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佑寒心头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顾不得叶莲桉对自己的厌恶,颤抖着手拿钥匙开了门。“叶叶?”无人应声,但浴室里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不像是淋浴,更像是水漫出来的声音。他狐疑地推开门,接着心脏狂跳起来。叶莲桉就这么躺在蓄满水浴缸里,浴缸里的水已经盖住了她的口鼻。她就这样闭着眼睛,安安静静地躺着。应佑寒马上叫了救护车,然后把叶莲桉从水里抱出来,简单做了紧急处理。“叶叶,你坚持一下,别出事。”
一片肃穆之中,叶莲桉垂眸敛目跪在叶家父母的遗像面前。
走廊上响起不合时宜的匆匆脚步声。
叶莲桉却一动不动,连眼神都没有分出去半分。
即使门口的人跑进来了,叶莲桉也没任何表示。
“叶叶!”
应佑寒站在叶莲桉的背后,被这凝重的氛围定在了原地。
来之前,他已经想好了如何和叶莲桉解释误会,如何安慰,又如何求得她的原谅。
然而现在,看着叶莲桉挺直脊背故作坚强的样子,他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滚出去。”叶莲桉终于开口。
她的声音冷冽,听不出感情,连愤怒都没有。
应佑寒以为自己会面对一个悲伤、难过亦或是愤怒的叶莲桉,却没想到她如此的冷淡而决绝。
他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应佑寒心疼又愧疚的道歉:“对不起……”
叶莲桉怒视他,眼神里尽是决然:“滚出去,你这个杀人凶手,不配站在这里。”
应佑寒愣住了,不由得问:“我是凶手?”
见他依然装模作样,叶莲桉不禁怒上心头:“你装什么?害死了我爸妈还有脸站在这里,给我滚!滚!”
应佑寒从没见过这般的叶莲桉,心里一时间慌乱起来。
他只能退出去,他在来的应上,已经从助理口中知道了近几日发生的事情,可新闻通告并不是他发的,他本以为叶莲桉会相信他。
但叶莲桉显然恨极了他,甚至不愿意多分给他一个眼神。
接下来的几天,叶莲桉都在筹办葬礼,应佑寒很想帮忙,但叶莲桉不允许他靠近半分。
直至葬礼当日,应佑寒也只能远远看着叶莲桉。
参加葬礼的人寥寥无几,整个葬礼十分冷清。
叶家大势已去,只有叶家相交甚好的几位至交愿意参加叶家父母的葬礼。
葬礼结束,叶莲桉回到了公寓里。
她看着充满应佑寒气息的屋子,心里五味杂陈。
以前她会觉得,应佑寒的气息会让自己心安,可是此刻她只觉得难受又怨恨。
她不再想和应佑寒有任何的牵扯。
当年的真相如何对她来说已经根本不重要了!
是她没用,既没能护住父亲,也没能保住母亲,她还有什么脸面独自苟活在这世上!
更何况这世上已经没有她留恋的东西了,一家三口早点团聚也好。
叶莲桉想着,缓缓走向浴室。
应佑寒守在公寓楼下大半日,一直没有看到叶莲桉出门,他心中不安感逐渐变得强烈。
他上楼敲门,没得到回应,叶莲桉的电话也打不通。
应佑寒心头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顾不得叶莲桉对自己的厌恶,颤抖着手拿钥匙开了门。
“叶叶?”
无人应声,但浴室里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不像是淋浴,更像是水漫出来的声音。
他狐疑地推开门,接着心脏狂跳起来。
叶莲桉就这么躺在蓄满水浴缸里,浴缸里的水已经盖住了她的口鼻。
她就这样闭着眼睛,安安静静地躺着。
应佑寒马上叫了救护车,然后把叶莲桉从水里抱出来,简单做了紧急处理。
“叶叶,你坚持一下,别出事。”
应佑寒不断和叶莲桉说着话,直到叶莲桉被送进了急诊室。
他焦躁不安的在门外等待。
叶莲桉被抢救了许久。
他看着护士们匆匆进出,心越来越紧张。
一个多小时后,护士走了出来,脸色苍白地看着应佑寒。
“病人肺损伤严重,不幸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