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哪怕是投湖,却也没有断了尚书大人的念头,竟是把人昏迷着就给抬上了花轿,这从昏迷中苏醒,木已成舟。”“本念着父亲抚养之恩不愿追究一切,可谁知这尚书府做得实在过分,已经如此亏待了嫡女不说,竟是连像样儿的嫁妆都不给出,就连宸王府出的聘礼也全给扣了!”“宸王妃伤心欲绝之下,好容易醒来了,这又给气昏了过去,现在宸王府正找御医给王妃治病呢!”这话说完,全场哗然,皆是不敢相信这平日里看着最是正直的户部尚书竟能如此对待曾经原配嫡妻嫡出的女儿!
“嗨呀,你这老板真是心善。”
“可不,老板给我再来两个包子,你这儿包子真挺好吃的。”
商贩也没想到,自己这一举动,竟然引起了周围围观人的好感,不少人都又要了好几个包子,给老板乐呵地,直觉这老人家是自己福星!
那老者接过包子,递给商贩一个‘你真上道’的满意眼神,随后一口咬下手中的包子。
众人也不催促,只等这老者吃完一个包子后,缓了缓神,接着才慢悠悠开口:
“要说这宸王妃啊,真是幸也不幸,有苦却也算个有福的,醒来后得知了一切,当真是伤透了心,当初出嫁前投湖,就是为了和尚书大人赌气,让一堂堂嫡女替庶女出嫁,哪怕嫁的是皇室,这搁谁身上也都觉得羞辱啊!”
“谁知哪怕是投湖,却也没有断了尚书大人的念头,竟是把人昏迷着就给抬上了花轿,这从昏迷中苏醒,木已成舟。”
“本念着父亲抚养之恩不愿追究一切,可谁知这尚书府做得实在过分,已经如此亏待了嫡女不说,竟是连像样儿的嫁妆都不给出,就连宸王府出的聘礼也全给扣了!”
“宸王妃伤心欲绝之下,好容易醒来了,这又给气昏了过去,现在宸王府正找御医给王妃治病呢!”
这话说完,全场哗然,皆是不敢相信这平日里看着最是正直的户部尚书竟能如此对待曾经原配嫡妻嫡出的女儿!
“真的假的?竟还有这样的事情?”
老者喝了一口水,伸手抹了一把嘴,看着那人继续道:
“怎么是假的,你以为那些官儿老爷们真的都和传言中那般?你们恐怕都忘了当初这户部尚书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吧?还不是都靠曾经的尚书夫人才有了今天的一切?”
“尚书夫人?尚书夫人不是在府中吗?哪个尚书夫人?”
“嗨呀,我知道了,是那位江宛韵江大小姐是吗?”
这人一提,众人也纷纷想到了当年名动京城的江家大小姐,当年嫁给这在当时还不是户部尚书的虞怀义时,可谓是十里红妆,风头无两。
只可惜生下这虞大小姐没几年就逝去了,当年因着这事儿,如今的太师江老,可是气得闹到了御书房啊!
“哼,可不是,就是当年的事儿不提,那这江大小姐曾经的嫁妆可是不少,怎么到了这女儿出嫁,就只剩下几箱子东西了?”
老者蔑笑着说出这句话,其中意思不言而喻,恐怕是这尚书府中贪墨了原配夫人的嫁妆吧!
“可是……这过去这么多年,兴许是尚书府中用完了呢?”
这句话一出,立刻遭到了周边人的驳斥。
“怎么可能,当年江大小姐出嫁时我可远远见到过,那么多嫁妆呢,怎么就用完了?再说了,这原配的东西,能给谁用?”
“就算是人没了,那还有这女儿呢,就算是钱花光了,那还有各种首饰铺子呢?”
“你说到这儿了,我给你们说一个你们都知道的吧?曾经江大小姐的铺子,现在可是那尚书府中、曾经的侧夫人管着呢?”
“啊?这、这怎么?”
另一商户的老板也走了出来,说了一句惊掉众人下巴的话。
“哼,你们不知道的还多着呢,那户部尚书说着思念嫡妻不肯再娶,其实现在府中那个侧夫人,就是他娶江大小姐之前的相好!在江大小姐之前,就已经和那女子有了一个儿子。”
“江小姐离世后,这尚书大人以嫡女还小为由,将江大小姐的嫁妆全部交给了那侧夫人掌管,直至现在嫡女替他们的二小姐出嫁,都没给人家一丝一毫!”
这话说完,让周围众人纷纷气愤不已,这些人简直就是狼心狗肺,猪狗不如!
“这我就明白了,我就说,当年江大小姐名动京城,怎么到了女儿这里,连个人名儿都不曾在京中出现过,反倒是那侧夫人生的二小姐,在京中风头无两,原是在闺中被人欺负成了这模样啊!”
另一老者闻言,叹息的摇摇头,“这样的人,连自己的后宅都管理不好,怎配坐上那样高的官位!”
这话一出,众人连忙拉着tຊ这老者,“可不敢说,你不要命啦!”
随后众人四下看看,纷纷散了开去。
这尚书府的破事儿,也随之在京中四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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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府
虞听晚看着沈宸礼将事情交代下去,想着过不了多久,这京中流言四起的样子,等她三日回门,想必一定热闹!
原本因嫁妆的事情而不好的心情,也跟着雀跃起来,在场众人都能感受到她此刻的好心情。
“对了,王爷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沈宸礼听到她问,朝陈管家摆摆手,让他们都出去。
陈管家行了一礼,带着屋内丫鬟离开了房间。
兰月看向虞听晚,见她摆手,自己也行了一礼,跟着出去了。
等门关上,沈宸礼才看着她开口,“虞小姐身边这丫鬟倒是忠心。”
“不忠心恐怕我也替不了嫁了!”
早死在了那尚书府中!
这话说得奇怪,但沈宸礼却听出了其中意思,这尚书府看似没有对虞听晚做什么,但也只是看似!其中艰难,恐怕只有身在其中的虞听晚清楚明白。
“还没说呢,王爷找我做什么?为了你体内那毒?”
沈宸礼肯定了她说的,问起了自己他的身体情况。
虞听晚当然知道他最想问的是什么,不过她也不说破,只是顺着他的话说。
“你体内那毒,恐怕在你很小的时候,甚至是娘胎里就下了,而你之所以能活这么久,还能练就一番好功夫,应该是有人给你吃了好东西,将那毒给压制了下去。”
“现在发作,也是因着又有人给你下了不同的毒药,导致那原本被压下去的毒也发作了”
“并且,因着体内毒素太多,这些毒混合起来,形成了新的毒,所以,我其实就是用另一种毒,将你体内的毒压制下去,维持了一个平衡状态。”
不得不说,这人求生欲望真的很强,换成其他人,可未必能撑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