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苏生生,马才立刻调转矛头,吐了口唾沫:“我告诉你苏生生,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就别想安生!”“这就是你坏我面子的代价!”说着一挥手,身后几个小弟端着几大盆不明物上来。一阵恶臭散发出来,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杨倾柔气得要上去理论,我把她捞到身后护住,警告马才:“不想吃牢饭,就不要再来骚扰我姐。”马才第一时间没认出我,嗤笑:“姐?我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多了个弟弟?哦以前倒是有个便宜弟弟,可惜啊,被我三两句激走了。”
我蓦地想起来,苏生生曾在信中写过酒馆扩大,新的酒楼名字就叫永乐楼。
怎么回事?
我涌出不好的预感,急忙赶到家里。
记忆中小巧但坚实温馨的院落破败不堪,大门摇摇晃晃,吱呀乱叫。
门口杂草丛生,已有半人高。
我让杨倾柔等在门口,拨开杂草一个人进去,推开大门,眼前景象令我恍若隔世。
院子里各种木具沾上厚厚一层灰,还有几个断裂的器具摆在一边。
往里走,东边的房门半掩着,时不时从里面传来咳嗽声。
我心头紧张起来,缓缓推开房门。
床上的人立刻坐起来,开口便是:“你还想找打?”
“嫂子?”
我轻声唤道。
那人一愣,呆呆地看了我很久,忽然扯起被子盖住自己:“你先出去。”
我尊重她的意愿走出去,看着院子里的狼藉,忍不住就动起手来。
等收拾得大差不差,苏生生从屋子里走出来。
身上是粗布麻衣,头发松散地盘着,身形瘦弱,脸色不怎么好,看上去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和我记忆里那副温柔明艳的面孔相去甚远。
她看到我还是不敢相信般,紧紧地注视着我:“小谦?”
我点头回应。
苏生生忽而眼眶红了,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一边擦一边欣慰点头:“长大了,是个大人了,果然有出息。”
可她只是说话,却不敢靠近。
换做以前,她早就过来揉揉我的头以示奖励。
哦,没有以前了。
那个以前太久了,久到已经在我记忆力发了霉。
我刚想问怎么变成这样了,屋外传来杨倾柔不客气的警告:“我劝你们赶紧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紧跟着是粗哑的调戏声:“怎么不客气?我倒是很好奇。”
说完伴着令人恶心的猥琐笑声。
我皱眉走出去,苏生生大步跟在我身后,啐道:“又是马才那个混账!”
马才?他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
走出大门,眼前的不是马才又是谁?只是他一只袖子空落落的,被人砍断了手。
一看到苏生生,马才立刻调转矛头,吐了口唾沫:“我告诉你苏生生,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就别想安生!”
“这就是你坏我面子的代价!”
说着一挥手,身后几个小弟端着几大盆不明物上来。
一阵恶臭散发出来,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
杨倾柔气得要上去理论,我把她捞到身后护住,警告马才:“不想吃牢饭,就不要再来骚扰我姐。”
马才第一时间没认出我,嗤笑:“姐?我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多了个弟弟?哦以前倒是有个便宜弟弟,可惜啊,被我三两句激走了。”
“你不知道她和她那弟弟......搞破鞋!你该不会也是吧?”
他挤眉弄眼地讥讽着。
我直接揪过他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提起来:“你睁大狗眼好好看看,我是谁!”
马才双腿胡乱挣扎,终于认出我来,一时哑言,还想再说点狠话,县爷带着衙役赶到。
回来前我便隐隐猜到家里出事了,所以提前通知县爷赶来。
没曾想真的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