她的孩子!”
他的声音宛如噩梦一样,落入许韵宁耳中。
她拼命挣扎着,却还是没有躲过段宥临的一脚。
咚地一声,许韵宁被踹飞到墙上,她口中吐出鲜血,整个人宛如一滩烂泥一样,软在墙角。
刹那间,她疼得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然而很显然,她的身下并没有流出鲜血。
许韵宁并没有怀孕,只是找来别人的孕检单,改了一下个人信息。
如果是一个正常的孕妇,被这样折磨,孩子根本不可能还能留住。
许韵宁猛咳了几声,“我错了,我不该这样的,你不能动我,我身后还有许家,放过我吧,求求您了,九爷!”
她彻底丢弃了所有优雅,宛如一条落水狗一样,在段宥临脚边苦苦哀求着。
可段宥临根本没有丝毫心软。
他冷笑一声,死死掐着许韵宁的脖子:
“我原谅你,那谁来放过我的颂颂,谁来放过我的孩子?!”
“明明只差一点点,我就能查到那天发生的一切,知道那天的人是黎颂,是你!是你出来制止我,让我不要查了,说你都躺在我的床上了,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
说着,他的手掌用力,逐渐缩紧。
许韵宁被掐得翻白眼,脸颊和脖子都充血发红,喉咙像是破风箱一样,粗重又艰难地大口喘着气。
“求求你……放过我……我错了……”
她拼命地拍打着段宥临的手臂,挣扎着。
直到她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微弱,几乎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他终于肯大发慈悲地松手了。
“放心,你还没有受到惩罚,我怎么会让你死呢?”
段宥临漆黑的眼里透不出一丝丝光亮,性感低沉的嗓音落入许韵宁耳中,却宛如噩梦一般。
她的胸膛起起伏伏着,双手死死护住脖子,贪恋地大口喘息着。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体验过濒临死亡的痛苦后,许韵宁只觉得活着真是一件太美好的事情了,什么都比不过活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