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到他满身血渍头发上还沾有许多污泥时,我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冲过去扑进了他怀里。察觉他浑身一颤我以为是自己碰到了他的伤口,立即放开改成拉着他的手边往里走一边泪眼婆娑道:“快,快回去,我已经叫好的大夫,你,你这么伤这么严重啊?”宋倾川拉着我停下,伸手拂去我脸上的泪珠轻声安慰到:“别哭了,这不是我的血,都是旁人的。”“真的吗,你没有受伤。”我带着哭腔问道。宋倾川点头:“真的。”见他如此肯定,我停下哭泣拉着他左右检查了遍,确实没有发现伤口才放下心来。
闻言,我顿时紧张起来。
往日像这样货物被的事情也不少,而且大多都是找不回来的,每次父亲也都只能认栽在另行补货,或者实在来不及的就直接赔款,但那都是些小单子所以影响不大。
没想到听宋倾川说起这次竟然这么严重。
我屏住呼吸等着父亲回答,只听他长叹一声道:“果然还是瞒不住你呀,这批货物不仅数量多十分贵重,我几乎是掏空家底才将货物凑齐的,而且买主还是外国商户若是要赔偿定在拖延不得的。”
“我本想着借此机会能大赚一笔,扩张商户,没想到,竟出了这一当子事情。”
说这,我便听到父亲声音哽咽起来,想必是知道穷途末路了。
末了,我听到宋倾川轻声道:“倒时候事情闹大若晴还是会知道的,而且那时场面会让她更加担心,我们都不愿意让她担心,所以岳父就让我去吧,我自有分寸定会平安回来。”
之后父亲还是同意了他的计划,听到两人准备出来我也感觉跑到了一旁躲起来,回到房间时只感觉心中五味陈杂。
宋倾川提出和离,我当他是对我没有半分情分的,可如今他为不让我担心竟然愿意这般冒险去帮助我家,一时间我竟发觉相识这么久,自己对宋倾川了解甚少。
当晚宋倾川并没有在家中留宿,而是从后院骑马离开了。
父亲去送他时我就躲在不远处,听到了他动身前与父亲说了一句话——
“切勿让沈冽知道此事,收到消息后让官府带兵偷偷出城,不要惊动沈冽。”
当父亲问起为何时宋倾川并未过多解释,只让父亲且听他的。
听他这样说,倒让我想起了那个被沈冽捅死的劫匪死前说的话——
“要怪就怪你们招惹的那位人物……”
虽然他的话没有说完,但也不难听出这件事情其实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宋倾川这么说难不成是怀疑沈冽?
想着,我便愈发觉得这事情不简单,可我一时也看不出什么来,只能等着宋倾川回来再听他怎么说。
收到宋倾川的消息是在三日后,
我看到父亲收了信鸽后便立马往官府赶去,一颗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那日我已经见识过那些劫匪的凶残,沈冽带过去几十人活着回来的却不满十个,眼下也不知道宋倾川现在怎么样了。
心里担心着我便在房间呆不住了,索性就站在门口等着。
终于,在日落之前宋倾川牵着马缓缓走来。
“宋倾川!”
在见到他满身血渍头发上还沾有许多污泥时,我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冲过去扑进了他怀里。
察觉他浑身一颤我以为是自己碰到了他的伤口,立即放开改成拉着他的手边往里走一边泪眼婆娑道:“快,快回去,我已经叫好的大夫,你,你这么伤这么严重啊?”
宋倾川拉着我停下,伸手拂去我脸上的泪珠轻声安慰到:“别哭了,这不是我的血,都是旁人的。”
“真的吗,你没有受伤。”我带着哭腔问道。
宋倾川点头:“真的。”
见他如此肯定,我停下哭泣拉着他左右检查了遍,确实没有发现伤口才放下心来。
“程淮青,你为什么这么担心我。”
宋倾川忽然问道,抬起头只见他宋眼眸含笑的盯着我,不知为何,我竟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