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唇角一热,凌悦薇眯着眼朝他笑,像只偷了腥的猫。“今天领证太晚了,民政局不开门了,”她一本正经地胡扯道,“明早可以去。”陆祁州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那压抑在心底的疑惑再一次冒出头,凌悦薇真的只是因为那次他的出手相助,便愿意为他做到这种地步吗?这实在是太过于荒诞,是一个根本站不住脚的原因,陆祁州不相信。但他同样也知道,这么贸然去问凌悦薇肯定得不到什么答案。
凌悦薇一回家就钻书房,很快拿着一个红色的本子出来了,看到坐在陆祁州身边的母亲还吓了一跳:“妈,你怎么在这边啊。”
“臭丫头,”顾母无奈道,“你手上拿的什么,户口本?都要结婚了,我还没见过女婿,你说这像话吗?”
“又不是要结婚了没见过新郎,”凌悦薇乐呵呵的,把东西塞进陆祁州手里,“陆祁州,你收着吧。”
户口本已经被翻开了,刚好是凌悦薇的那一页,陆祁州看见她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竟是被噎了一下。
“你今年才二十七?”他怔怔地说,“但你不是和沈知意一起长大的吗,怎么会比她小了快五岁?”
他一直觉得凌悦薇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都很显年轻,但没想到她是真的年轻,比自己还小三岁!
顾母用责备的眼神看了女儿一眼,无奈地说:“凌悦薇幼儿园只读了个囫囵,初高中又连着跳了两级,是比你小些。淮枫啊,以后就得你多操心操心了。”
本来就对这场婚事有些迟疑的陆祁州更不好意思了,他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却计划着一定要和凌悦薇签下协议。
结婚没关系,但他绝对不能主动去占凌悦薇的便宜,婚前的财产分割一定要讲清。
眼看着暮色渐沉下去,顾母依依不舍地和陆祁州多说了几句,又让凌悦薇下次带着他回家吃饭,话里话外都是很满意的样子。
她刚一走,陆祁州就皱起眉看着凌悦薇:“你怎么不早说你才二十七?”
“二十七岁又不是十七岁,”凌悦薇坐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低声道,“陆祁州,你可不能反悔。”
“不会的。”陆祁州心里乱糟糟的,“你今晚方便吗,请个律师来把财产问题处理一下。”
说到这个凌悦薇便眼前一亮:“我已经搞好了,你来书房看看吗?”
陆祁州看着那两本婚前协议,感觉到由衷的头痛,他不知道凌悦薇为什么可以以这样没有心眼的情况去掌管一个凌氏那么大的集团,他的手指点了点文件上的白纸黑字:“如果离婚了把百分之四十五的财产分给我?凌悦薇,你怕不怕我今天领了结婚证明天就跑了。”
话音未落,他唇角一热,凌悦薇眯着眼朝他笑,像只偷了腥的猫。
“今天领证太晚了,民政局不开门了,”她一本正经地胡扯道,“明早可以去。”
陆祁州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压抑在心底的疑惑再一次冒出头,凌悦薇真的只是因为那次他的出手相助,便愿意为他做到这种地步吗?这实在是太过于荒诞,是一个根本站不住脚的原因,陆祁州不相信。
但他同样也知道,这么贸然去问凌悦薇肯定得不到什么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