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说话，狠狠打着自己的脸，只希望柳如烟生出几分善心，能饶她一条小命。“姐姐，你这是做什么？”李清芷快步而来，一脸疑惑的看着柳如烟。柳如烟笑着迎了上去，“妹妹，你有所不知。这贱婢说你不给她吃饭，污蔑你的名声。我替你好好教训教训她。”李清芷眼神微愣，婵娟气的浑身发抖，柳如烟你真是不要脸，张嘴就胡说八道。李清芷轻轻一笑，“那倒是辛苦姐姐了。既然我来了，那这里就不用妹妹操心了。”柳如烟拉着她坐下，拍拍她的手道：“妹妹不必客气，我们都是一家人嘛，一家人相互帮助也是应该的。”
婵娟心里一惊，不情不愿的转身行了一礼：“见过柳姨娘。”
柳如烟上下打量着她，眼里带着玩味：“你这是怎么了？”
婵娟紧紧压着牙齿，努力裹住破烂的衣衫，前世今生的恨意涌上心头，恶狠狠回了一句：“有劳姨娘惦记了，奴婢没事。”
说完她紧紧盯着柳如烟，见她眼神不屑，没有一丝同情。
心里忽然有些忐忑，她确信柳如烟跟上辈子有些不一样了。
晓艾忽然上前，大声呵斥道：“贱婢，敢跟柳姨娘如此说话？掌嘴！”
说着她扬起手，柳如tຊ烟忽然制止，“等一下。”
在晓艾狐疑的目光中，她再次开口：“别脏了你的手，让她自己动手。”
婵娟想要狡辩，可一想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如今被柳如烟找上门来了，心里不自觉有点慌。
万一惹怒了她，她较真起来，自己的下场可不是掌嘴这么简单了。
啪—
她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巴掌，脸上立马出现五个指头的红印。
柳如烟心里嗤笑，呦呵还挺听话。
她红唇微启，懒洋洋的说：“侯府亏待你了吗？世子夫人不给你饭吃吗？”
婵娟扬起的手忽然顿住，她眼睛红的可怕。
这一刻她知道，柳如烟不但识破了自己的计谋，还知道李清芷也参与其中了。
这个女人，真的好聪明，她什么都知道了。
啪啪啪——
她不再说话，狠狠打着自己的脸，只希望柳如烟生出几分善心，能饶她一条小命。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李清芷快步而来，一脸疑惑的看着柳如烟。
柳如烟笑着迎了上去，“妹妹，你有所不知。这贱婢说你不给她吃饭，污蔑你的名声。我替你好好教训教训她。”
李清芷眼神微愣，婵娟气的浑身发抖，柳如烟你真是不要脸，张嘴就胡说八道。
李清芷轻轻一笑，“那倒是辛苦姐姐了。既然我来了，那这里就不用妹妹操心了。”
柳如烟拉着她坐下，拍拍她的手道：“妹妹不必客气，我们都是一家人嘛，一家人相互帮助也是应该的。”
两人一来一往，说说笑笑间暗波浮动，都在试探对方。
李清芷想知道柳如烟知道了多少，柳如烟今日对她倒是多了几分刮目相看。
从前她以为李清芷是个高傲又无趣，只会拈酸吃醋的世家女。
经过昨夜的事她看到了她的狠辣、她的手段，心里对这个对手多了几分尊敬。
哎呦不错哦！
婵娟打脸的动作停了下来，竖起耳朵想听听她们在说什么。
“谁让你停了？”晓艾大声呵斥。
婵娟心里委屈仇恨交加，你们都给我等着，等我爬到高处，一定把你们踩到臭水沟里去。
啪啪啪的巴掌声再次响起，李清芷细细抿了一口茶，茶水烫的她差点跳起来。
见柳如烟正盯着她，随即硬生生将烫心的茶水咽了下去。
“好喝吗？”柳如烟问。
“嗯，不错。”李清芷点头，心里思忖，这就是你的报复？
呵呵，小儿科嘛。
“主子，主子，有人来了。”银杏忽然匆匆跑了过来。
李清芷皱眉，“谁来了？”
还未等银杏开口，身后已经传来了晋王妃的声音。
“叨扰世子夫人了，本王妃是想找你借个人。你不会不同意吧？”
李清芷一时猜不透她的心思：“王妃说笑了，晋王府人才济济，我侯府小门小户，哪有人能入了您的眼。”
晋王妃仿佛就在等她这句话，“世子夫人谦虚了，你这么说就是答应了？”
对上她看不出情绪的眼神，李清芷微微颔首：“不知王妃想借什么人？”
柳如烟站在一旁负手而立，猜了好久也没猜透晋王妃的心思。
堂堂晋王府不可能缺护卫找侯府借吧，更不可能缺伺候人的 丫鬟婆子。
那她要借什么人？
正纳闷之时，晋王妃指了指还在啪啪啪打自己巴掌的婵娟。
“本王妃要借她用用。”
婵娟手上的动作一顿，满眼含泪看着晋王妃，如同看到了再生父母。
柳如烟和李清芷不自觉对视了一眼，晋王妃这是何意？
李清芷更是不知婵娟何时跟晋王妃牵扯上的关系。
柳如烟忽然想起，上次在李府给李清芷归置嫁妆时，晓杜曾提过一嘴：婵娟那天拦住了樱桃的马车。
看来，两人就是那时候搭上关系的。
随即，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脸肿的老高的婵娟，心想你倒是能耐不小。
“晋王妃有所不知，她只是侯府的低等丫鬟， 粗手笨脚，恐弄坏王府什么东西，惹王妃您嫌弃。
若因为她破坏了王府跟侯府的友好关系，那就不好的。”
晋王妃伸出食指摩挲着手里的茶杯，神情不悦：“世子夫人这意思是不借喽？”
李清芷见状连忙赔笑：“借，肯定借。王妃想借谁都行。”
晋王妃放下茶杯，眼里荡漾着欢快的笑意：“那就多谢世子夫人了。”
说罢，她起身带着惊魂未定的婵娟，坐上马车离开了侯府。
院子里只剩下了柳如烟和李清芷，两人皆出神望着远处，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这时，素月忽然闯入两人的视线，她躬身行了一礼，“世子夫人，柳姨娘，老夫人让你们去松鹤堂。”
李清芷眼里生出几分不耐烦，“何事？”
柳如烟瞥见素月眼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笑意，便知晓老夫人找她们指定没什么好事。
自从母亲中毒后，这老太婆的作起妖来就没完没了。
前两天刚把管家权给了二房，今天又要做什么？
素月抬起头，挺直了脊背：“回世子夫人，老夫人请了一众祖老过来，说是有大事商议。至于具体什么事，您过去便知晓了。”
事情她自然是知道，可她不想说，她想看她们被打个手术无策的样子，想想都解气。
老夫人不喜欢大房，她也不喜欢；老夫人不喜欢柳如烟，她心里从没忘记柳如烟上次打她的事。
李清芷叹了口气，“那走吧。”
几人刚走两步，晓杜就迎了上来，她行了一礼后开口道：“世子夫人，柳姨娘，我刚打听到老夫人说要给世子爷举行纳妾仪式。”
“纳妾？”李清芷一愣。
柳如烟皱眉，忽然想到什么，开口问：“是……上次那两个舞姬？”
晓杜点头，“老夫人说不能辜负了秦王和晋王的一番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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