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对面发送了好友申请后,我想着该去新基地一趟。便换了衣服出门。不想一打开房门,霍炀止却站在门口,正保持着要敲门的姿势。见我穿戴整齐,他顿住:“你大早上的要去哪儿?”昨晚哭过之后,我心上的束缚少了许多。我反手关上门,没让霍炀止看到房间里的空荡,淡淡道:“晨跑。”霍炀止似是还没完全酒醒,怔怔地点了点头。这时又说:“舒云,昨晚我喝多了,听说是珊珊把我扶回来的,你不要多想,也别误会……”
说完,没去看乔嘉珊的反应,我就转身上了楼。
回到房间。
关上门的那一瞬间,说不清为什么,我的眼泪就像关不上的水龙头,从脸上滑落。
6年,我青春中最美好的6年,全部给了霍炀止和FLY。
我以为,迎接我的结局会是冠军和胜利。
会是拿到冠军之后,披上洁白婚纱走进幸福的婚姻殿堂。
但现实永远不是童话。
我也终于明白那句话:所有的结局……都那样。
我蹲下身子,用力捂着心脏,无声落泪。
……
翌日,一早,我接到了吴教练的电话。
他告诉我,名单上的三人都已经同意加入战队,今天就可以到训练基地报到。
“大家都想早点训练磨合,培养默契,但是战队里没有打野,到底还是不行的。”
我原本想松口气,但听到后面这句,心上的大石又重了些。
上次发完消息,陆椹游就没有再回过我。
看来,只能另找他人了。
挂断电话,我就先尝试着联系另一个刚退队不久的打野。
给对面发送了好友申请后,我想着该去新基地一趟。
便换了衣服出门。
不想一打开房门,霍炀止却站在门口,正保持着要敲门的姿势。
见我穿戴整齐,他顿住:“你大早上的要去哪儿?”
昨晚哭过之后,我心上的束缚少了许多。
我反手关上门,没让霍炀止看到房间里的空荡,淡淡道:“晨跑。”
霍炀止似是还没完全酒醒,怔怔地点了点头。
这时又说:“舒云,昨晚我喝多了,听说是珊珊把我扶回来的,你不要多想,也别误会……”
诸如此类的话,我不知道听过了多少回。
可如果真的不想让我误会,又怎么会不懂得避嫌?
但我已经懒得争辩。
霍炀止大概是看我真的没有生气,松了口气。
“还有就是,你那个澄清没发,网上对珊珊的争议很大,这样下去她没办法好好训练,你还是解释一下。”
听到这儿,我再忍不住。
“你担心她没办法好好训练,那有没有想过,你们走得那么近的时候,我也会睡不着觉?”
霍炀止愣了下,下意识道:“你又不用训练……”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这一年来,尽管霍炀止不让我上场比赛,可我每天还是自己训练,保持手感,适应版本。
我的训练时长,不比任何一个人的少。
我渐渐红了眼睛,可又讽刺地明白,霍炀止只会心疼乔嘉珊的眼泪,自己的眼泪不值钱。
我生生忍住泪意,什么都没再说,直接转身离开。
刚走出基地,霍炀止的短信就发来。
【我说错话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也说应该为大局考虑,澄清只是为了战队而已。】
我没有回这条消息。
我不再是FLY的人了,没必要为大局考虑。
坐车到了新战队基地,吴教练和三个队友已经到了。
甚至已经收拾安置完了自己的东西,检查核验了技术设备。
看见我来,几人笑着出来迎接我,夸赞我想得周全。
我却笑不出来,因为我联系了两个打野,都被拒绝了。
一个是通过好友后说自己没空,一个是说自己受合约限制无法参加。
虽然他们都答应会保密,但再多找几个,我创建战队的事就瞒不住了。
在上场之前,我还不想让霍炀止知道这件事。
我如实和队友们说了关于打野的情况。
“现在就是这样,我们队伍缺少打野,到时候实在不行,就只能让替补上了。”
其他几人立刻安慰我。
“没关系,虽然打野替补年龄还小,但还有时间锻炼他。”
“就是,就算没打野,我们也能扛起自己的那一路。”
我听了,勉强笑笑。
这时,身后却响起道慵懒的声音。
“可我觉得,有一个好打野,上中下三路才能找好自己的节奏。”
我震了下,转头看去。
只见一个男人倚靠着半人高的行李箱,朝我一挑眉。
昔日LPL的冠军全能打野,陆椹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