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操那么多心干嘛?哥就守在这儿,等你睡着了再回房间。”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现在还来考验自己的定力。越初都怕她再邀请两次,就忍不住真上了。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不敢保证自己那么自觉,不会对她动手动脚。就像刚才的时候,如果她没有推开自己,说不定已经吻上去了。许蔚然听他这么说,也赶紧闭上眼睛,不再胡思乱想。等到床上的人发出绵长轻微的呼吸,越初才动了动酸痛的胳膊。
半夜的时候,他被阵阵雷声惊醒。
窗外一道闪电劈下,照亮了整间屋子。
越初的睡意瞬间全无。
他撑起身想要开灯,按了几次才发现大概停电了。
越初没了睡觉的心思,翻身坐在床边。
他在地上勾了几次,都没找到拖鞋在哪里。
顾不得许多,他光脚摸索着出了房门。
客厅里的窗帘没有拉上,光线要好的多。
越初到了她房间门口,想要推门而入的动作停了下来。
犹豫了几秒,他还是轻轻敲了敲。
“你睡了吗?”越初在门口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本来以为无人应答,刚要转身,就听到女孩弱弱的回应。
“没……”
他的手压在门把上,随后还是把要推开的想法撇开。
越初回房间找到手机,打开手电筒。
他在电箱那里检查一番,发现只是跳闸了。
“砰。”闸门推上去以后,屋子里顿时恢复了供电。
回卧室之前,越初对着她紧闭的房门说了一句。
“电修好了,我就在对面。门没关,有事儿叫一声。”
“哦,知道了。”屋子里,许蔚然正抱着被子。
她被雷声惊醒以后,就一直睡不着。
其实也不是害怕。
只不过从小到大,别人都有爸爸妈妈陪在身边,只有她永远一个人,孤零零地面对世界。
每次这种时候醒来,都会惆怅很久。
这会儿,想到另一个房间里陪着自己的人,许蔚然便觉的格外安稳。
她重新躺在床上,想要继续睡,却感觉身下突然一股暖流。
许蔚然顿时意识到,应该是自己的经期提前了。
她日子本来就不是很准,这段时间又发生了太多的事儿。
差点就把这个给忘了。
许蔚然打开台灯,下床穿好鞋子。
她刚出来,对面的人也听到动静打开了房门。
越初看着她:“怎么了?”
许蔚然下意识将手里的东西往身后藏,支支吾吾道:“没有啊。”
他挑了挑眉,嘴角缓缓扬起,“害怕了?”
“不是。”
越初勾着唇:“放心,哥不会笑话你。”
“真的没有。”
“那你出来干嘛?”
他一副看透她心事的模样,双手环抱在胸前,好整以暇斜倚在墙上。
“我……我喝水不行吗?”
“要哥陪你不?”
“不用了。”她连忙摆摆手。
越初叹了口气:“女孩子胆小很正常嘛,害怕打雷闪电也没什么啊!”
许蔚然觉得自己解释不清楚了。
她想去厕所,可又怕让他看见自己手里的卫生巾。
两人就在房门口对峙着。
这时又一个响雷劈下。
许蔚然吓了一跳,没有防备地打了个哆嗦,情不自禁出声。
“啊……”
越初看她缩着肩膀、埋着头,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鹌鹑。
他慢悠悠上前,拽了女孩一只胳膊,直接将人带入怀里,抱住。
越初那只温暖的手,犹如轻柔的微风,轻轻地按在她的后脑勺上,宛如守护天使般。
“别怕啊,哥在呢。”
少年的怀抱不算宽厚,但也给人足够的安全感。
“我没害怕啊!”雷声之后,许蔚然才缩在他怀里,小声地嘀咕。
“啊,对对对,胆小鬼是我。”他忍不住笑了。
许蔚然脸都红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越初无可奈何地轻叹一声,语气里藏着自己都没发现的宠溺。
“行了,是哥一个人睡觉害怕,你陪着我呗。”
“啊?”她的嘴角抽了抽,“不用了吧?”
“都几点了?少啰嗦。”越初拽着她就往房间里走。
许蔚然挣脱开,“我,我想去上个厕所。”
“哦~”他恍然大悟地笑。
原来,小朋友是不敢一个人上厕所呀。
“行吧,快点儿去,哥就在外面守着。”
许蔚然只好硬着头皮进了卫生间,然后反锁上。
大概是担心她关在里面害怕,越初懒洋洋靠着门,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她说着话。
等许蔚然出来,他便拉着她进了房间。
越初抬过凳子,坐在床边。
“快睡吧,哥就在这里守着。”
她靠在床头,手里拽着被子,只露了半个脑袋在外面。
“真的不用……越初哥,你快回去吧。”
越初无奈的哄着:“别说话了啊,乖乖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见她还睁着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越初故意威胁。
少年痞痞坏坏的声音,带着一丝轻佻的音调。
“怎么,想要哥上来搂着你睡呀?”
“……”
“那还要不要亲一亲,再抱一抱?”
许蔚然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坐那里的男生笑了,“那就给我闭上眼睛,赶紧睡!”
折腾了这么久,他也实在累的不行,直接替她关了灯。
许蔚然躺在床上,却无心睡觉。
让他在凳子上坐一晚,实在于心不安。
片刻后,就在越初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许蔚然出声了。
她半个头蒙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
尽管黑暗的屋子里什么也看不见,她还是想掩饰自己绯红的脸颊。
“越初哥,要不你也上来……”
和她一起睡。
后面的话,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这么说,会不会显得自己很轻浮啊?
越初实在困的慌。
他懒懒的嗓音,慢腾腾开口道:“行了,别管我,自己赶紧睡。”
她裹紧被子,往靠墙的地方挪了挪。
“你……要不上来吧。”
越初忍不住笑:“不行,哥怕你一个饿虎扑食,今晚贞操难保。”
“……”
“好了,操那么多心干嘛?哥就守在这儿,等你睡着了再回房间。”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
现在还来考验自己的定力。
越初都怕她再邀请两次,就忍不住真上了。
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不敢保证自己那么自觉,不会对她动手动脚。
就像刚才的时候,如果她没有推开自己,说不定已经吻上去了。
许蔚然听他这么说,也赶紧闭上眼睛,不再胡思乱想。
等到床上的人发出绵长轻微的呼吸,越初才动了动酸痛的胳膊。
他轻手轻脚站起来,小心翼翼挪到门边。打开,出去以后在一点点锁上。
屋子里再次陷入黑暗,而床上的女孩睡得格外安稳、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