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是为了躲避对程景渊的情意才选择离开。在经历过这么多天,看过这么多人民生疾苦。天灾人祸。想起那个食指尖血的幼儿,路边人吃人的惨状,街头的横尸还有这朱门内的夜夜笙箫,日日欢愉。这一切都是,程景渊造成的。他又何必在此假惺惺?言云裳奋力挣脱程景渊的怀抱,狠狠的一巴掌抽在程景渊的脸上。程景渊满脸不解,却在转头撞进言云裳满是失望与痛恨的眼睛里。程景渊的心,在言云裳的目光中,渐渐沉底。言云裳在恨他……她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着。
赵全震惊的喊了一声“王爷?!”
随即便是一声惨叫,那龙崎枪扎在赵全的肩胛骨,又狠狠的拔出。
他踉踉跄跄的跌倒一旁已经吓白了脸的县丞身上。
程景渊从天而降,一杆龙崎枪甩得生风。
很快便将侍卫统统扫倒在地。
县丞赶紧半拖拽的将赵全拖到角落。
“他是王爷?为什么对我等下如此杀手?”县丞惊疑不定。
可赵全此时疼得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他看着程景渊,只知道,所有计划都完了。
程景渊一把捞起力竭跌坐在地的言云裳,紧紧抱在怀里,仿佛什么珍宝失而复得。
“云裳,幸好我没有来迟,你真真是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程景渊的声音有些颤抖,紧紧抱着言云裳不肯撒手。
可言云裳并没有相遇的喜悦。
她本就是为了躲避对程景渊的情意才选择离开。
在经历过这么多天,看过这么多人民生疾苦。
天灾人祸。
想起那个食指尖血的幼儿,路边人吃人的惨状,街头的横尸还有这朱门内的夜夜笙箫,日日欢愉。
这一切都是,程景渊造成的。
他又何必在此假惺惺?
言云裳奋力挣脱程景渊的怀抱,狠狠的一巴掌抽在程景渊的脸上。
程景渊满脸不解,却在转头撞进言云裳满是失望与痛恨的眼睛里。
程景渊的心,在言云裳的目光中,渐渐沉底。
言云裳在恨他……
她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着。
“这些事情,都是你安排赵全做的?朝廷的赈灾粮都被你们给吞了?”
“程景渊啊程景渊,你真的好狠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究竟害了多少人!?”
言云裳摇着头,将程景渊推开,满眼失望。
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竟会如此不堪……
程景渊这才明白。
慌忙的摇头解释:“云裳,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些事情不是我做的。”
“你还在狡辩什么?”
“你不是要让赵全杀我吗?来啊!杀了我!”言云裳从踏入凉城就开始压抑的情绪,宛若惊涛巨浪般将她吞没。
她提起手中的红缨枪就朝着程景渊攻去。
“今天我就要为这一城的百姓报仇!”她红着眼,完全听不进去任何话。
程景渊只好连连躲闪,却又不敢伤她。
“云裳,你冷静一点!”程景渊接着言云裳的枪,步步往后退着。
“你要我如何冷静,这已经不是你我二人之事,事关百姓,我容你不得!”
见言云裳逐渐癫狂。
程景渊也不在躲避,左肩狠狠的挨上言云裳一枪。
言云裳的手颤抖,看着程景渊愣了一会。
“你为何不躲?”
可程景渊没有回答,闷哼一声,趁言云裳愣神的功夫,他才有机会近言云裳的身,一个手刀,将言云裳打晕。
他抱着晕过去的言云裳,眼里是止不住的心疼。
程景渊的甲卫,这才姗姗来迟。
“把这些人统统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