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向廷轩的挣扎,他直接强制扶着向廷轩离开。而看着满地玻璃碎片,祁之夏脸色黑沉,质问道:“宋宴泽,你明明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要跟廷轩抢东西?"抢?听见这个字,宋宴泽几乎被气笑了。“这是我的奖杯,我熬了三个月得来的成果,是我的荣誉,他却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抱着不放,你说我和他抢!"他气得身子宴泽颤抖,指着地上的碎片,声音冷得几乎能凝结出冰霜。“现在他还把奖杯摔碎了,我要向廷轩给我道歉。"本以为他寥寥几句已经足够说明谁对谁错,谁曾想祁之夏听后更生气了,连声音都提高了好几度:“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不过是个奖杯
他抱着奖杯,脸上没有为他高兴的喜悦,也没有将奖杯递给宋宴泽的意思,反而楚楚可怜地开口:
“宴泽哥,总监让我把奖杯送给你,这个奖很权威,你好厉害啊。"
“我想厚着脸皮跟你商量一个事,我从来没有得过这个奖,这个奖杯可以借给我几天吗?"
借给他几天?
宋宴泽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荒唐的请求。
他皱了皱眉,皮笑肉不笑道:“既然知道厚脸皮,那就不要提出这种要求,你要是实在喜欢,就自己去参赛。"
说完,他伸出手就要拿走向廷轩怀里的奖杯。
没想到宋宴泽的态度如此冷硬,向廷轩脸上青一块白一块,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宴泽哥,你怎么这么说话,我又不要你的,只是放在家里激励自己还不行吗?"
眼看着宋宴泽伸手来拿,向廷轩愈发紧的抱住了怀里的奖杯,不肯松手。
两相争执之下,水晶奖杯咚地一声摔在地上,瞬间摔成碎片。
陆云欢和祁之夏刚好走过来,看到这一幕,连忙冲上前,“廷轩!"
两人围在向廷轩身边,神色中满是后怕,小心翼翼地检查他身上是否有伤。
陆云欢宴泽撩起向廷轩的裤腿,看到他的小腿被玻璃扎出了血,眼眸一缩,心疼极了。
“我送你去医院!"
不顾向廷轩的挣扎,他直接强制扶着向廷轩离开。
而看着满地玻璃碎片,祁之夏脸色黑沉,质问道:“宋宴泽,你明明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要跟廷轩抢东西?"
抢?
听见这个字,宋宴泽几乎被气笑了。
“这是我的奖杯,我熬了三个月得来的成果,是我的荣誉,他却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抱着不放,你说我和他抢!"
他气得身子宴泽颤抖,指着地上的碎片,声音冷得几乎能凝结出冰霜。
“现在他还把奖杯摔碎了,我要向廷轩给我道歉。"
本以为他寥寥几句已经足够说明谁对谁错,谁曾想祁之夏听后更生气了,连声音都提高了好几度:“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不过是个奖杯而已,想要多少有多少,怎么比得上廷轩,你害得他受了伤,我看不是他该跟你道歉,而是他该和你道歉!"
说完,祁之夏也没顾得上管宋宴泽是什么反应,急忙追着赶去照顾向廷轩。
看着满地狼狈的碎片,宋宴泽怔愣半晌,满脑子都在回荡着祁之夏刚刚的话。
他居然让他给向廷轩道歉?
让受害者,给害人者道歉。
祁之夏,你真是好样的!
他心头抽痛不已,后知后觉的,腿上也传来丝丝疼痛。
这才发现,原来他的腿也划伤了一段很长的伤口,血肉蜿蜒,甚至比向廷轩受伤重得多……
宋宴泽咬着牙,忍着痛,处理好地上的碎片,才转身回去自己处理伤口。
晚上,宋宴泽收到了宋母的信息,他发了十几套新郎礼服过来,让他选选喜欢哪一件。
宋宴泽一一看了一遍,才给宋母打了一个电话。
两人说了几句,宋母就察觉到了宋宴泽语气里的疲惫,忍不住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今天受的委屈,宋宴泽难受地想吐,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岔开话题道:“妈妈,我这边的事情大概一周后就可以处理好了,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
这时,陆云ɯd欢和祁之夏正好回家。
听见宋宴泽最后两个字,两人异口同声地问:
“婚礼?什么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