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已经被小刘关上,声音越来越远。墨凌额角突突直跳,握紧拳头打在墙壁上,“蠢货!”开除,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等会儿出去就让那“长舌妇”滚蛋!这已经是这个月以来墨凌对小刘的第N次愤慨。然而这两个字听在季绮的耳朵里,犹如晴天霹雳,春雷滚滚。蠢……蠢货?趁着身后男人不注意,季绮抬脚狠狠踩在他的脚背上,反手抓住他的胳膊,将人拎在身后,想要将他掀翻在地,无奈,他太过“高大威猛”,而她又太过“短小瘦弱”,嘿嘿使了大半天力气,人躺在她背上纹丝不动。
“额,啊是是是!”小刘急忙转身,将身后一群人推出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走,没看见我们家墨总办正事吗?”
“若是经了你们的刺激,我家墨总好不容易恢复的男人本性受到了强烈打击,你们拿什么弥补?走走走……”
门已经被小刘关上,声音越来越远。
墨凌额角突突直跳,握紧拳头打在墙壁上,“蠢货!”
开除,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等会儿出去就让那“长舌妇”滚蛋!
这已经是这个月以来墨凌对小刘的第N次愤慨。
然而这两个字听在季绮的耳朵里,犹如晴天霹雳,春雷滚滚。
蠢……蠢货?
趁着身后男人不注意,季绮抬脚狠狠踩在他的脚背上,反手抓住他的胳膊,将人拎在身后,想要将他掀翻在地,无奈,他太过“高大威猛”,而她又太过“短小瘦弱”,嘿嘿使了大半天力气,人躺在她背上纹丝不动。
墨凌脚背上的疼痛感逐渐过去,静静的看着身下女人卖力拉扯,活像个耕地的老牛,滑稽可笑。
呵,蠢女人!
没了陪她玩闹的心思,一掌将她推开,慢条斯理的将自己的裤子穿上。
季绮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回头瞧见这一幕,简直气到喷出一口凌霄血。
“你要脸不要脸,刚才装什么纯情受害者?”现在穿起裤子来,麻溜麻溜,没见他有什么不好意思啊!
一看这种男人就是混迹风流场所的老手,凭着自己英俊的外表行阅人无数的龌龊事,妥妥的渣男+种马=人面兽心!
墨凌没理会面前这个聒噪的女人,对着墙面上的影子,从上到下将自己收拾妥当,这才转过身来,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季绮饶是胆大包天,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可刚才眼前这个男人的力气她是见识过的,只要他想,保管将她制服得动弹不得。
墨凌前向靠近一步,季绮就向后退一步。
他阴沉着一张脸,眼睛里却透露出一丝玩世不恭的嘲讽,那样子,就像是一个嗜血成瘾的恶魔,找到了他中意的玩意儿,又怎么可能会错过玩弄的机会,而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季绮咽下一口唾沫,心里怕得要死,结结巴巴说话也不利索,“你……你想干什么?”
饶是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强装出强大。
甚至还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没事,法制社会,这人肯定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只要出了这间厕所,本姑奶奶仍是这世界上最亮的崽!
季绮抵在墙上,退无可退,墨凌猛然靠近,抬手瞬间季绮猛然闭上眼睛,“别打我!”
预感中的疼痛并没有从脸上传来,头顶却传来闷笑,“呵呵!”
很好听,像挂在海边的风铃,又像是云深寺庙中的那缕钟声,清亮又不是低沉,年少又不失沉稳。
如果,忽略掉其中不加掩饰的讽刺意味的话。
季绮缓慢的睁开眼睛,全身都在瑟瑟发抖,“你想干什么,我……我告诉你啊,我家可是很有权有势的,本市季家听过吧?你要是……要是敢伤害我,我妈立刻就能将你的头拧下来当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